赵雍的骑兵与楼烦国的骑兵战中大获全胜,增强了自己的信心,尤其是在军队中引起了极大的反响,打破了楼烦国骑兵不可战胜的神话,无形之中士兵的作战信心得到极大的提高。
回到邯郸后赵雍也是心情大好,想想自己有些日子没有看到小太子了,便来到了韩妍这里。看到小太子睡着觉,自己正准备离去的时候,韩妍走了进来看到赵雍,正准备请安的时候。
“王后,后宫之中你我之间就免了这些礼节。”
“大王是国事缠身,也有些日子没有来看章儿了。”
“孤王是有些时间没有来了,都有些冷落你母子二人了,实在是有些愧疚。”
“大王,这是哪里的话国事要紧,只是这几日臣妾左眼总是跳的厉害,让臣妾甚是不安。”
“王后多虑了,恐怕是平日操劳后宫之事劳累所致。”
“但愿如此,”
没有多久韩国来人,赵雍得知王太后想念韩妍,来的使臣邯郸请求赵王同意韩妍,跟自己回国看看王太后。
赵雍知道王后是平日深居王宫,轻易是不能外出的,至于以想念为由回韩国似乎有些牵强。他让韩国官员先回驿馆,不日将给予答复。
赵雍在朝堂上说韩国使臣来到邯郸,跟自己说了韩国的目前情况,这个时候有大臣出来说道。
“大王,韩国使臣此次前来,难道是想合纵对那个国家吗?”
赵雍告诉大臣韩国使臣的到来,没有提到联合对那个国家的战争之事。倒是提出希望让王后能够回一趟韩国,说王太后甚是想念她。
大臣们一听这个事情,这完全是赵王的家务事,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有大臣建议道。
“王后是后宫母仪天下之象征,轻易是不能出宫的,王后这么多年未曾离开,现在回去是不是有些欠妥?”
赢思萁听到韩国来人想让韩妍回去一趟,这么多年都未来商议过,现在来是何意?一定是韩国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自己站出来说道。
“大王,王后这么多年一直后宫治理井然有序,大王是人丁兴旺,王后也是尽心尽责。王太后想念韩妍也是情有可原的,可谓是行千里都是母担忧。”
听到赢思萁这么一说,确实是言之有理,自己如果不尽人情,不准回去看望王太后。势必显得自己胸怀不够宽广于是自己同意让王后回韩国。
这个时候有大臣站出来说道。
“大王,赢大人说的我都赞成只是有一点我需要说明。”
赢思萁心想难道是我说的不对,这是要给我提反对意见,姑且看看怎么说的。
“王后在邯郸也是数年,就这么回去会不会让韩国人笑话我们?对待王后不够重视,臣以为王后回去一次实属不易,应该隆重的仪式或是让其带重要的礼回韩国。”
大臣们一听频频点头称赞这个补充的非常好,纷纷要求赵雍重视王后回韩国一事。
赢思萁一看大臣们都这么说,心里也是深感欣慰,以他对赵雍的理解这个事情肯定是成了,这个时候就听见赵雍说道。
“赢大人多次去过韩国,此次王后回韩国由你担此重任,赵国是礼仪之邦,且可让人留有诟病。”
退朝后赢思萁直接找到赵雍,向其请示自己在韩国应该是如何行事?赵雍告诉他。
“王后回邯郸是一件大事,你此次前往韩国有两件事情要去做?”
赢思萁听赵雍这么一说有些愣住了,不就是一个护送吗?怎么还有其它任务?
