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君娥心细,明显感觉到焦婉儿的异常,瞅了她一眼道:“怎么了,师姐今天是不是也被感动了,决定要对教主献身了?教主真是个好男人,我现在恨不得马上就成为他的女人,不然的话,每天晚上都会睡不踏实,唯恐日后没有了机会,难道你没听说吗,教主从蒙古草原回来之后,带回了一大群的蒙古美女,依着这个速度下去,日后还不知教主身边会再增加多少女人呢。今天双儿和娇娘姐姐都已经向教主表明了心迹,咱们师姐妹可要主动些了,毕竟教主身边的女人太多,若是等他找上咱们两个,还不知道会是何年何月呢。”
焦婉儿闻言,默然不语,脸色数变,显然是内心在进行着思想斗争。焦婉儿的性格本是外柔内刚,后来又经历了感情的挫折,使得性格更加坚强,但是却也使得她将面子看得很重,若是按着姚君娥所说去做,便是要主动向洪天啸献身,甚至于还要放下颜面去勾引他,这委实让她难下决断。
本来以洪天啸的功力,完全可以听到二女的轻声交谈,但是因为心情不好的缘故,洪天啸的心里一直乱糟糟的,根本没有在意二女竟在自己身后交谈着他。等到了书房之后,洪天啸才算是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
洪天啸首先问道:“焦姑娘,我刚回到京城的时候,便得师姐相告,金龙门开坛之后进行的比较顺利,眼下门下弟子已有五百多人,此皆是你们的功劳。”
焦婉儿谦虚道:“教主过奖了,属下等只是用心尽力而已。”
洪天啸点了点头道:“嗯,金龙门成立伊始,特别要注意安全,一定要防备清廷的眼线。”
焦婉儿道:“属下知道,所以在招收弟子的时候格外留意,命令门下弟子仔细调查,确认绝无任何问题的时候,才将之引入金龙门中。”
姚君娥又补充道:“教主,基本上所有新加入的金龙门的弟子都是由师姐和我亲自审核的,绝对可以保证没有任何的偏差。”
洪天啸闻言,看了看一脸认真的姚君娥,饶有兴趣道:“不知你们是怎样保证没有任何偏差的,要知道五百多金龙门弟子中,除去以前的金龙门弟子之外,新加入的弟子也要有三百人之多,你们两人,就算加上义全和晁、铁二人以及令师叔也不过六人,要在三个月的时间里完全审核三百多人,却非易事,若要保证每一个弟子的安全,更是不可思议,不知你们是怎样做到的?”
姚君娥脑袋一歪,俏皮道:“教主,这件事情听起来很复杂,其实做起来很简单。当时我们招募弟子的时候,这些新入门的弟子并不知道咱们是神龙教,更不知道咱们是反清的组织,只是让他们生活在一起,并让金龙门原来的弟子混在他们之中,在第十天的时候才宣布这个组织是天地会的一个分舵。当然,有些弟子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惊慌失措,师姐在这个时候将所有人召集起来,备以陈述满清入关之后的种种罪行,自然就使得几乎所有的弟子同仇敌忾,再接下来的一个多月的训练中,我们几乎是让金龙门的弟子与新加入的弟子一对一监视,一些心怀二心的弟子自然就被发现出来。”
洪天啸明白姚君娥后面还有没说完的话,那些被发现的心怀二心的弟子的下场必然是死路一条,只不过当初在让焦义全等人到河北建立金龙门总坛的时候,曾特别叮嘱过他们,一定要找孤身一人无依无靠的人入门,如此便无任何后顾之忧,是以处死这些人也在洪天啸的意料之中,也是洪天啸能够接受的底线。
要想成就大事,就不得不需要牺牲一些人,或许是一些无辜的人,对于这一点,洪天啸已经完全明白和接受,是以在姚君娥的话讲完之后,洪天啸点了点头,嘉奖了二人以及金龙门几句,以示鼓励。
正事讲完之后,三人之间便再也没有其他话题了,洪天啸也觉得比较尴尬,只是二女不说告退,他也不好意思下逐客令,三人便一时僵在了那里。
焦婉儿明白今天的机会是向洪天啸敞开心扉的最好时机,但是,她还是有些放不下尊严的颜面,张不开口,说不出轻浮的话来,待了一会儿,便想起身告辞。倒是姚君娥不愿放弃这个机会,见焦婉儿就要站起来,银牙一咬,直接问道:“教主,今日娇娘姐姐和双儿都得到了教主的承诺,不知教主对师姐的承诺什么时候兑现?”
