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乔思莹这儿，卫连涸能得到的有用的消息不多，却也是他这段时间最大的进展。
更重要的是，他心里莫名觉得，乔思莹的胡言乱语，很有可能就是事实。
可这世上真的有这么诡异玄幻的事儿吗？
卫连涸心里仿佛堵了一口气，说不出的难受。
现在他唯一能确定的是，雅姐跟乔家是血脉亲情的关系。
那他想调解雅姐和义父关系的想法，还能实现吗？
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只是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局。
卫连涸心事重重的离开，但临走前还是警告了乔思莹一句，让她不能将今天的事儿告诉第三个人知道。
乔思莹满心都想着姜染秋和苏雅是同一个人的事儿，对他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袁山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狼狈的坐在地上，一脸苍白震惊的模样。
他心中好奇，压下眼底的嫌弃，“乖女儿，你这是怎么了？”
袁山一副“好父亲”的样子走上去，想扶起地上的人。
乔思莹一把甩开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谁让你碰我的？滚！”
袁山的火气瞬间上来了，直接就一巴掌甩过去。
“啪！”
巨大的声响让刚站起来的乔思莹再次跌倒，身子因为惯性还往前划了一段距离。
袁山本就长得魁梧，这一巴掌又丝毫没有留情，打得乔思莹耳边嗡嗡作响，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看着她的样子，袁山有瞬间的后悔，毕竟这野种现在是自己最大的保障，打坏就麻烦了。
但想到她就是自己头上的一顶绿帽子，又觉得这一巴掌打得心里格外舒爽。
“不识好的东西，我是你老子，谁准你这么跟我说话的？我告诉你……”
袁山叫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但乔思莹还在缓解耳鸣的过程中，完全没听见他说的什么。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她才不可思议的看向袁山，“你敢打我？！”
袁山心中不屑。
打都打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老子打你是为你好！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位是谁？让你去说服蒋裘那是看得起你！得罪少爷，老板非扒了你的皮！”
乔思莹原本眼底满是怒火和震惊，听到他的话后瞬间一愣。
“你是说，卫连涸是乔向荣的人？”
他不是苏雅的人吗？
袁山不知道她的震惊，心头微微一跳。
糟糕，他忘了老板说过，不能暴露少爷的身份。
袁山目光闪烁，但见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又暗暗松了口气。
他警告的瞪着乔思莹，“最好把你的嘴闭紧了，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袁山威胁性的抬了抬手，见她本能的往后瑟缩了一下，这才满意的冷哼一声离开。
这野种就是欠收拾，只有打了才会老实！
乔思莹低着头，迟迟没有从地上爬起来。
她现在满心都在想一件事：卫连涸，究竟是谁的人？
听袁山的意思，他是来找自己说服蒋裘的，但卫连涸从进门开始，就根本没提过这件事儿。
他更在意的，似乎是姜染秋和苏雅。
乔思莹回忆着刚才的事儿，开始抽丝剥茧，心里也渐渐滋生了其他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