赵雍看他愣住不解的样子直接说道。
“其一韩国这些年跟秦国交战也是都掉不少城池,现在韩王是否还有斗志?入国体察国之民心;其二才是王后的安全,这个我你带一些威武卒保护。”
赢思萁连忙感谢赵王的周全安排自己说道。
“谢大王考虑如此细致,定是圆满完成王后此次韩国之行。”
“你以为就是真的想念王后吗?其实不然,应该是王太后的时日不多了。你还是多准备一些钱财,到时候你就是赵国派去的使臣。”
赢思萁听到赵雍这么一说还是有些吃惊,自己领旨之后找到了相关的人,开始准备去韩国的各项事情。
赢思萁回到府中将自己要去韩国的情况告诉了冯芙澜,本以为冯芙澜会提出去找星玉之事,结果冯芙澜有些感慨的说道。
“看来韩国的王太后现在已经病重了,弄不好你去了正好是送葬,人生在世,真事世事无常啊!”
“你发的感慨跟赵王想的几乎是一样的。”
“这说明赵王是越来越成熟,思考更深入了,他的天下很快就要到来了。”
“我告诉你去韩国,本以为你会提及找星玉的事情。结果今日这么感性。”
冯芙澜挤出一点点笑容说道。
“你不是说过吗?找星玉是可遇不可求的,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赵雍退朝后处理完公务后,来到后宫告诉韩妍韩国来使臣了。本以为韩妍会很好高兴的问问何事而来,结果韩妍只是平静的说道。
“使臣前来都是关乎国家大事,我妇人之仁也做不了什么,天下太平皆是大王之功。”
“使臣前来有一事相求,王太后甚是想念你,孤王已经同意你回一趟韩国,这些年来你都未曾回过家。”
“大王这里不就是我的家吗?我一直在家未曾离开过。”
赵雍连忙说道。
“这就是你的家,我说的是生养你的父母之家。”
韩妍听到这个消息,内心就更加忐忑了,自己之前左眼睛就一直跳,自己就担心会发生什么事情现在看来王太后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孤王已经让赢大人护送你和使臣回韩国,不日将出发,你也准备准备。”
赢思萁带着他们从邯郸出发了,这些随行人员都是魏武卒安全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一路上他们吃住行是安排的井井有条,行走路中停歇下来吃饭的时候,韩妍问道。
“赢大人可知使臣是怎么说的?”
“使臣就是说王太后年岁大了,越来越想念你并没有说其它之事。”
“都是不讲实话,果真是想念连修书一封的时间都没有吗?就像赵妍在楼烦国一样,每次送来信函都是说自己如何好,真是好吗?”
赢思萁以为韩妍就是问问王太后的情况,结果这冷不丁的提到赵妍这里,自己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了,遂停顿片刻说道。
“王太后年岁大了,常常睹物思人,想念王后再正常不过了。”
韩妍见赢思萁对自己问赵妍的事情避而不答,就没有再说什么,自己吃饭去了。
队伍吃完饭后,赢思萁路过韩妍的马车边大声招呼大家准备出发喊道。
“快步向前要不了几日我们就到韩国都城了。”
他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自己把手伸展开,手心写着威武卒三个字,韩妍看到先是顿了一下,似乎自己又明白了什么,脸上流露出微笑的表情。
冯芙澜与赢思萁骑着马在路上,商议什么时间能够到达韩国,冯芙澜对他说。
“为何你一路言语这么少?几乎都没有半点多余之话。”
“我不知道大王这次派威武卒保护我们是何意?”
“你说的这些随行人员都是威武卒?”
“对这些人都是,他是担心什么?还是真怕路上会有危险发生?”
“可能是想着保护你,同时是不是想知道你的情况。”
赢思萁有些不解的说道。
“我的情况?我有何情况,你说他会不会是对星玉有些察觉了?”
冯芙澜说道。
“帝王恨不得臣子什么都告诉他,不要有任何遮掩,而他的都要去遵守。不管是何用意,我们还是谨慎点好”
很快他们到了韩国都城阳翟他们将韩妍送入宫中,然后赢思萁他们回到驿馆休息。
韩妍看到王太后卧榻在病床之上,连忙上前面带哭腔。
“母后你这是怎么啦?几年不见这都发生什么了?”
虽说王太后躺在病床之上,但人还是满清醒的,缓缓说道。
“年老了身体虚弱很正常,一时半会死不了的。你能回来我就很知足了。这些年在赵国可好?”
