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这边,一天之内,刘大手和刘小手都破格提升,并且伴有小道消息传出。
听说命令都是来自于高层,至于多高,众说纷纭!
有的说是副厂长有,还有的说是厂长,还有说是厂区办,更有说是部长,总之是问当事人的时候,都是手往上指。
这下子,刘大手和刘小手就在他们所在的单位里,彻底的神秘起来。
刘大手的未婚妻,那更是对他黏糊的不行。
听说姿势都用了69式,至于其他的,那更是一言难表。
他的未婚妻趁机撒娇,想把他的两个弟弟安排进轧钢厂。
现在已经晕晕乎乎的刘大手居然满口答应了。
披着一层神秘的光环,居然就在主任那里讨来了两个名额。
真的把李桂芳的两个弟弟安排进了轧钢厂,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工人兄弟。
这下子上门送礼求办事的的更多了,一度让牛铁花都以为自己的大儿子雄起了。
可听着左右邻居说起她家的大儿子和小女儿,有上层关系的时候。
让牛铁花分不清这些儿女是不是自己生的了。
还特意找来了两个子女,问他们是不是认哪个干爹了?
面对两个孩子也是莫名其妙的样子,这下子直接把他们家弄糊涂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
下面的领导都是猜测,左右邻居更是一问三不知,留给他们家的就是莫名其妙。
此时已经在东北呆了近一个月的时间,考察、测绘、画图,经过狗拉爬犁车代替脚力,速度一下子提升起来。
仅仅半个月的时间就已经完成了所有的测绘画图工作,剩下的时间都是考察是否有遗漏和补充的地方?
至于施工,必须得等到来年春秋之季。
这些考察的地点,用刘一手的方法,弄了几个雪窝子,当做临时哨所。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刘一手也认识了这位瘦不拉几的女同志,七月香,很少见的一种姓氏。
就是因为少见,海的对岸就有一个姓七的了不得的一个大人物,连带着这位有母亲没有爹的小女孩,从小就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成分更是直接被打成有海外关系的人员。
毕竟姓七这个姓太稀少了。
再说她的母亲曾经也是一位高知识分子,解放前经常出入上流社会,如果不是和海外的高官有关系,谁信?
关键是她也不说孩子的父亲是谁?
对于政治部的同志来说,只能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就把这两位给联系在一起了。
刘一手和七月香见面的时候,都是点头称同志,他俩是这个队伍里最没有存在感的人。
毕竟其他人不是技术硬,就是关系硬。
一个成分不好的人,一个年龄最小的人,自然就成了局外人。
好在刘一手这边还有郑敏陪伴,七月香这边只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就是出任务的时候都没人愿意和她一组,最后还是刘一手带着郑敏拉了她一把。
可时间久了,七月香和郑敏两个人居然闹起了别扭。
别扭的起因,居然是因为做狗拉爬犁车的时候,谁坐左边,谁坐右边?
“这有啥好争的,坐左边坐右边不是一样吗?”
“谁说一样的?要想不分彼此,除非你是左撇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到底想要说什么?”
“哼!”
“哼!”
两个女人难得的保持了一致,只是没有人把事情说明。
这和左撇子有什么关系?
直到有一天,他看到有一对好像是类似夫妻一样关系的人,坐在狗拉爬犁车,右手拥抱着自己妻子的样子,才明白这两个人为什么要计较左和右。
“这天还是不够冷啊,净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为了不使他们的铁三角关系发生质的变化,去的时候右边是郑敏,回来的时候,右边是七月香。
至于为啥不让两个女人挨在一起,她俩谁懂驾车?之前的惨痛教训郑敏可没忘!
时间来到了临近尾声的时候,郑敏越来越粘刘一手。
尤其是领导跟她谈了一次话之后。
那还是发现金子的第七天,中将和政治部主任先和刘一手谈完话之后,再和郑敏谈的。
毕竟发现金子这种大事,大功劳,如果光是刘一手自己扛着,他的小肩膀都扛不住。
只能谎称让郑敏向外传递消息,至于她见到大部队为什么不说,一是忘记了,因为遇到老虎吓的本能的封闭了自己的记忆,二是嫌队伍当中的人官小。
面对中将和政治部主任的问询,听到这个“官小”一词的时候,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住。
所以这一次发现金条的功劳落在了郑敏和刘一手的身上。
有工程所的所长背书,谁还敢抢她女儿的功劳?
至于刘一手,算是爱屋及乌吧。
最近他们家母女大变样,还不是刘一手的功劳。
面对这种泼天的功劳,如果是刘一手单独领的话,早就被人抢了,如今有工程所所长站台,那可是部级官员,这份功劳谁都抢不了。
就在一月中旬的时候,调令下来了。
其实再有几天,他们这支建筑队工作也完成的差不多,至于何去何从,当然是在哨所待着,为了任务的绝密性,只能等到来年春天把这些测绘画图的成果,形成真正的建筑,他们才可以撤退。
郑敏,刘一手在62年的年前,提前被接回来了。
这次坐的是吉普车,毕竟才两个人,总不至于弄一个军卡送人吧。
路依然还是很难走,听说来年春天打算修一条直达边境的公路,就是为了以后如果发生战争的话,能够可以快速支援边境。
两人在吉普车上吐的是稀里哗啦。
主要原因是现在的吉普车汽油味太重,熏的人脑瓜子晕晕的。
再加上现在是冬天,窗户全封闭,里面的气味更难闻了。
就连坐卡车来的时候,都没吐的俩人,这次吐的稀里哗啦。
呕吐的气味加上汽油味,差一点把郑敏给熏过去。
最后实在没辙,去了吉林的一个城市,买了点橘子,带上路。
经过金手指的变香,才使得吉普车里的味道好闻一些。
本来在外面吃糠咽菜,身体都变得瘦弱,再一吐,还没等到家呢,郑敏直接就晕在了刘一手的怀里。
吓得刘一手赶紧掐人中,又按穴的,才把这位姑奶奶弄醒了。
后半程的路途,郑敏直接在刘一手的怀里度过的。
刘一手要是一撒手,郑敏还不干呢。
她非说刘一手身上有股味道,让人安心。
“我这算不算是被调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