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黎锦夏不知道是怎么经历那漫长的一个小时,仿佛坠入了云端,浑然忘我。
厉霆琛结束后,希冀地发现妻子的眸色呈现出一种妖冶的紫,魅惑丛生。
以前只觉得是幻觉,现在却是特别明显。
“婉婉,你的眼睛……”
黎锦夏凝眸看他,还未缓过来,“怎么了?”
厉霆琛抿唇,“没事。”
那抹紫又消失于无形,她的眸子如往常那般清澈黝黑,依旧叫他心动得难以自拔。
他吻着妻子的唇,轻声探问:“婉婉,你说那颗灵石丢了,是真的么?”
黎锦夏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问起,想了想,觉得告诉他也无妨,毕竟自己什么事都没有。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得替我保密,不然我就不说了。”
厉霆琛见她神秘兮兮的,挽唇亲了她的脸蛋,又再度她唇上肆虐一番,“还想考验你老公么?”
“我说真的,你可不许告诉别人,也不许笑我。”
她用手指压着厉霆琛的唇,结果手却被厉霆琛握住,放在唇边亲了亲,“好。”
他猜想,他那天枪伤突然之间就好了,跟灵石脱不了关系。
可是灵石突然就消失了,也很奇怪。
除非……
是她刻意为之。
黎锦夏任由他把玩着自己的手指,说:“它在我身体里。”
厉霆琛把玩黎锦夏手指的动作一顿,本是和小妻子嬉戏玩闹的心情,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你说什么?”
他神情冷肃。
黎锦夏就知道他会担心,可还是说了:“那颗灵石在我身体里,那天我想试试给你疗伤用,可是不知道怎么了,那颗灵石就融进了我的手掌心,怎么都弄不出来。”
厉霆琛把玩的这只小手,正是那天灵石融入进去的手,他仔细摩挲,“是这只手?”
黎锦夏点头,“嗯。”
“身体有特别的感觉么?”
黎锦夏摇头:“没有。”
“怎么可能呢?”
厉霆琛仔细瞅着这只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一颗石头怎么会融进你的身体里去?”
这太玄学了。
尔后,他又想起她每次情动之时,眼中那一闪即逝的紫,有些后怕。
不知是福是祸。
黎锦夏见他这样凝重的神情,抚了抚他皱起的眉头。
“暂时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再说,不是把你治好了。算是因祸得福。你呢,有没有特别的感觉?”
厉霆琛握紧黎锦夏的这只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我没事,那天枪伤好了以后,没再复发,反而以前的一些老毛病,没再复发过。”
“是肝疼么?”
那可是他老毛病了,脾气一上来,就受不住了。
“嗯。也可能是因为你在我身边,肝就不疼了。”
黎锦夏不明白:“为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厉霆琛的手指顺着她的眉眼,滑至她的鼻尖,再滑过她的唇,说:“你说呢,你还不知道,你就是我的心肝么?”
黎锦夏脸颊又微微发烫,“厉总真会说话,我怎么就成了你的心肝了?”
“不信,你摸摸。”
“不要。”
她才不像他,不要脸,老说些让她脸红心跳的话。
厉霆琛发出愉悦的笑,再度欺上她的唇,“再好好体会一次,厉总的心肝宝贝……”
厉霆琛吻犹如暴风疾雨。
黎锦夏叫苦不迭,“我要下车。”
“晚了。”
***
黎希芸和良哥等人窝在草丛里,看着那辆越野车的动静,都快睡着了。
不时有蚊子飞来,胳膊大腿上被咬得都是包。
“卧槽,这两个人腻腻歪歪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良哥怒骂。
能不能尊重一下他们这些劫匪,连个下手的机会都找不到。
黎希芸还想着能有机会,把黎锦夏单独引出来,奈何预热了一下午,都还没等到机会。
良哥不耐烦了,再度用那把瑞士军刀抵住黎希芸,“你特么倒是想点办法,让那两人分开,这么下去,挨到天亮都没用!”
黎希芸委屈不迭,“我有什么办法,他们两个一天都黏在一块。到了晚上,还这么难舍难分!”
她吃了一天的狗粮,特么的,都好想死。
“我不管!”
良哥一巴掌扇在黎希芸的脸上,打得她再不敢大小声,立即换上了一副讨好谄媚的笑脸。
“讨厌啦,人家跟你开玩笑的嘛,我这就去还不行么?”
此时的黎希芸恨得都快咬碎牙,但也只能强颜欢笑,扭着小蛮腰去了。
瞅着黎希芸那摇曳的曼妙身姿,良哥心火难消,点了支烟,怒骂:“妈的,当时怎么就着了这女人的道了?”
旁边的手下低声道:“这女人对我们怕是没什么用,根本近不了黎锦夏的身,我们要不要从那四个孩子下手。”
良哥狠狠地弹着烟灰:“的确是没什么用了,不过打探到灵石就在黎锦夏的身上,也算是一种收获。
今天之后,只要我们顺利拿到灵石,就直接把那女人给解决了。只是那四个孩子看起来也没那么容易。”
那名手下笑道:“那简单,我有迷药,还不是手到擒来。”
良哥吸着烟,狠笑:“好小子,鬼点子就是多,咱们走,抓了那几个孩子,还怕黎锦夏不交出灵石么?”
三人站起身。
然而,远处一束手电筒的光就照过来,笼罩在他们三个身上,他们三个就这样暴露了。
简泽带着暗处的保镖走上前,对着为首的匪徒说:“良子是么,我们厉爷请你过去喝一杯!”
良哥和他的手下是万万没有想到,他们三个什么都没干,就这样暴露了。
黎希芸,那个死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