“母后,我在赵国挺好的,赵王对我不薄,章儿都这么大了。”韩妍边说边比划着。
韩妍拿出一幅画,只见上面画着赵雍和自己的儿子赵章,并告诉王太后赵章现在的情况,讲一些有趣有意思的事情。
王太后听到后脸上露出了笑容,气息有些不够,这个时候太医进来了告诉韩妍王太后需要休息了。
韩妍说明日再来看她,自己就离开了,她问太医王太后的病能好转吗?
“公主,王太后的病你也知道不是今日才有,现在年岁大了很难说了。”
韩妍听到这些知道王太后的时日已经不多了,便回到自己的住处去了。
赢思萁他们修整后,第二天在韩国官员的安排下,韩宣王召见了他们。
赢思萁看到韩宣王已经不是区鼠之会的韩王了,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神采奕奕的精神状态也没有了,岁月已经刻在脸上了。这些年不断的战争,已经将他折磨的毫无斗志了。
“韩王,赵王托我向你问好,并要求我亲自将此信函交付与你。”赢思萁说完并拿出信函双递给韩王。
韩王拿到信函看了看,遂说道。
“韩赵两国这么多年的联盟是经受住了考验,虽都经过一些波折,但时间检验是牢不可破的。”
赢思萁跟韩王说此次,主要是护送王后来看望王太后,好让她们母女多呆些时日,以解相思之苦。
“难得赵王一片孝心,本王非常高兴。赢使臣这些日子就在阳翟好好歇息,走走看看嘛!”
拜会完韩宣王后自己没有让韩国官员相送,驿馆早就派来马车来接他。自己坐在马车里面正在闭目养神,突然马车没有走了,赢思萁问马夫。
“为何停顿下来?”
“大人前方的路被人拦住了,好像是发生纠纷了。”
赢思萁掀开帘子探头望去,果然前面围着一群人,似乎在激烈的争吵着。他示意马夫将车停在一边,自己挤进人群中,然来是一人喝醉了,被人撞到了趟在地上。
旁边一个人说道。
“你撞倒我朋友,非但不道歉还恶语相加,礼义廉耻都不要了。”
只见另外的三个人脸上都笑着,其中一个人说道。
“酒醉之人就不应来到路上,不光是给自己带来不快,也是给我们带来不快。”
赢思萁一听心中的火腾的就起来了,心想此人如此说话实在可恶,丝毫没有道歉之意,反倒是倒打一耙。
上前对着他说。
“你明明撞人在先,非但不道歉还如此强词夺理,让路不畅通,影响路人行走,险些伤人为何如此蛮横?”
“你是哪冒出来的?你是主持正义?还是来找大的?”
人群有些小的骚动,有的人指指点点,但都不敢大声说出来。赢思萁心想看来真是当地的一霸,此刻季陶也不在,这真是要打起来自己肯定要吃亏。就是不在自己也不能被吓着,被怂死,他说道。
“今天这个闲事我还管定了。”
这个时候地上躺着的那个人,慢慢爬了起来,有些跌跌撞撞对着嚷嚷的最厉害的那个说道。
“是我不好,不该在路上挡着三位行走,表示歉意。”
只见他说完低头向他们三人鞠躬,这个时候反倒是跟他同行的人,颇有些气愤的说道。
“子职兄你这是何苦啊!哎!”
赢思萁这个时候觉得自己怎么成了里外都不是人,颇有些无奈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听见没有?听见没有?你们都看好了是他主动给我们道歉了,绝非是我们逼迫的。”
赢思萁准备离开的,这个时候那三个人又说道。
“你这诚恳的道歉态度,我们就不让你赔这弄脏的衣服了。”
只见他晃晃悠悠的说道。
“是我弄脏的,实属不该,理应赔偿。”他说完就开始掏钱。
“子职,你干什么啊!分明是他们故意的,非但不道歉你还要赔钱给他们。”
奇事年年有,今日让赢思萁又见识到,自己这个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