“啊”姚君娥如此赤裸裸的一句问话问出,洪天啸和焦婉儿皆是大吃一惊,二人都没有想到姚君娥会问得这么直接。
当初因为罗立忠在法场上大喊大叫,将偷窥焦婉儿洗澡的时候抖了出来,使得焦婉儿面子上极为过不去,后得洪天啸劝说,才算是暂时解开了这个心结。不过,洪天啸在劝说焦婉儿的时候,也曾若隐若现地表达出了喜欢焦婉儿的意思,只是当时焦婉儿对洪天啸并无太多好感,后来二人基本上很少见面,加之焦婉儿一直为金龙门开坛之事忙碌,此事也就基本上被焦婉儿淡忘。
而洪天啸身边的女人也是越来越多,对焦婉儿的那丝因为怜悯而产生的喜欢,也随着时间慢慢淡化。后来,与洪天啸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便已经几乎不下二十人,洪天啸便是真的将焦婉儿从记忆中淡出。
如今,姚君娥突然提起此事,洪天啸再看向满脸羞红,却无半点恼怒的焦婉儿,这才想起自己当初曾对焦婉儿表达出爱意。当时,恰逢洪天啸的九阳神功大成,自制力极差,所以才会对娇艳貌美的焦婉儿产生绮念。
洪天啸了解焦婉儿的性格,此刻见姚君娥说出如此羞人之事,她竟然没有丝毫恼怒,明显是对自己早有了情意,心中也是暗喜,却是故意叹了一口气道:“说实话,当初我对焦姑娘确实心生爱慕之心,此心至今不减,只不过,现在我身边妻妾已有近二十人,实在是不敢再唐突焦姑娘,更不敢委屈了焦姑娘,更不知焦姑娘之心意,所以才会迟迟不敢继续向焦姑娘表白。”
姚君娥见焦婉儿依然是低着头,默声不语,知道她还是放不开颜面,只得继续道:“师姐对我说,自从那日你为她打开了心结之后,师姐的心中便已经有了你,原以为你会如你那日所言,追求师姐,但是没想到却是再无动静,师姐曾经为此痛苦好久,只不过因为你是教主之尊,我们身为属下的也不能指责,此事也就暂时搁置了下来,今日既然发生了双儿之事,也就请教主给我们师姐妹一个承诺吧。”
姚君娥聪明就聪明在这里,开始的时候一直打着焦婉儿的旗号,毕竟洪天啸确曾对焦婉儿说过要去追求她,而到了最后一句关键的话的时候,姚君娥却用了“我们师姐妹”几个字眼,而且说得极重,让洪天啸和焦婉儿听得清清楚楚。
有美女投怀送抱,洪天啸岂有拒之门外的道理,当下便转首对焦婉儿轻声问道:“婉儿,你可愿跟着我白头到老?”
姚君娥的话已经说得太明白,太彻底,洪天啸也问得太真情,太贴心,曾经的少女时代从来没有得到过自己心仪男人的这句话,没想到在孤等了十四年之后,焦婉儿终于盼到了这句话,而且这个男人比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优秀。
焦婉儿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和委屈,“哇”的一声,纵身扑入洪天啸的怀里,不用任何言语,心意尽在这一举动。
洪天啸抚摸着焦婉儿颤抖的娇躯,心中没有丝毫情欲,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不知我洪天啸前世造了多少福,今生竟能得到你们的垂青,若是我不能尽我最大的能力去爱护你们,我又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
姚君娥也轻轻来到洪天啸的身边,双臂紧紧搂着洪天啸的右臂,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柔声道:“公子,你是天地间的奇男儿,没有一个女人能够逃脱你的掌握,双儿姑娘仅仅与你相处了数日便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你,师姐和我又何尝不是呢,只是,你可知道,要让一个女孩子主动表达出心中的爱慕,是何其困难。今日若非君娥和师姐下定决心不再错过机会,下次不知何时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
“唉,女人越多,我洪天啸负你们的也就越多。”
洪天啸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
好久,焦婉儿也止住了哭声,抬起一张泪雨梨花般的俏脸看着洪天啸,正好遇到洪天啸柔情的目光。焦婉儿还有些害羞,就要低下头,却不想被一只大手托住了下巴,同时一股让她迷乱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
洪天啸一把抱起焦婉儿,来到书房里间的卧房,轻轻将她放在□□,也一个纵身上了床,姚君娥自然是紧紧跟着。焦婉儿知道下面将会发生什么事情,紧闭着双眼,樱唇轻启道:“请公子怜惜。”
洪天啸轻轻点了点头道:“婉儿,放心。”
