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意远若有所思的看着电视里的人，“她从小就这么优秀吗？”
林婆婆嘴角动了动，并未回答，“相处的这段日子，我也能看出来，你对中医学是真的痴迷。”
“只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秋秋有她自己的人生，她不是来给任何人弥补遗憾的。”
她不止一次听陶意远提到那个叫苏雅的孩子，据说不仅和秋秋长得像，性子、本领也很像。
陶意远抿了抿唇，这些道理他都懂，“我只是……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另一个苏雅。”
听到“苏雅”的名字，正高兴的凌老爷子愣了一下，“你说的苏雅，是你那个师妹吗？”
陶意远诧异，“老爷子认识她？”
凌老爷子微微点头，“听宋老头儿提过，是个很有天赋的孩子，可惜眼神不好。”
眼神不好不是宋德海说的，是他这么想的。
他孙子这么好的人看不上，偏偏看上那个一无是处的萧卓元，可不就是眼神不好！
想到这儿，凌老爷子赶紧说道：“你可别把小秋当成苏雅！她们是不同的人，不是谁的替代品。”
陶意远愣了愣，有些恍惚，但心里又好像对什么更清晰了。
他犹豫半天，缓缓开口：“老爷子，我明天可能要离开了。”
凌老爷子一下坐直，“在这儿住得好好的，怎么忽然要走了？”
陶意远笑了笑，严肃的脸上多了几分释然，“已经打扰你们很久了，我在临嘉市也有自己的事。”
看他的样子，林婆婆就知道他已经放下了自己的固执想法。
“那些医书你都带走吧，交给你可比留在我这老太婆手上有用。”
陶意远眼睛一亮，“真的可以吗？”
他刚才就在犹豫要怎么开口，毕竟这是人家大半辈子走南闯北收集来的，自己想拿走，怎么都说不过去。
一旁的凌老爷子想说点什么，但看林婆婆都决定了，也没说什么。
他想留下陶意远，也是希望林婆婆身边有个志同道合的人，但人家当事人都决定了，他自然也不会多说。
晚上道了别，第二天一早，陶意远就搬东西走了。
姜染秋还是在吃早饭时没看到人，才知道消息，颇为诧异。
以陶意远的性子，不是这么容易就妥协的。
一打听，才知道是林婆婆的功劳。
姜染秋觉得这简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但她的高兴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李慧发来的消息打得烟消云散。
之前她发过去的那些名单，李慧已经查清楚了。
无一例外，这些人不是凌宏深的qing妇，就是跟他发生过关系，从他这拿了钱的女人。
把结果发过来后，李慧忍不住感叹：【跟凌宏深结婚这么多年，我都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多女人！】
姜染秋没有回消息，看着这个调查结果，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凌寒司之前调查他母亲主治医生的儿子，结果也出来了。
那个叫丁辉的男人一直生活在国外，高中毕业后就没读过书，名下有几间店铺。
他没有正经工作，那几家店铺的收入却完全满足不了他平常的消费水平。
结合这两者，似乎已经证实了他们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