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锦夏的紫眸依旧是瞪他一下:
“谁要你疼了?”
厉霆琛却是将那张俊美的脸,越凑越近,逐渐将她的小脸覆盖:
“那我现在就疼疼你,嗯?”
黎锦夏警告他:
“不许乱来,我还在坐月子呢,你敢碰我,试试!”
“我就亲亲你,旁的都不做。别动,孩子们都在呢,我能吃了你不成,乖,放松一些。”
黎锦夏被厉霆琛吻住唇,衣服也解开来。
当真只规规矩矩亲亲她,什么都没做。
忽然,想起一件正事来,黎锦夏问:
“对了,黎希芸那边怎么样了?她好了么?魏延有没有来找你和三哥?”
厉霆琛和三哥把魏延的真身给藏了起来,如果魏延治好了黎希芸,应该会要找他们。
厉霆琛亲完老婆,没忘记帮她整理好衣服,边扣扣子边说:
“三哥已经接到人了,只是她好像不太愿意跟三哥回京市,暂时住在黎家老宅那儿。”
黎锦夏被厉霆琛抱起来,双臂抱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肩上说:
“小半年了,没想到三哥还对她这么痴心。我当时真以为,三哥只是看上她的美貌和身材!”
“缘分这东西很奇妙,也许她身上确实有吸引三哥的地方,比如我家婉婉,就没有一个地方,不吸引我。”
黎锦夏瞧着他含情的黑眸,唇角笑意浅浅,美若天仙:
“我哪里吸引厉总了?”
厉霆琛将黎锦夏放倒在床上,指着她的眉毛,“这儿。”
她的眼睛,鼻子,柔软的唇,天鹅般的脖颈……
“这儿,这儿,还有这儿……”
厉霆琛的手指顺着她的脖颈往下,却是被黎锦夏给按住,“睡觉,我不问了。”
厉霆琛却好似还没有玩够,有些恋恋不舍,抓住她的玉手吻了又吻。
“老婆,坐完月子还要养多久?”
黎锦夏给出了一个很残忍的时间:
“起码要两三个月。”
厉霆琛却道:
“我怎么听说有人四十多天就可以同房了。”
黎锦夏翻白眼:
“那是顺产,我是剖腹产,得看伤口的愈合情况,两个月是最少了。”
厉霆琛叹息,又吻了吻爱妻的手:
“这绝对是最后一次让你生孩子了,太辛苦了,我都快心疼死了!”
黎锦夏的手指舒展着厉霆琛的眉眼:
“好了,老公,上来睡觉,吵吵,属你最能说。”
厉霆琛二话不说,上床抱着她入眠,旁边则是躺着他们的五宝,幸福成一幅画卷般美好。
***
次日,黎锦夏在家独自带小老五。
钰宝不会说话,只会看着黎锦夏傻笑,奶呼呼的,可爱到爆炸。
阮玉溪切完水果,送上楼,见黎锦夏在抱孩子,赶紧过去,要把钰宝抱走。
“婉婉呐,不是妈说你,这月子里女人可得注意了,孩子千万不能抱的,伤手。
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保养好身体,生孩子是很伤身体的,再说,你都是生第五个了。
尤其要注意,快给我,我来抱我们家钰宝。”
说着,就要将钰宝抱到自己怀里。
黎锦夏也是偷着抱的,舍不得,自己的小奶团子都没怎么抱过,还得出了月子才肯抱。
“妈,没事,我就抱一会儿,跟钰宝说会话,我就把他放回去。对不对,钰宝?”
她耍赖皮。
钰宝水汪汪的紫眸,瞧见黎锦夏冲他笑,也跟着攥紧小拳头,露出大大的微笑。
阮玉溪没办法,只好罢手:
“那行,只能抱一会儿。”
“嗯,您忙去吧,别老围着我转,我哪有那么娇弱。”
黎锦夏看到阮玉溪切的果盘,红的绿的,样样精美,就知道她费心了。
阮玉溪却是不肯走:
“那可不行,我反正也没什么事,就在这儿待着,伺候你们娘俩。”
黎锦夏忍俊不禁。
婆媳两好得羡煞旁人。
这时,从外面进来看望黎锦夏的叶灵儿,和骆含烟约好了似的,一起过来了,手里还拎着东西。
两丫头瞧见阮玉溪,先问了声好。
“阮姨好。”
阮玉溪也热情地招待她们。
“来就来了,还带东西。”
阮玉溪让佣人把东西收好,接着招呼她们俩坐下,把她们俩当女儿看待。
因为她们是黎锦夏在源城最要好的闺蜜,阮玉溪爱屋及乌,也喜欢她们。
叶灵儿都顾不上阮玉溪让人送来的水果,点心,直接就来到黎锦夏身边,看小老五。
钰宝和黎锦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尤其是那双紫葡萄般的大眼睛,澄净通透,独一无二。
叶灵儿心都化了:
“好漂亮的宝宝,夏姐姐,让我抱抱,行么?”
黎锦夏还没抱够,不过也只好割爱,让叶灵儿抱一抱。
叶灵儿抱着钰宝软乎乎的小身子,惊喜不已:
“看着我笑呢,也不认生,乖得不得了。”
黎锦夏忍不住打趣:
“这么喜欢啊,自己也生一个啊!肯定像你!”
叶灵儿脸颊臊红:
“夏姐姐,你这是取笑我呢,我连个男朋友都没有,怎么生呐!还是含烟吧,她倒是可以先生一个。”
骆含烟没忍住,先品尝起茶几上的点心,咬了一口说:
“我怎么生呐,我也单着呢!”
“你和夏姐姐差不多大,夏姐姐都生第五个了,你还不抓紧?”
叶灵儿抱着钰宝取笑:
“上回不是还听你说,快和封三公子订婚了,我这份子钱都准备好了,你怎么回事?一点动静都没有的?”
阮玉溪见她们三人聊开了,就打发佣人出去。
“你们聊着,我先出去。婉婉,有事叫我。”
“知道了,妈。”
阮玉溪也出去,顺便关上了房门。
黎锦夏察觉到骆含烟的神色有些黯淡,显然跟封宇的订婚是一推再推,她这段时间,只顾着照顾钰宝,也没多打听。
这会儿,也是好奇。
“我听说两边的家长彼此印象都不错,日子也定下来了,你呢,跟我三哥怎么样?”
骆含烟欲言又止,等了几秒,看看叶灵儿,再看看黎锦夏,全都很好奇,也不瞒着。
苦哈哈地说:
“快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