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天色已经擦黑,顾斯年穿好外套,一路来到了江北的家中。
敲开门,家中只有葛淑芬在,江山此刻不在家中。
葛淑芬也急着要去上班,背着包急匆匆的出了门,一边锁门,一边冷冷的开口道:“你又来干什么?我不认识你,也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今天下午和江山吵了一架,江北又不在家,导致她忘了做晚饭,等她想起来后匆匆的吃完饭,已经快到了上班的时间。
本来就带着急切,现在又看到顾斯年这个不速之客,葛淑芬心中越发的烦躁,锁门的手也急的有些不利索,不但半天没锁上门,夹在胳膊上的水瓶也不小心掉了下去。
好在一旁的顾斯年及时出手,在水瓶落地之前,便将它稳稳的接在手中。
葛淑芬见状松了口气,随后将门锁好后,伸手便要去抢夺顾斯年手中的水瓶,声音恶狠狠的开口道:“要你多管闲事。”
顾斯年后退一步,躲开了葛淑芬的手,将水瓶背到了自己身后,声音冷冷的开口道:“从小到大没人教过你,谢谢两个字该怎么用吗。”
顾斯年身材高大,实在是太具有压迫性,葛淑芬见他发怒,一时间也有些胆寒,加上上班马上要迟到,虽然有些不愿,葛淑芬还是认了怂:“谢谢,谢谢行了吧。”
顾斯年冷笑一声,随后将身后的水瓶丢到葛淑芬面前。
接过自己的水瓶,葛淑芬也不再废话,大步流星的便转身离去。
看着葛淑芬的背影,顾斯年拍了拍手,将手中残存的药粉扑飞,随后这才去往了胡同口,等待下一个人渣的回归。
江山打了一下午的牌,将葛淑芬给他的钱全部输了个干净,这才不情不愿的被人赶下牌桌,骂骂咧咧的朝着家中的方向走去。
结果刚走到一处僻静的胡同,突然被人从身后用麻袋遮住了头,还没等江山反应过来,无数的拳打脚踢便落在了他的身上,打的江山连连惨叫。
顾斯年下手又快又狠,丝毫不理会江山的求饶,狠狠的暴打了江山一顿后,看着瘫在地上宛如死狗一般的江山,顾斯年眼中闪过一抹寒意,随后再次抬起脚,朝着江山不可说的部位一脚踏了下去。
刚刚还奄奄一息的江山,瞬间便又引吭高歌了一曲,引得周围的邻居传来不断的叫骂声。
看江山蜷缩在那里,身体躬成了一只虾米,连呻吟声都变得断断续续,顾斯年这才满意的拍拍手离开。
或许是刚刚江山的叫声太过惨烈,没一会儿便引来了附近的居民,见江山倒在地上,好心的居民们连忙将他送到医院之中。
身上的外伤还好,可下体的剧痛让江山痛不欲生,但经过大夫的检查,江山那里并没有受任何伤,至于他为什么会疼,大夫也查不出原因。
江山吓坏了,他还要生儿子呢,那里可不能出问题,于是又让大夫给他做了精密的检查,没想到不检查不知道,一检查吓一跳,他竟然患有天生的死精症,根本不可能有后代。
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将江山劈得头晕眼花。
“不可能啊,大夫,我之前的女人还给我怀过孩子呢。”江山不可置信的辩解道。
“女人怀孩子正常啊。”大夫有些怜悯的看了一眼江山的头顶:“毕竟人家又没有病。”
江山瞬间明白了大夫话里的话,他这是被人戴了绿帽子。
难言之处虽然还在不断的传来剧痛,但江山身上别的伤已经没有大碍,所以大夫便催促着江山赶快出院。
折腾了一晚上,江山面色惨白的回到家中,此刻的他还陷入沉重的打击之中,只觉得人生一片灰暗,心中也是悲愤交加。
就在这时候,家中的大门被人推开,葛淑芬喜气洋洋的推门进来,看到江山的一瞬间,葛淑芬脸上的笑意更甚。
江山脸色不好,葛淑芬以为他只是打输了牌,于是也没有在意。
几步走到沙发之前,葛淑芬得意的挺了挺自己的胸膛,一脸得意的开口道:“大山,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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