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荀韶无语的看着面前的人，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认识这么久，他第一次看到苏雅吃亏，还把小命儿都丢了。
他都不知该同情她，还是该笑话她。
大概是他本身的职业原因，卓荀韶对这种“神奇”的事儿接收得挺快。
但有件事，他却很好奇，“你的骨灰，是被你自己挖了吧？”
他所了解的苏雅，确实干得出这种事儿。
莫名感觉被鄙夷的姜染秋：“……我和罗哥一起去的，但被人抢走了。”
说起来都是泪，挖自己的骨灰已经够悲催了，结果还被人给抢走。
电视都不敢这么演！
但卓荀韶的关注点显然不在这儿，“罗阳辉那个笑面虎先知道你的事儿？”
姜染秋怂。
哦豁，忘记罗阳辉和卓荀韶有矛盾，两人几乎见面就掐的事了。
虽然她现在也不知道，这俩人究竟有什么矛盾。
“我需要他帮我管理公司，从正面对付萧卓元。”姜染秋摸了摸鼻子，“你身份特殊，没那么好见，我拍《无双》就是专门冲你去的！”
“以你的手段，还没办法联系上我了？”卓荀韶嗤笑道，勉勉强强接受了她的解释。
“对了，你之前是不是参加了什么防火墙攻防大赛，去虐了小卫？”
“你怎么知道？”姜染秋愣了愣，“你跟他有联系？”
卓荀韶没回答，却是反问道：“你真怀疑小卫背叛你了？”
聪明如姜染秋，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怀疑是有的，但我不相信他会背叛我。”
说到底，因为萧卓元、唐玥儿、阮正阳等人的背叛，她已经不敢轻易相信人了。
即便是罗阳辉和卓荀韶，也是她再三考虑，了解清楚后才联系上的。
卓荀韶这个时候提到卫连涸，想必他投靠阮正阳是假，卧底是真。
“有空见见小卫吧，你走后，他变了很多。”卓荀韶叹了口气。
卫连涸最讨厌麻烦，当卧底这种事儿，以前的他是打死都不会碰的。
提到这个话题，姜染秋眉宇间的神色明显暗了几分。
对她而言，卫连涸既是徒弟，又是弟弟，看到他因为自己变化这么大，她自然也不会好受。
卓荀韶看出她心情的低迷，给她倒了杯烈酒，“来吧，这一杯就当庆祝你重生归来，重登巅峰！”
苏雅是个很少心情不好的人，一旦不顺心了，她酒会喝烈酒。
姜染秋似乎也感觉回到了那个时候，端着酒杯与他一碰，就要往嘴里送。
“嘭！”
包间的门忽然被踹开，凌寒司一脸阴沉的出现在门口。
姜染秋手一抖，差点把杯子扔出去。
看到门口的人时，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怎么来了？”
凌寒司面寒如冰，走过来一把抢过酒杯，“能耐了，敢在外面喝酒？”
他一下就闻出了这酒有多烈，目光看了眼旁边的卓荀韶，更沉了，“秋秋，你还记得自己上次喝醉做了什么吗？嗯？”
一声“嗯”，低沉而有磁性，像羽毛轻轻划过耳廓。
明明是温柔的语气，他嘴角也带着笑，可落到姜染秋耳朵里，却莫名骇人。
她当然记得，上次她喝醉后，把凌寒司给强了……
“呵呵，那个……我见到卓影帝太高兴，一时忘了，我下次一定注意！”说着，她十分认真的举起三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