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希芸犹豫片刻,闭上眼。
在她许愿的时候,封宇的目光聚焦在她的红唇上,觉得那两片唇出奇地诱人,很想吻上去,品尝她的滋味。
他的身体有了反应。
黎希芸顿时睁开眼:
“三哥,你不该这样。”
封宇注视着她有红晕的脸:
“我怎样?”
黎希芸别过脸:
“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你别这样,你的未婚妻要不高兴的。”
他今晚把她留下来,还抱着她,让她跨坐在他腰上,她怎会不清楚他想要什么。
他们毕竟有过很多次缠绵,很清楚他的反应。
封宇却是毫不在意,手终于去触碰她白皙光滑的脸:
“你皮肤真好,人长得也美,你说我跟你这样的女孩,共处一室,还能记住我未婚妻是谁么?”
他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
“跟我回去,怎么样?”
黎希芸吃惊得很:
“你说,不会对我图谋不轨的。”
他方才在厨房,当着所有人的面说的,那么一派淡然,绅士有礼。
封宇却是露出笑来,好看得很,薄唇凑近她的朱唇:
“芸儿,刚才是刚才,刚才我没见过你的样子,自然想看看摩羯女王的真容。
如今看到了,又怎么放任这么个小美人,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走。你就跟了我吧,我会好好对你的。”
“封宇,你骗我。”
黎希芸感觉被他戏弄了。
她相信他的为人,才会摘下面具。
他却是转瞬就把她骗到他的房间里来,而且想要强行要她。
这太可怕了。
黎希芸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根本不了解他。
封宇一笑:
“是,我骗了你,我就是个小人,见色起意,想独占你。如何?你要动手么,我可是你姐姐的三哥。”
黎希芸现在和黎锦夏关系如此融洽,亲如姐妹,怎么会忍心动手。
而他还是封宇。
黎希芸倔强道:
“你不能对我动那种心思,我也算你的妹妹,也得喊你一声三哥,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封宇觉得她可爱极了,好玩得很:
“小朋友,你到底几岁,难道不知道没有血缘关系,就算不得兄妹么?我们没有血缘,你当然可以做我的女人。”
他说着就要吻过来,手臂也圈紧黎希芸的腰身。
她身上的白衬衫本就松垮垮的,如今在拉扯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三哥,别这样,姐姐如果知道,不会允许你这样做的。”
“那你愿意跟我走么?”
封宇先不强迫她。
黎希芸摇头:
“你冷静一点,行么?”
她还是希望封宇会放过他。
而封宇瞧着这样柔弱的她,突然于心不忍,不知道自己今晚为什么会失控。
也没办法解释今天的行为。
像着了魔,就想要把她变为自己的女人。
如同第一次救黎希芸上岸,封宇就想着娶她,认定了她。只是以前的一切,他都忘记了。
“好,不过你要答应我,考虑一下。我可以等你。”
黎希芸点点头:
“好,只要你放了我。”
封宇说到做到,果真松开了圈着她腰身的手,让她重获自由。
只是等她一离开自己的怀抱,他就被一种失控的情绪再度掌控,可惜他压住了。
黎希芸晚上就躺在床上睡。
封宇睡在沙发上,怔怔地看着一件白衬衫蔽体的黎希芸,像个孩童般蜷缩着,好似没有安全感。
而那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时刻地引人犯罪。
封宇一边压制着内心的欲念,一边欣赏着她的睡姿,觉得赏心悦目,竟然也慢慢地睡着了。
***
清晨。
黎希芸醒来,就感觉身边躺着一个人,手撑着脑袋,目光温柔地落在自己身上。
就着淡金色的晨曦,依稀可以看清对方桀骜不驯的容颜。
黎希芸顿时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自己正躺在他的床上,即便没有发生什么,但仍旧叫她心惊。
“宇哥,不,三哥!”
她心急起身,却是被封宇的手臂一捞,直接落入他怀里。
封宇环着她的腰身,问:
“昨晚睡得好么?”
黎希芸的额头贴着他的下巴,心惊于此时两人的亲密,如同情侣,可是事实上他和她,应该是“第一次”见面而已。
“三哥。”
“嗯。”
他应得泰然,等待她的下文,显然抱着她,心情不错。
黎希芸说:
“今天你和姐姐就要离开摩羯海域了,能不能放了我?”
封宇不悦,抬起她的下巴,瞅着她白净无瑕的脸:
“所以,这是你给我的答案?”
黎希芸抿唇,嗯了一声:
“三哥,你应该把我当妹妹看,昨天晚上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封宇却是爱怜地打量着令他心动的眉眼,诱惑的朱唇,问道:
“有躺在哥哥床上睡觉的妹妹么?你是不是不懂我的意思?三哥喜欢你,还不明白?”
黎希芸迷惑:
“三哥,你不过才见了我一面。”
“那又怎么样。”
“你对女人都这样么?”
“只对你这样。”
封宇无所顾忌,箍紧黎希芸的腰身,极致的耐心渐渐耗尽:
“芸儿,你和婉婉一样大,婉婉孩子都生了五个,难道你还不想找个男朋友么?
三哥条件也不错,难道不配做你的男人么?”
黎希芸见他的薄唇凑近,吓得往后躲:
“三哥,你别这样。是我配不上你,我在这里住惯了,不想离开。我也不想结婚生孩子,我是鲛人,只想修炼。”
“你不碰男人?”
“嗯。”
“碰了会怎样?”
黎希芸的态度叫封宇失望得很,情欲也渐渐褪去,却是始终不愿意松手,让她有机会逃走。
黎希芸没说话,垂着眸,不看他注目的目光。
封宇的眼神侵略性极强,她不说话,等于默然表态,他却寸寸紧逼,尝试靠近她,吻她。
看看到底会怎样。
封宇的呼吸灼热地喷洒在黎希芸的肌肤上,俊美的五官将她脸庞覆盖。
黎希芸欲躲,却是被他的双臂按牢,他粗暴且不带怜惜的吻,重重落下。
她敢一次次拒绝他,他已然怒了,只想亲身证明她的话是真是假。
那碍事的白衬衫被封宇拉扯,掉落几粒纽扣,露出来的玉骨冰肌,叫他寸寸失守。
只是并来不及品尝那滋味,她脚踝处便传来一阵激烈的铃铛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