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机差不多了，卫连涸才开口问道：“你知不知道姜染秋在高三寒假时忽然改变，具体是在什么时候？是因为什么？”
姜含烟因为长时间的囚禁，精神状态不太好，但还是能听懂人话的。
特别是卫连涸口中提到了姜染秋的名字，就像是一股电流冲进她身体里。
姜含烟猛地抬头，恶狠狠的瞪着卫连涸，“你认识姜染秋？你和那个贱人是什么关系？是不是她让你来看我的笑话？”
姜含烟一直觉得，自己会有这些遭遇，都是姜染秋害的，要不是那个贱人，自己应该是临嘉市人人羡慕的姜家千金！
卫连涸眯了眯眼睛，邪魅feng流的眼眸浮现出冷意，犹如刺骨的刀悬在姜含烟脖子上。
她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激愤的情绪消散不少。
她知道，这个男人和姜染秋认识，甚至有可能还和姜染秋是一伙儿的。
她不要回去，就算落到姜染秋手上，她也不要回到曲明远那个bian态手上！
卫连涸冷冷一笑，“回答我的问题。”
姜含烟身子一抖，连忙收回思绪，回想着他刚才的话。
姜染秋是什么时候忽然改变的？
或许是被囚禁的时间太久，让姜含烟有了更多的空间去回想过去的事儿，所以她瞬间就想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是在汇盛酒吧那晚！她明明被五百万卖给了王总，应该身败名裂，成为临嘉市的笑话，却用手段算计了我！”
“就是从那天开始，她跟换了个人一样，没有以前的愚蠢胆怯，还处处将我踩在脚下。她……她不是姜染秋，她被人掉包了，她不是姜染秋！”
“不……她是姜染秋，我亲眼看到的。她……她的脑袋被撞了，她应该死了的，她是被鬼上身了，她不是人，她是鬼！”
不知是太久没说话，还是太害怕被送回去，姜含烟毫无逻辑的开始乱说。
只要是自己想到的，她都说了出来。
卫连涸眉头越皱越深，特别是在听到她说什么鬼上身的时候，心里竟升起一种诡异的感觉。
如果真是这样，那一切倒是能说得通了。
可是，可能吗？
这个想法还没成型，就被卫连涸瞬间否决了。
“你和姜染秋最开始认识那两年，她有没有刻意遮掩过自己的脸？或者长时间离开你们的视线，比如几天，或者几周？”
如果长时间消失，或许“苏雅”就是她假扮的另一个身份。
卫连涸顿了顿，又道：“还有，她忽然产生变化的前后，有没有做过整容？”
卫连涸自己是万花丛中过的花花公子，脸上有没有动过刀，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雅姐显然是没有的，所以他才会感到奇怪，才会问这个问题。
姜含烟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仔细回忆了一下，最后摇摇头，“没有，她一直都是那个样子，我们在学校的时候天天见面，就算放假也是天天见到，那张脸化成灰我也认识！”
她敢这么肯定，是因为她以前一直喜欢把姜染秋带在身边。
所有人都知道姜染秋才是姜家的正牌千金，但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姜染秋只能是自己身边的绿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