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很晚了,半刻不急回来。”瞥一眼太师千金。
“卿卿不在吗?她帐子没人,她的团子说已经走了,比我早半时辰,房间里没人吗??”风粟第一句就问鱼晚卿,颇有些急。
“晚卿有没有说……说……”看眼风情长,风粟欲言又止。
风情长:“……说什么了?”
风粟又看眼风情长,“卿卿这回有些不懂事了,乱闯房间,和九公主把艾小姐脸划花……”
“你处理就是了。”风情长一脸放松。
风粟:“………”
艾小姐脸划花了。
“阁主你的沉稳呢??”瞥一眼脸色有些苍白的风粟,“阁主您受惊了,早些让女使服侍吧。”
“你的一个女使去了??”风情长目光放到银色的酒杯上。
女使去了??
“风大阁主最得心的女使去了,稍有蹊跷,家父已在查。”太师千金来这儿的两句话。
“不知道??对,你刚刚回,看着阁主下去。”使唤身侧的两个。
风粟:“………”当然不知道,女使去了?没有人看吗?风情长看出什么了??
白果还回去了,看不出。
“情长哥哥,后面全交由给我??”风粟回头。
风情长抬了下头。
“清早,女使好好的与二阁下夸你,一下就走了……”
“传医使!二阁下,怕是不好了!!”
“她晕了??”风情长背过身。
女使:“………”二阁主你起码唱两句,台子都搭好了。
风情长:“阁主不适劳累,阁主印我暂管。”
风粟:“………”
女使:“………”
瞥一眼风粟,她说不说了?说什么好??
彻底没了声后,擦着碧绿色的笛子,朝帘子望了一眼。
“笛客可能在罗刹!”
盯着碧色雕刻极美的笛子,风情长眼底闪过寒芒。
…
奉好香,“闻着香的,调香师为您配的,昨夜粟小姐睡的极其不安稳……”见风情长不问她主儿只字。
女使似无意的说了句,“粟小姐丢了刚到手的笛子,伤心加上大悲,才喝了药……别的笛子粟小姐就作罢了。”
看一眼风情长,女使又道,“是给您的笛子,上面是好的绿石,里头还有七百年的……”
扫了一眼,女使退下。
风情长擦笛子的时候,碰到玉面,沁心的凉。
“既然给我的,就不用还了。”吹了一下。
“风情长你停手!”黄鹂起来。
“你……颜色不对了。”暼了一眼,风情长真不觉得是黄鹂,他手下黄鹂。
但声音在。
“倒水。”坐在风情长的椅子,睨了睨风情长的金边杯。
过了一会儿,没见倒水的黄鹂,“金边杯五个。”
风情长:“………”
“他们对你……”
“他们对我很好,白沐九对我很好,我和你告别的。”黄鹂从镜子里出来,就是告别的。
“黄鹂要做相反的黄鹂。”
“染个心宜的颜色,当你请我和帝北夜的饭钱。”一排的花花绿绿,面对黄鹂惊奇的目光。
“这儿青色正,回去,冰块大开眼晴,不会混其他黄鹂……”听见黄鹂喳喳,经过清澈的说法。
再看帝北夜上次捣的,药材五花八门,放的时间久了,生了好多的颜色。
白沐九心下一念,瞥到沉浸其中的黄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