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无恙,孟云烟。”
江婉清被迫与江婉宁分开,被带到一间茅草屋内。
“你是谁?我何时得罪过你。”
一位貌美妇人转身。
“你害死了我的儿子,你居然成为江家的嫡女嫁给霍泽川。”
“你忘了我的儿子吗?他叫赵成业,要不是因你,霍泽川怎么会杀他,给他按上通敌叛国的罪名。”
“你这个妖女蛊惑霍泽川,害的我儿身首异处。”
江婉清不解道,“霍将军不会冤枉好人,这位夫人是不是听信谗言了?”
江婉清被按跪在地上。
“谗言?你胡说八道,你这个妖女,害死我的儿子。”
啪,江婉清脸上鲜红的巴掌印。
“既然我儿喜欢你,你给他陪葬。”
“来人,给她换上嫁衣,封进棺内,我要她给我儿陪葬。”
江婉清拼命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她又被甩了一巴掌。
“识趣点,你也不想让你的一双儿女死在你面前吧。
“你安分,我就把江婉宁和你的一双儿女丢在官道上。”
江婉清深吸一口气,没有挣扎。
任由穿上火红的嫁衣。
江婉清在心中默念,系统救我。
{宿主,抱歉,你现在所处的环境有人,我不能给你武功丸,你也没有机会吃下,请宿主再撑会,霍泽川马上就到}
江婉清拿过丫鬟手上的石黛,“既然要死了,我打扮漂亮些见赵成业。”
“夫人。”丫鬟看向沈瑶初。
“让她打扮。”
江婉清描眉的手很抖,霍泽川你快点来,我害怕。
她心里祈求。
三皇子得到消息后与霍泽川一同寻找。
江婉宁抱着两个小团子缩在茅草屋的角落里。
吱呀,门开了。
进来一个头戴面纱的妇人,冲南嘉南乔招手。
她手中拿着糖葫芦,“过来就可以吃。”
江婉宁死死抱住两个小团子,“你到底是谁?图财的话,我们可以给。”
“不图财,图命。孟云烟害死我的儿子,那让她的儿子偿命。”
“哈哈哈哈。”
“来人,将他们拉开。”
“放开我,南嘉,南乔。”
“呜呜呜,姨姨,姨姨。”
两个小团子的哭声惨烈。
南嘉南乔被带走,江婉宁害怕。
怎么办?
南嘉满脸泪痕抱住妹妹,警惕的看向拿着剑的妇人。
明明自己害怕,还紧紧护住妹妹。
豆大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江婉清见守着她的人都出去了,暗道不好。
难道去找姐姐了?
系统,快点。
{好的,宿主}
她咽下武功丸,脱掉嫁衣。
一脚踹开大门。
看到南嘉被剑抵住脖子。
哭着喊,\"你放开他。\"
江婉清的心都要碎了。
\"去,把嫁衣穿上。\"
江婉清快速地穿上嫁衣。
南乔喊,\"娘亲,娘亲。\"
南乔想要过去,被拽住了衣服。
\"呜呜呜,娘亲。\"
沈瑶初指着棺材,“来人把她封到棺材里。”
“是,夫人。”
江婉清看着棺木被关上,心如死灰。
“娘亲,呜呜呜,娘亲。”
一根根钉子钉进去,随着敲击声一下又一下。
“将军,找到了就在那里。”
马蹄声惊到了沈瑶初,她意识不对劲抱起南嘉,对仆从说,“走。”
南乔被丢在一旁,拼命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
她看着被钉死的棺材,迈着步子跑过去。
“娘亲,娘亲。”
霍泽川赶来时,看到南乔抱着棺材哭。
“爹爹,娘亲被关住了。”
江婉清呼吸越发的微弱,她忍不住用指甲狠狠地抓棺木盖子。
霍泽川用内力一掌劈下去。
砰的一声,棺材四分五裂。
江婉清大口呼吸空气,她差点被憋死了。
她依稀看到人影,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萧澜景带人去追沈瑶初。
马车跑的很快,沈瑶初捂住南嘉的嘴不让他说话。
“夫人,有人挡在前面。”
“冲过去。”
沈瑶初没了刚才的得瑟,恐惧涌上心头。
她就该直接杀死江婉清,不该弄出那些事,浪费时间。
随着刀剑声,马车停下来。
沈瑶初掐住南嘉的脖子,走出马车,恶狠狠道,“放我离开,不然我掐死他。”
萧澜景身边的暗卫不是吃素的。
趁着她不注意,一掌拍晕她。
萧澜景抱起南嘉,“我带你去找娘亲。”
霍府。
南嘉南乔哪里都不肯去,围在床边。
“娘亲怎么还没醒?”
霍泽川安慰道,“娘亲困了,等会就睡醒了。”
“南嘉南乔先去休息。”
“不要,等娘亲。”
江婉清迷糊间听到南嘉叫她。
她应了声,“娘亲在。”
“娘亲醒了,娘亲醒了。”
南嘉南乔两个小团子扑过去,“娘亲。”
“夫人,太医说,你已有了一月余的身孕。”
江婉清抚摸肚子,松口气。
“将军,是赵成业的母亲,没想到她知道我是孟云烟,应该有人刻意透露出去。”
“夫人放心,此事我会彻查。”
“姐姐呢?把她送回去了吗?”
“送回去了,夫人莫担忧。”
南乔主动脱掉鞋子,爬上床,“要和娘亲一起睡。”
南嘉有样学样,爬上床,“南嘉也要和娘亲睡。”
江婉清抱着两个小团子。
霍泽川咳嗽一声,坐在床边。
“夫人被吓到了,为夫也一同睡,保护夫人。”
霍泽川一上床,显得床小了许多,两小只睡在里头。
霍泽川搂住江婉清的腰。
手一挥,烛火灭。
三皇子府,大婚当天谢玉独守空房,心有不甘。
出嫁时,父亲告诉她。
一定要沉住气,不要惹怒三皇子,你是妻,管好府内事务,三皇子看在谢家的面子上会对你好的。
她没有掀盖头,一直坐着等三皇子。
吱呀,门开了。
萧澜景命令道。
“都退下吧。”
盖头被掀开,谢玉娇羞一笑。
“夫君。”
萧澜景解释道,“有事出去一趟,久等了。”
谢玉摇头,“臣妾可以等。”
萧澜景对她的回答很满意。
“你是本皇子的正妻,府内事务都由你处理,后宅安宁,本皇子才能安心。”
“谁都不会越过你去,望你不要让本皇子失望。”
“是,夫君。”
“臣妾给夫君脱衣。”
萧澜景张开双手,任由服侍。
烛火灭。
谢玉躺着床上,等待宠幸,她害怕,未经人事。
萧澜景亲吻她的额头,“不怕,放松。”
红烛燃尽,守在门外的丫鬟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