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麓前辈,我已经想apocalypto的花组长确认过了。”
“死者正是花组长的手下,和白小哥一样负责处理极限患者的组员,朱尔斯。”
然而,让纪纸纱感到惊讶的是。
初步推测出来的死亡时间,正是在她和麓接到报警电话之后,推门而入的那一刻。
这些造型怪异的短刀,仿佛凭空出现的一般,在他们推门而入的瞬间,将朱尔斯定在了墙壁上。
“麓前辈,你说会不会和之前那个叫做小瑞的短发女孩口中的,那个极限患者的组织有关啊?”
就在纪纸纱猜测着时,她却看到,麓正紧锁着眉头,看着从信纸中取出来的纸条上,所画着的‘≈’符号。
约等于,到底约等于什么?
抬起头,麓看着自己身旁的纪纸纱,稍加思索,他道:
“少女,麻烦你帮我向花组长,申请一份有关这名死者生前的详细资料。”
“好,好的,麓前辈!”
很快,纪纸纱就抱着一大叠的资料跑了回来。
“麓前辈,这是关于朱尔斯的所有资料!”
麓有些惊讶的看着她,“apocalypto的办事效率居然变得这么快了?”
“不,不是的……”
纪纸纱摇了摇头,与此同时,一道身影从她的身后走了出来。
“是我猜到你会要这些东西,所以提前就让花组长准备好了。”
依旧是那身囚犯服,白烛葵道。
从麓的身边走过,抬起头,他看着被定在墙壁上,脸上满是惊恐之色的朱尔斯。
白烛葵突然有些好奇,在临死前,他到底看到了什么,才会吓成这样?
“对了,”回头,看着正在翻看着资料的麓,白烛葵道,“在来的路上,我就已经看过了。”
“是么,所以你应该找到什么线索了吧?”
纪纸纱一脸期待地看着白烛葵。
“少女,随便去依赖别人,是不好的行为。”
“晓得了么?”
“是……麓前辈。”
“那么,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记得要找出线索来。”
拍了拍纪纸纱的肩膀,在女孩有些傻眼的目光中,麓将厚厚的一大份资料,塞进了她的怀里。
来到了白烛葵的身边,麓看着正在看那张染血的纸条的白烛葵。
他道:“能分享一下你找出来的线索么,侦探小哥。”
“好啊,”白烛葵微微一笑,“我也想知道警察先生是不是和我一样,已经推断出凶手了。”
“推断出凶手?”
还在翻看着资料的纪纸纱,听到白烛葵所说的话,一下子抬起了头,惊讶的睁大双眼。
“麓前辈,他说的是真的么?”
“难道你也已经找出凶手了?”
“少女,”麓却突然将纪纸纱给打断,“我们是警察,不是侦探。”
“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我们不能像他们这些侦探一样,随意的去推断,去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晓得了么?”
“可,可是我们根本就没找到什么证据啊……”
纪纸纱小声的嘀咕道。
“谁说没有证据的?”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纪纸纱一愣。
抬起头,纪纸纱看着正在微笑的白烛葵。
“证据,就在这里。”
伸出手,白烛葵指着那染血的白纸上的,‘≈’符号。
……
“麓前辈!”
抱着照片,纪纸纱从房间外面跑了进来。
脸上满是细汗,女孩轻轻喘着气,她抬起头看着麓和白烛葵道:
“果然和你们所想的一样,我在调查监控的时候,发现了他!”
这么说着,纪纸纱将手里的照片举了起来。
“时间是在昨天下午,那个因为女儿是极限患者而被杀死,记忆也被洗去,变得疯疯癫癫的男人,从国外回来!”
“他出机场的时候,监控刚好拍到他,正牵着什么东西。”
“我请人帮忙放大了监控里的画面,然后就看到……”
这么说着,女孩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苍白:“那个叫做阿列克谢·罗曼诺夫的男人,手中牵着的那团空气,简直就像是一个小女孩的形状!”
“这怎么可能呢?”
“他的女儿,早在一年之前,就被朱尔斯带队击杀了啊!”
“而且在死后,他的女儿的尸体,也被送去了apocalypto解剖……”
“不能这么肯定。”
白烛葵突然出声,他打断了纪纸纱。
“我曾经,见到过的一位极限患者……”
闭上了眼睛,他缓缓地道:“就能够凭空创造出一个真实的,拥有自己单独的意识的……人类。”
“你说对吧,炎医生?”
……
炎无惑皱着眉,看着信封里的白色纸条。
上面用红色的蜡笔,画着一个‘=’的符号。
“这是谁的恶作剧么?”
看着空荡荡的走廊,他不解的道。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突然从他的身后响起。
“炎,炎无惑!”
那是花绮妙的声音,回头,炎无惑看着一脸焦急的向着自己走来的花绮妙。
她的手里正拿着一份录影带。
“麓哥,有人送来了一卷录影带!”
“录影带?”
和白烛葵对视了一眼,麓上前,接过了同事递来的录影带。
“巧合的是,房间里正好有可以放录影带的放像机。”
“更巧合的是,我相信炎医生那里,肯定也有一份这样的录影带。”
将录影带,放进了放像机里,白烛葵轻轻按下按钮。
很快,一片雪花的屏幕里,浮现出了画面。
“喂喂,大哥哥,你能看见我么?”
抱着录像机,正对着自己的脸,小女孩高兴地笑道。
“能看见的,对吧?”
“既然大哥哥你能够看见我,那么,我想和大哥哥你玩一个游戏。”
“为了让这次的游戏变得更好玩,我和爸爸还特意邀请了一位特别嘉宾哦!”
“登登登……你看!”
伸出手,小女孩指着自己身后的,被绑在十字架上,头上还顶着一个苹果,身体不断颤抖的非茉浅。
在炎无惑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小女孩的父亲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咧着嘴,他冲镜头笑着:
“接下来,我将会表演我最自豪的飞刀魔术。”
“要看好了哟,金发的小哥。”
一柄造型怪异的锋利短刀,被他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