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怀疑她一丁点都不愿意,况且南娇娇的圈子向来干净,谁还没点私人空间了。
哪知道,他这头大度,南娇娇居然平白弄出个“老公”来,连孩子都有了。
这让他怎么不乱想。
手机一直放在裤袋里,只要一响,他就能接到,她当时没追出来,现在连个电话都没有,当他是什么了?
没多久,寒川发了张照片,是医院门口的临时停车位。
“爷,南小姐的车还在。”
她还没离开医院。
薄晏清自嘲的笑了一声,把手机给扔了,再没顾忌的灌酒。
……
南娇娇一夜没睡,熬到天亮撑不住了,在沙发上躺了会儿,不到一小时又醒了。
她到房间里看了看团团,找了床被子去次卧里睡。
这一天风平浪静,她消息闭塞,完全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直到第二天早上,门锁响动,她立即睁眼。
夜寒年被夜枭给扶着进来的,身上一股血腥味,看不出伤哪了,但夜寒年一直捂着肩膀,时而扭几下。
“吵醒你了?”
南娇娇坐起来,沙发上就一张薄毯。
夜寒年当即皱眉,“什么天气不知道么,暖气也不开,你想冻死自己?”
他看了夜枭一眼,夜枭很懂事的把暖气打开,他一直背着身,没让南娇娇看见他正面,直接进了主卧,没一分钟又出来,小声跟薄晏清说:“小小姐在睡觉,我去客卧里给您放洗澡水。”
夜寒年点点头。
这儿三个房间,主卧睡着团团,次卧的床也有躺过的痕迹,应该是南娇娇睡过,再有便是最靠里的一间次卧。
“我知道你有话问我,我先洗个澡,身上黏着不好受,等我稍微收拾下自己,都给你交代。”
南娇娇抱着胳膊,清凌凌的眼睛盯着他,开了灯,但她头顶的灯光是暗的,窗外照射进来晨光铺不到他脸上,整个人的气场好似浸在万年寒潭里。
冷得叫人发颤。
夜寒年摸了下鼻子,“那什么,真不是我用团团困住你,实在是事发突然,李简杀到医院里来,我跟他打过不少次交道,他惯有毒蛇的称号,一旦咬中谁绝不会松口,我……”
“去洗澡。”
南娇娇不耐烦的打断他。
她没兴趣听废话。
一副“老子恨不得马上走,但你别拖我后腿”的样子。
烦到不行。
夜寒年识趣的闭嘴。
洗澡没用多少时间,就是身上的伤算是短期内好不了了,穿了两天的衣服,血都黏上了,还是拿剪刀给剪开的。
夜枭把换下的纱布和垃圾都收拾进一个口袋里,走的时候都避着走,没让味道窜到客厅里。
夜寒年倒是不急,先去了主卧,待了几分钟后出来,轻手将门带上,走到单人沙发那坐下,和南娇娇处在L型的角度。
“我给你交给底,这次来榕城,并不全是冲着你来的,我手下出了个叛徒,偷了点东西走,他出去后卖了几笔,打着我的旗号招摇撞骗,我亲自过来拿他,人抓到我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