说完,洪天啸正要提枪上马进行一番驰骋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李娇娘的声音:“洪大哥,建宁公主送来一封请柬,请你到德福全酒楼,还是上一次的房间,说是有要事商议。”
声音传进来之后,三人登时欲火全消,洪天啸看着身下娇媚可人的焦婉儿,忍不住伸出双手在她的胸前一阵乱摸,口中却是骂道:“奶奶的,这个建宁公主真是麻烦,什么时候送请柬不行,非得这个时候送来,坏了我的好事。”
洪天啸话音刚落,身后便被一个光滑的身子紧紧搂住,鼓囊囊的两团正贴在洪天啸的背后,接着姚君娥轻柔的声音传入洪天啸的耳中:“教主,婉儿师姐和妾身一生一世都是教主的女人,教主何必急在这一时呢,建宁公主这么急着找教主,定有要事,教主可先去建宁公主那里,今天晚上妾身和师姐会在房中虚枕以待,到时候教主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洪天啸也没料到姚君娥竟然如此善解人意的可人儿,闻言哈哈大笑,一把将姚君娥抱在胸前,低头在她的胸前深吸几口气,又再两个蓓蕾上轻舔数下,直舔得姚君娥身子一震颤抖,才微微笑道:“好,今晚你们在婉儿的卧室里等着我,记住,要洗得白白净净的。还有,你们既然成为我的女人,就不要‘教主’、‘属下’这样喊了,就随着她们称呼我公子吧。”
说完,洪天啸对门外喊了一声:“娇娘,你去跟来人说,就说我随后就到。”
然后,洪天啸又分别在焦婉儿和姚君娥的丰臀上轻轻拍了一下,站起身来,笑道:“两位夫人,快帮老爷我更衣。”
焦婉儿和姚君娥闻言芳心甜蜜,一脸羞红站起身来,分别拿起洪天啸的衣裤,帮他穿好。面对两个一丝不履的美人儿,洪天啸自然是上下其手,大占便宜一番,待到洪天啸穿好衣服的时候,二女却被他挑逗得站立不住,好容易等洪天啸出门之后,二人齐齐瘫在□□,但彼此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幸福的目光。
当二女彼此感受着对方的幸福的时候,洪天啸也是一路哼着欢快的小曲来到了德福全酒楼,这次洪天啸是慢悠悠走过来的,并没有让胖瘦头陀抬着轿送他过来。和上次一样,建宁公主也是已经在房间里等了好长一段时间,并且稍稍不耐烦了。
进屋之后,自然又是一番见礼,跪在地上向建宁公主请安的时候,洪天啸心道,老子将你从冯锡范手中救下来,保了你的清白,说起来应该你向老子下跪才是,哼,现在姑且我跪你,但总有一天,老子会让你跪在我脚下的。
礼毕之后,建宁公主对洪天啸道:“柳总管,三天后就是本宫远嫁云南的日子,路上还需柳总管多多费心,本宫特备薄酒,提前感谢柳总管。”
洪天啸暗道,上次自己将她强行送回皇宫,自是惹得她对自己恼怒之极,今日之事绝非是请自己喝酒这么简单,莫非这酒中下了毒药或者是迷药?若是毒药还好一些,九阳神功百毒不侵,若是迷药就有点麻烦了。想到这里,洪天啸急忙对建宁公主道:“请公主恕罪,今夜是奴才当值,皇上不久前严令御前侍卫在当值之日饮酒,是以这酒奴才就心领了,奴才就以茶代酒回敬公主。”
还真让洪天啸猜准了,建宁公主确实在酒里下了迷药。自从上次被冯锡范绑架的事情发生之后,虽然建宁公主最终有惊无险地被送回了皇宫,但是建宁公主的心却再也不似平常那样平静了,洪天啸的影子总会时不时浮现在建宁公主的心里。建宁公主怎会不知道自己已经坠入了情网,也知道她与洪天啸一个是反贼的头领,一个是大清的公主,根本是不可能结合的,但是建宁公主越想忘记洪天啸,偏偏越是忘不掉,反而思念越深。
好在建宁公主聪明,在回到皇宫之后,并没有表现出任何逆反的行为,并含蓄表达了自己愿意南嫁云南的心意,使得康熙对她放松了戒备,所以建宁公主今日才能够得以出宫暗见洪天啸。若没有冯锡范绑架她的事情,建宁公主还真的会偷偷逃出皇宫,找个地方隐居起来,只是上一次差点失身在冯锡范的手中,对建宁公主的刺激太大的,她再也不敢一个人流落到民间,不然的话,万一遇到歹人,绝对有可能将她先奸后送到妓院。
这一次,建宁公主便是在酒里下了迷药,本想将洪天啸迷倒,然后□□他的衣服,再□□自己的衣服,造成一个洪天啸酒后非礼公主的假象,其实这个办法还是建宁公主从洪天啸教给他对付吴应熊的办法中修改而来的。若是建宁公主的计策成功的话,洪天啸便不得不接受她的摆布,只是没想到洪天啸多了一个心眼,以今晚当值为理由不喝酒,如此一来,建宁公主也就没了辙,毕竟洪天啸抬出的人是皇上。
建宁公主呆了呆,只得放下酒杯,叹了一口气道:“柳总管,本宫听说你在江湖上的朋友很多,不知道是否听说过一个叫做洪天啸的人?”
洪天啸微微一惊,暗道,看来建宁公主真的对自己情根深种了,口中回答道:“回公主,奴才确实听说过此人,此人一身武功甚是了得,与奴才相比在伯仲之间,而且此人只有二十三四岁,假以时日,武林中便会少有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