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玩腻了!”琥珀水晶塌倒的一瞬间,罗莎琳眼眸一凝,冰锥一字排开瞬间射出。
然而这一瞬间便依已经到达眼前的攻击却落了个空,荧身体后仰躲过攻击同时,竟然还有余力反击,一剑斩向罗莎琳。
砰!
剑刃到了罗莎琳的面前却遭到了阻拦,犹如砍到了什么,冰屑四溅。
罗莎琳虽然拦下了攻击,可是神色十分难看。
荧虽然也不轻松,刚才的闪躲很惊险,让她心脏直跳,而且感觉几次擦着冰锥而过细腻的皮肤都被冻得有点升疼了。但荧依旧强忍着没有任何表现,露出笑意看了眼刚刚后退了半步的罗莎琳。
罗莎琳瞬间破防了,想起刚刚自己被那一剑惊得下意识后退半步,她就感觉到一阵屈辱。
荧只感到了对方刚刚露出破防的表情,便蓝色的光芒一闪,只剩下了飘落的雪花。
“哼!”十几米外,罗莎琳的身影重新出现,神色难看,她一言不发的冷哼一声,周围席卷的寒流越来越恐怖,地面凝结上一层厚厚的冰霜,恼羞成怒下终于不再大意,用出了全力。
荧的神色凝重,手中的剑凝聚着熠熠光辉,呼啸的风暴与跳动的雷霆在她的四周越来越强盛,脚下的大地闪烁着金色的纹路华丽而厚重。
“咳咳咳!”五十米外的散兵跪在地上咳出一口血,他刚刚感觉自己被砍了几十刀又被扔进至冬的雪地上疯狂摩擦,着种突然感受到的伤害,这种未知的力量让散兵感到了恐惧与慌张。
死去活来,散兵感觉自己被碾碎了好几遍,肌肉依旧在抽搐,他无力的跪在地上大口喘息,剧烈的痛苦下额头上生出的冷汗滴落在地上,看到远处的罗莎琳与荧停下战斗,而自己身上的痛苦也同时停了下来,让散兵终于有了一些明悟。
但下一刻,散兵看到对峙的两人开始蓄力,一副释放必杀技的样子。
散兵顿时眼瞳瞪大。
不!等等!
“呵~坠入寒渊吧!”罗莎琳周围的能量提高到极致,寒流风暴席卷,手一捏,天空都被影子遮蔽,一根无比巨大的冰锥落下,周围是小一号密密麻麻的螺旋冰锥。
“哈!华为尘埃吧!”荧周身三种元素力奔腾,旋转半周一脚踢出,风与雷的元素随着她的动作,形成威势恐怖的雷电风暴压向对方,其后紧随着犹如潮汐浪潮一般奔涌的金色波动。
散兵: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远处视野极好的地方,一名来自枫丹的记者正在疯狂的按着留影机的快门,原本只是想调查一下稻妻新的节日,没想到竟然碰到了这种力量恐怖的大战,这种等级的战斗可不多见,肯定会成为最近的头条。
可惜就是离得太远了,根本看不清面容。
然而他正疯狂拍摄着,在战场的远处,瞥见了另外一个身影,是那个之前被寒流波及也没有离开的小兄弟,看起来很不好相处。
然而此时这名记者却看到对方犹如陆地上的鲤鱼打挺一般躺在地上疯狂的抽搐蹦跶。
记者:???
人家打仗你抽搐什么?又没打你。
他想了想,把镜头对准散兵也拍了两张。
这个题材好像也蛮有热点的,名字他都想好了。
就叫《震惊,惊世战场的边缘竟然有人无故发癫,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wc!
怎么还开始飙血了!
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改为《震惊,惊世战场的边缘竟然有人无故陷入癫狂浑身飙血,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不对不对!
快来人啊!有人飙血了!快救命啊!
……
轰!
远处升起一朵蘑菇云,轰鸣声随后传来,行云侧头看了一眼。
印记被触发了,嗯……和我没有关系。
因为我只是一名纯洁善良的烟花商人,我什么都不知道。
……
“旅行者……”雷电真站在天守阁内望着呼吸急促与罗莎琳再次打成一团的荧,陷入了思绪之中。
作为世界之外而来的异邦人,她是特别的。
但这个世界的异邦人并不只有一人,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暂时不想分心去操心荧的事情,因为行云也应该是一名异邦人,在模拟中的记忆她见过许多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东西。
原本的荧可能是特别的,但现在有了行云,两人相比的话……
不,还是不比了吧,有点太欺负人了。
雷电真想了想,然后露出轻笑。
旅行者,既然你在蒙德,在璃月都有着被通缉的经历,那么到了稻妻我好歹尽一下地主之谊,不能让这个传承断掉呀。
她既然现在没什么时间操心对方,那么先就丢到海只岛那边吧,等荧在那边熟悉之后,回来稻妻时,她也差不多忙完了,到时候再招待。
嗯,就这么办吧,既可以解决海只岛的麻烦,又可以有时间忙自己的事情,还很有旅行的戏剧性,一箭三雕。
雷电真想好办法便将命令下达了下去。
……
大批的幕府军正气势汹汹手持武器,追着两道身影,边追边大喝!
“站住!”
“别跑!”
“束手就擒!”
荧与派蒙两人逃跑着。
“为什么要追我们啊!明明她才是坏人!她是愚人众!”派蒙飞着无比的抓狂。
而荧则是逃着一言不发,但她的神色却是无比复杂。
难道通缉的命运她要在每个国度都上演一遍吗?
“不要狡辩!竟敢袭击至东国大使!立刻束手就擒!”后面为首的幕府军厉声大喝着:“而且还肆意摧毁民宅,罪不可恕!”
“啊啊啊!为什么总是这样!”派蒙挠着头哀鸣。
……
荧一直跑到了踏鞴砂,才终于甩到追堵的幕府军,便再次遇到一支队伍的阻拦。
“又来!不是吧!”派蒙捂住头有点抓狂。
“不,派蒙,仔细看,他们的衣服不一样。”荧一开始也有些警惕,就要进攻,但看到众人与幕府军明显不同的服饰时,抬起的剑再次放了下来,但依旧抱有些许警惕。
因为她并不知道这新遇到的势力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