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是他重要的试验品,他想要完成自己造神实验,所以自然是格外关注着这个不可或缺的实验核心。
他的这个切片正在稻妻,知晓了散兵的遭遇后便到来救下了对方。
散兵感受着自己的伤势,脸色难看,虽然稳定了一些,但依旧是相当的严重,身体各处都损伤严重,别说战斗了,就连连行走都是个问题,可谓是虚弱到了极点,顿时管不着嘴的嘲讽道。
“这就是你引以为傲的能耐,我睡一觉都比这效果好。”
“呵……”多托雷平静的呵笑一声,听不出是在高兴还是在生气。
散兵哼了一声不再说话,看向四周打量,他在才发现自己好像在一处废弃的实验室,很是阴冷潮湿,看周围那些仪器上落满的灰尘以及墙角的蜘蛛网,都已没办法辨别出到底废弃了多长时间。
而且他这才发现,墙角处竟然还有一只抱着头瑟瑟发抖的丘丘人。
这让散兵一阵皱眉。
“你的身体被伤害的很严重,因为受到的伤害就犹如直接作用在了体内的每一寸血肉上,而不是从皮肤开始切割。”多托雷摇摇头说道,永远从容理智的脸中露出了极其感兴趣的情绪。
“造成这一切的力量十分的神秘而强大,即使是我都无法观测到。”
之前在散兵昏迷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拿对方来做实验,他说着,就再次抬起手掐住了那只瑟瑟发抖的丘丘人的脖子将其提起来说道,丘丘人痛苦的挣扎着却没办法挣脱。
散兵瞳孔一缩,只感觉自己也如同被人扼住了脖子,一阵呼吸艰难。
“在那股未知的力量影响下,任何发生在你身边可以称得上攻击的东西,都会同时作用在你的身上,而且比原本的伤害更加严重。”多托雷慢条斯理讲着,语气中带着浓厚的兴趣,最终将丘丘人丢到地上,对方再次抱着头惊恐瑟瑟发抖起来。
多托雷并没有停下动作,他很奇怪的冲着丘丘人用力一挥手,犹如在一记手刀,但奇怪的地方就在于他与丘丘人可是隔着两米的距离呢,出了将这种丘丘人吓的一哆嗦,并没有产生任何效果。
但散兵却闷哼一声,感觉自己的腰部被人劈一手刀,多托雷的这一下不轻不重,但他现在可是全身里里外外都是伤,顿时痛苦就扩散全身,多托雷的声音这才姗姗来迟的传进他的耳中。
“并且这攻击就算没打中人,你也依旧会遭受伤害。”
“够了!”散兵脸色难看的低吼道,制止了这个家伙继续在他身上做实验。
多托雷摊摊手很是从容,并没有将威胁放在眼里,而且还落井下石道:“生气了?不过我劝你还是改到现在这性格,因为你的攻击也同样会让那个自己受到伤害。”
“看来你今后的生活习惯要改变了,如果不想让自己死的太快,那么遇到争斗时可要去及时阻止,哦对了,要想办法阻止而不是用暴力制伏,因为制伏也属于攻击的一种,会让你受到比攻击更严重的伤害。”
“嗯,之后我是不是应该称呼你为维和者才符合常理。”最后多托雷还轻笑一声补刀。
散兵:“……”
“你说什么。”散兵歪着头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
完全知晓了自己的情况之后,他不敢相信,也无法接受。
没办法在使用武力?让他去维护和平?这样才能苟活?
他咬着牙低下头目光狰狞而杀意。
可恶的家伙,到底是谁?如果能够找到,他一定要将这份屈辱百倍的施加在其身上折磨。
“也许你可以向我讲述一下最近发生了什么。”多托雷低沉的笑了两声,主动说道。
散兵的神色一僵,很是难看,这种黑历史他自然是永远都不想别人知道,但他不得不承认吗,多托雷这个疯子比他要聪明,共享自己遇到的事情,对他只有绝对的好处。
他咬了咬牙,最终还是脸色发黑的将自己最近的经历讲了一遍,语气咬牙切齿,因为这简直是在揭自己的伤疤,让藏起来的伤口再次变得鲜血淋漓。
唯一让他心中感到一丝安慰的就是多托雷这个家伙理智的性格,并没有露出什么嘲笑他的表情。
但散兵只是讲述了自己这些天的经历,并没有讲在庆典上看到行云然后阴狠威胁的事情,因为这种事情在他看来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小事,根本都没有放在心上。
自己遇到的事情他也从来都没有和这人联系起来,他一直都是觉得是自己的计划暴露了,有人知晓了他才暗算的他。
听完全程之后的多托雷点头:“原来如此。”
他虽然知晓了散兵去观战,结果自己重伤被人接回了愚人众驻地,但并不知道对方所说的再次被暗算,所有人都不认识他的情况。
因为只有在散兵自己的视角才是所有人不认识他,而在别人的视角中都没有任何问题。
“嗯……有趣……”虽然没人任何关于这件事的情报与蛛丝马迹,但多托雷是相信散兵没有说谎的,女士那边有飘散的寒气,但从在场的愚人众成员口中是,散兵大人好和女士产生了争执,差点就打起来了,那是女士大人因为愤怒,而散逸的寒冰力量。
看来当时并不是差点打起来了,而是真的打起来了,听散兵讲述这段时那怨气与愤恨的语气,甚至被打的很惨。
而且发生了这种事情,却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就连女士自己都没有察觉什么问题。
他也是听散兵说出自己的悲惨经历之后才知晓了有这种事情。
这种力量……
多托雷摸着下巴沉思。
很像是草之神的力量,但是随便的玩弄别人的记忆,以目前的草之神,那个孱弱的小树苗不可能有这种掌控力啊。
除此之外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就只剩下了更上层,那更加神秘的力量。
天理的操控。
可这也不合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