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楼那边,基本上人都已经在那边等着了。
刘怡然心很细,她一看到我,就朝我问道,“小七儿怎么你的脸色那么难看,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
“是啊,你怎么啦?脸色那么差的。”莫芊浅也看到我后,担心的问道。
“你们大家有没有闻到空气中有一股血腥味,还有有没有感觉到,一种阴冷的气息?”我低声朝刘怡然他们问道。
“血腥味?没有啊。”莫芊浅摇了摇头说道。
白长君也笑着说道,“我们狐狸嗅觉最厉害了,我们都没有闻到血腥味,这周围怎么可能有血腥味呢?”
“可是这血腥味,我真的感受得到,而且我感受到了不祥的预感,只是我不知道这个不祥预感,究竟是来自哪里?”我皱着眉头说道。
“不祥预感?你都直接又出来了。”刘怡然一听我说,她的神情也是一阵凝重,朝我问道。
“对,就是刚才才出现的这种直觉,还有这种不祥预感,这十分钟以来,我都闻到了血腥味。我们是从很远的地方走到这里来的,但是那个血腥味我一直闻得到,不过你们都闻不到,我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点了点头说道。
随后我们大家的视线,都看向了红袖。
红袖式起码也是900多岁的了,她的修为也是最深,所以应该他能感受得到更清楚一些吧。
白长君朝红袖问道,“红袖,你有感受到这空气中有血腥味吗?”
红袖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方圆十里,没人流过一滴血,哪里来的血腥味啊。杀鸡宰羊的那些不算。”
“那或许是我的直觉出错了,也许我出现幻觉了也不一定,不管他了,我们进去吃午饭吧,吃了午饭回去。”我说这些出来,大家也是,一头雾水,一脸懵逼,也没什么任何解决的方法,倒不如,等不祥的预感真的出现了,不祥的事情再说吧。
大家点了点头,便走了进去。
店小二显然是看到我们大家都穿着不俗,一看就是有钱人的模样,便立刻热情的跑过来招呼我们。
大厅已经基本上坐满了,那店小二朝我们说道,“几位客官,我们这里还剩下一个包间,不知道几位客官愿不愿意去包间,消费呢,就稍微贵那么一点点。”
“好,带我们去包间。”陈默儒开口说道。
“好勒,几位客官随我来,小的这就带你们去包间。”店小二热情的很,便率先带头走在前面,领着我们进了一个豪华包间。
我们几位坐下之后,店小二又朝我们问道,“客官你们是第一次来吧,你们有什么需要点的菜,可以现在马上给我下单,我会让厨房那边,尽快给你们准备好的,能进入这个包厢吃饭的,都是我们的贵宾级别的,所以上菜是排在第一位的。”
点菜的事情,我们自然就是交给白长君了。
白长君不负众望,三两下的,就跟店小二点了一大堆。
店小二听了白长君的点菜之后,他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客官,你点那么多菜,里面这几个人能吃得完吗?”
白长君挥了挥手,说道,“放心吧,我们吃得完的,我们个个都饭量大,吃不完的,我们打包带走便是了。”
“好勒,那我现在马上就去给厨子那边下单,几位客官稍等片刻,等会我再给你们领茶过来。”店小二朝我们说道。
我们点了点头。店小二很快便离开了。
果然我们这个包厢是贵宾级别的,因为我们这边的包厢费肯定是很贵的。
贵也有贵的道理,我们坐了不过几分钟,店小二就领着一壶茶上来了。
这茶,也不是普通的茶,一倒出来,芳香四溢。
店小二朝我们说道,“几位客官,这可是我们的好茶啊,普通客人都喝不到的。”
这茶还确实是好茶,店小二没有忽悠我们。
随后,又过了十分钟,我们就开始陆陆续续的上菜了。
不过20分钟,我们店的一大桌子的菜竟然全部上齐了,这速度,还真是有得一拼啊。
我们吃饱喝足之后,便离开了酒楼。
大家上了放在路口的马车,便朝家里方向而去。
其实从闻到血腥味开始到现在,血腥味一直是萦绕在我周围的。
所以吃饭的时候,别人闻着是香喷喷的饭菜,但是我闻起来,这香味儿却是夹杂着血腥味的。
所以,我中午那一餐吃得并不多,主要是这血腥味,让我觉得难受。
并非是我矫情,实在是那种血腥味,浓郁到让人有种反胃的感觉。
坐在马车上,刘怡然担忧的看着我,朝问道,“小七儿,你中午都没有吃多少,怎么了?没什么胃口吗?还是担心你的不祥预感?”
“确实没胃口,因为吃饭的时候,血腥味我也是一直闻得到的,所以那些饭菜的香味,几乎都掩盖不过血腥味,相反,血腥味反而掩盖住了饭菜的香味了。”我也不隐瞒,实话实说的说道。
“这么严重。但是这血腥味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只有你能闻得到我们闻不到呢?”陈默儒也皱起了眉头,也是感受到了事件的严重性。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是能闻到血腥味的。”
我们的马车往前疾行,很快,我们就到了我们的别院门口。
门口竟然放着一辆马车。
而那马车夫,是我们大家都见过的,洛一宁家里的马车夫。
那马车夫看到我们回来了,连忙跳下了马车,朝我们拱了拱手,一脸焦急的说道,“各位公子小姐,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我在这里都等了你们大半天了。”
看到那马车夫,我们不禁都愣了一下,陈默儒疑惑的问道,“怎么啦?找我们有什么事吗?坐马车里的是谁?”
“公主很着急的叫我过来,请各位去公主府,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们说。”马车夫急忙说道。
一听到马车夫这么说,我心里不禁一震,难道不祥的预感,真的要应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