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啸当然不会知道湘莲心中的小九九,心中却是在担忧事后如何向阿珂交代。阿珂确实太美了,难怪原书中韦小宝见到阿珂的第一眼便发誓无论采用什么手段也要让阿珂做他老婆,其实洪天啸心中也有这个想法,尤其是在今晚见了阿珂的真颜之后,这个念头更加坚定。
突然,洪天啸发现昏厥中的阿珂的睫毛竟然微微动着,似乎在眯着眼睛看,心中不由一动,莫非阿珂已经醒过来了,却因为场面太过于尴尬而依然假装昏迷。不过,洪天啸此刻心中也有了计较,摇了摇头道:“洪某岂能做下此等事情,若是如此岂非与邱月河是一丘之貉。”
湘莲哪里想得到洪天啸已经发现阿珂醒来,一番大义凛然的话都是说给阿珂听得,闻言不由急道:“恩公难道眼睁睁地看着阿琪姑娘香消玉殒不成?恩公此举乃是为情势所迫,阿琪姑娘醒来必不会怪罪恩公的,到时候湘莲也会向阿琪姑娘解释的。”
诚如洪天啸猜测,阿珂确实已经醒来,因为是侧身,二女虚鸾倒凤的场面正好在眼前,阿珂觉得现在醒来过于尴尬所以才继续装昏迷,但刚才她已经眯着眼睛将洪天啸看得清清楚楚,发现这个第一个碰到自己身体的男子长相是如此俊朗。此刻又听到洪天啸“大义凛然”的话,心中好感又加三分,却又担心洪天啸的迂腐而坏了师姐的性命,内心不住呐喊,傻瓜,快同意呀,我师姐也是千里挑一的大美人,不会委屈了你。
湘莲和阿珂看不出洪天啸的做作,但是邱月河是老江湖,岂能看不出洪天啸用的是欲擒故纵之计,当下也在一旁推波助澜道:“英雄,小的的这种春药极为厉害,若是一个时辰之内未与男子交合,重则欲火焚身而亡,轻则药力进入头部,每日只想着与男子交合,成为一个淫娃荡妇,眼下就要到一个时辰了,还请英雄出手救下阿琪姑娘的性命。”
此言一出,阿珂不由心急如焚,几乎要忍不住跳起来劝洪天啸上了她的师姐,睫毛跳动更加厉害。
“好吧,只是在下家中已有几房妻妾,太委屈了阿琪姑娘。”
洪天啸心中暗道,难怪古代昏君都喜欢佞臣,毕竟他们善于把握在位者的心思,每每出言都能迎合在位者的心理,看来这邱月河日后倒也有用,不过须得先阉了他,再给他中下生死符。
听说洪天啸家中已有几房妻妾,阿珂心中没来由地一阵失落,不过毕竟师姐的性命算是能够保住了,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洪天啸站起身来,也不说话,一伸手便解了邱月河的穴道,却又点了邱月河的哑穴。就在邱月河莫名其妙的时候,洪天啸突然右手一沾桌上的茶水,几道生死符快速没入邱月河的体内。
邱月河顿时觉得体内犹如无数蚂蚁在吞噬自己的各个器官,疼痛、麻痒、酸累,无数种感觉齐齐涌上心头,顿时在地上痛苦地翻来覆去,耳边却传来洪天啸的声音:“这是比分筋错骨手惨痛十倍的生死符,发作的时候,一次比一次厉害,只要你忠心跟着我,我会按时给你解药。”
说完之后,洪天啸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从中取出一颗药丸,弹到邱月河的口中。
吃了解药之后,邱月河身上的诸般感觉突然消失殆尽,张大着嘴巴,躺在地上不住喘着粗气,耳边又传来洪天啸的声音:“你去取十香软骨散的配方吧,另外,你既然决定跟着我了,便自己找把刀将下体那个东西割了吧,记住,不要发出声音,还要切干净,不能留下一点。”
邱月河闻言浑身打了一个冷战,但是事到如今,能保住性命算是已经很不错了,做太监就做太监吧,好在以前也风流过十多年,这辈子算是值了。于是,邱月河从地上爬起,畏畏缩缩捡起地上那柄长剑,朝洪天啸磕了一个头,一脸沮丧地出门去了。
洪天啸轻步来到床前,对阿琪道:“阿琪姑娘,在下并非有意要毁去姑娘的清白,实在是事出有因,还请姑娘见谅。”
洪天啸一番做作倒也装得蛮像,阿琪神智早已不清,那里会听得到洪天啸的话,倒是阿珂和湘莲听得清清楚楚。
洪天啸慢慢脱去浑身衣物,露出一身精壮健美的肌肉和粗壮的分身,看得阿珂一阵眩晕,急忙将眼睛闭上,刚闭上却又忍不住再次睁开偷看。湘莲看着洪天啸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狰狞之物,心跳突然加快了许多,眼中更是一阵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