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章和田不礼在府中密谋着,赵章叙说了自己见到父亲后,自己的所说所闻,以及自己观察到的蛛丝马迹。田不礼听完后思忖片刻后说道。
“太子,马上就是主父的寿辰了。”
赵章苦笑着说自己早就不是太子了,赵王现在是赵何,以后不要再这么说了,小心杀身之祸。田不礼愤怒的表情说自己心中的赵王就是他,只是那个女人(孟姚)用计迷惑了主父。
赵章说父王的寿辰自己一定不会错过机会,好好的表现自己。赵章询问田不礼自己该怎么做?
“主父,戎马生涯驰骋北方,吾以为以此为切入点。”
赵章说父王的寿辰肯定是赵何吩咐人操办,按照去年是在王宫中宴请群臣,吾等只能参加。赵章的意思就是自己没有办法改变,田不礼听完后微微一笑说自己有办法,赵章听到田不礼所说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赵雍回到邯郸后,自己在宫中呆着,这浑身都是不自在,总是感觉自己缺点什么。但是自己又说不出来,自己是坐不住,一会院子里走走,一会又回去拿着自己的弓看看。最后自己是实在憋不住了,带着人出去了,来到王家的道场。
赵雍来到了道场后,看见远处有人在骑射,这引起了他的兴致,想不到这里还有人,让自己痛快挺快。赵雍自己是一鞭子追了过去,自己好久不在骑马作战了,心里早就痒痒了。
当他骑马追过去后发现是自己的儿子赵章,赵雍瞬间想到的是赵章是最对自己脾气的,跟自己最相像的,自己也是高兴的说道。
“章儿,我们来一段赛马?”
赵章面带微笑点点头,二人相视一眼,抽马一鞭就像离弦之箭冲向了前方。二人齐头并进都憋着一股劲向前冲,赵章完全是激发了赵雍取胜的欲望,不停的加鞭让自己的马是越来越快。
赵雍看到差不多了,自己也是刻意的慢慢放慢速度,最后赵章跟了上去说道。赵章气喘吁吁的说道。
“父王,跟不上,实在跟不上了。”
赵雍哈哈大笑道。
“章儿,你年轻气盛,你要超过我。”
赵章喘着粗气说道。
“现在做文官了,体力早就不如前了。”
赵雍自己说道。
“你就是带兵打仗的,文职是暴殄天物。”
赵章听到这里,连忙是下马说道。
“父王,儿臣承受不了这荣誉,”
赵雍说这是赵国的荣耀,一定的得精铁用在刀刃上,你就是精铁。
赵章和赵雍闲叙之中,赵章提出要是在这里来一来个比赛?宴请群臣来个一罪方休,赵雍听到这里也是蛮开心的说道。
“还是吾儿知为父。”
赵章说。
“想不到父王到现在也是宝刀未老。”
赵雍听到宝刀未老,自己还有些不服气,跟赵章说道。
“再来一次,能追上我吗?”
赵雍在马背上忘记了一切,更多想象得就是怎么征服邻国?只要在马上自己是使用不完的劲,自己在前面还喊着。
“章儿,快点哟!”
赵章应声着,父子二人是相互交替领先,总之让赵雍今天非常开心,过足了骑马射雕的瘾。自己都心中想,这要是寿辰自己还得继续准备好。
瘾过祖了赵雍和赵章开始往回去了,赵章说寿辰就在道场进行。赵雍说一切安排就这么的,让赵章去办理,赵章有点面露为难之色。
“父王,寿辰吾实在难为,今年的寿辰活动是赵王处理。”
“没关系,就是你去弄,道场哪里挺好。”
赵章谢过之后,他说道场显得有些局促,父王的生日必须要热热闹闹。赵章说应该去邯郸郊外,要弄出磅礴气势,让天下人知道赵国的国力强大,扬赵国之天威。
赵章领命之后,回到府中后立即找田不礼请来商议。田不礼到了后,赵章告诉他按照既定的目标实现了,下一步该如何进行下去了。
田不礼看了四周一眼,赵章明白了这是得去密室商议了,二人很快就到了密室。
田不礼说道。
“太子,一定的借寿辰这个东方风,该有所作为。”
赵章听到这里心中一震,赵章知道田不礼出的计划,一定是非常惊险。只是当他听完后自己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计划完全超乎自己的想象。
“恩师,此为是不是会让天下人知?”
田不礼却是说道。
“天下人只知史官的记录,却不知道实施者的无奈雄心。”
田不礼说完了,又说道之前就是我们太过于仁慈了,讲究兄弟之情,结果最后却是什么样了?
赵章还有些犹豫,田不礼有些急了说道。
“主父在我们尚能苟且,若他日不不在,还能安稳睡一觉吗?”
听到这句话赵章汗珠子都下来了,咬咬牙说一切听田不礼的安排。就这样赵章去落实田不礼的安排,积极谋划着一切。
再说赵何自己当国王以后,想到自己尚小,尽量是按照父亲的意思去办理。只是遇到的师傅肥义,他是个耿直人,眼内是揉不见砂子,经常告诉赵何作为君王,就得不偏不倚的做事,让赵国拥戴。
这日赵何学习完之后,自己对肥义说道。
“恩师,马上就要到父王寿辰,吾意欲如何?”
肥义耿直人说。
“主父寿辰,应该是温馨和气势嗯,还有就是节俭。”
赵何听到这里自己想到去年是在王宫进行的,今年也在王宫就可以了,到时候宴请群臣也是热闹非凡。赵何点点头同意肥义的想法,自己准备回到宫中后跟父王商议此事,就在王宫中进行。
赵何告辞肥义之后,自己就去找赵雍,恰好这个时候赵雍从道场回来了。赵何是请安完事后说道。
“父王,寿辰马上就要来了,孩儿想。。。。”
还未等赵何说完,赵雍高兴的说道。
“吾儿,朝政繁杂还想到为父的寿辰,为父很欣慰。这等事情就让赵章做吧!”
赵何一看父王都这么安排了,自己也就没有再坚持,虽说心中有那么一丝丝不悦。想到是赵章来操办这个事情,也是说得过去的,必竟赵章是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