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希芸被封宇抱到了一处露天的泳池中。
粼粼波光中,她沉浸其中,浓密如海藻的长发披散,脸庞白若美瓷,红唇娇艳欲滴。
只是脸上的神情却是羞怯的,看着水池上方站着的封宇。
“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她方才一系列反常的举动,暴露了她的小心思。
封宇是稀罕得紧,从未想到自己妻子竟然喜欢自己,还会为自己吃醋。
他一直都以为她对自己是避之不及,尽管在情事上,她并不排斥自己。
“芸儿,你是真好看,尤其是刚才吃醋的样子。”
他得意地撩起轻狂的薄唇。
都说薄唇的男人也薄情,可是封宇正好相反。
他脱了t恤,长裤,踩着台阶下水,来到黎希芸的面前,捧起她欲躲闪的脸蛋:
“为什么不笑了,你刚才笑起来的样子也好美,让人看了心动?”
黎希芸躲不开他的手,被他捏住下巴抬起脸,这张让他赏心悦目的脸却藏着薄怒:
“宇哥,我不喜欢你老是跟她玩,逗她,还和她玩脱衣服的游戏。上次,你就……”
想到他上次去摩羯接她,就带着骆含烟,还让蝶影脱了骆含烟的衣服。
尽管是为了给自己出气,但他把骆含烟也看光了,也叫她这个妻子心里很不舒服。
男女有别的,他当着自己的面前看其他女人的身子,她可是憋着气的。
可是没想到,今天他又当着自己的面前,要脱给骆含烟看。
他们两个把她当什么了,摆设么?
封宇一笑,凑近黎希芸的面容和娇艳红唇:
“老婆,你这可是变相告白,你不喜欢,我当然不会做。不过别拿上回的事情,和我算账。
我可是为你给你出气,我不那么做,怎么证明我和她没什么。兄弟而已,看一眼没什么。”
黎希芸不知道封宇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总之很不满呢。
“你糊弄我,宇哥,她明明个女孩,你却说和她是兄弟。你那样把她看光了,我!”
黎希芸欲言又止,美艳的眉宇间笼罩着淡淡的怒意。
封宇却是喜欢得紧:
“真是喜欢你这副小德行,吃醋都吃得这么好看,招人稀罕。我肯定是把她当兄弟的,不然呢,嗯?她到现在都是个处。
我要是喜欢她,她早和你一样,被我关在房间里,夜夜承欢了。”
黎希芸闻言,脸颊犹如火烧,羞怯又小心翼翼地窥视着他脸上的表情:
“你真没对她动过心?”
封宇一下将黎希芸被池水浸湿的娇软身躯,拥入怀中,牢牢按在怀里,下颌抵着她的湿发。
“老婆,有意义么,我现在只会对你动心,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你揉进我的身体里,和我融为一体。
你感觉不到,嗯?”
黎希芸立刻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羞得难以自持:
“宇哥,你,这是在外面,你别乱来。”
“这回信了?”
黎希芸自然是信了,却是扣着他的腰身说:
“那也不许再当着我的面,脱给她看。”
封宇满意至极,抚摸着她后背湿透的白衬衫,亲吻她的面颊和红唇:
“肯定的,夫人的话,我一定放在心上。”
尽管如此,黎希芸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和骆含烟,只是被他吻着哄着,难以表露情绪。
***
入夜。
黎希芸被按在洗手台上,疯狂索取。
封宇已经要了两次,还是不知疲倦。
再一次达到巅峰时,黎希芸狠狠咬唇,指甲扣紧他肩膀的肉里,最后身子软成水。
“还敢怀疑老公么?”
封宇激情地亲吻黎希芸的唇,看着她身上的肌肤上渗出细汗,发丝被打湿,面若桃花,他简直想把她爱到骨子里。
黎希芸眼泪噙着泪,疲倦至极,双臂环住他的脖子:
“宇哥,让我休息会。”
封宇掐着她的下颌,逼问道:
“芸儿,先回答老公的问题,信我么?”
他算是身体力行,对她的痴迷程度。
黎希芸哪里还敢有半点怀疑,闷闷地嗯了一声。
这一声,听在封宇耳里就像催情的毒药,他又想再要她一次,奈何她软绵无力地求饶。
“别,让我休息一会儿,求你了……”
封宇撩唇,有点后悔看到她今天的笑,薄唇贴着她的眉宇,低低呢喃:
“芸儿,你还是冷冰冰的,好一些。你一笑,我这边瞬间倾城。”
黎希芸无力地扯了扯唇角,再度被逗笑了,只是这次笑得很轻很轻,几乎不可见。
封宇深深叹息:
“你又笑了,真是好看得要命。”
黎希芸软绵绵地靠到他肩上:
“宇哥,你要节制一点了,房事多了,伤身体。”
封宇握紧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摩挲着皮肤上的薄汗:
“控制不了,芸儿,你真像是蛊,任何男人都会心甘情愿死在你身上。”
黎希芸面颊贴着他结实的肩,轻叹:
“我现在的身子才化行成人几个月,应该要好好修行的,都快被你榨干了。”
封宇闻言,将她提起来,瞅着她娇白的面容:
“几个月?这么说,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
黎希芸含羞,不言而喻。
第一次化形,破了她身子的人是他,第二次九死一生,重塑真身,他又破了她的身子。
每次都是他。
封宇兴奋不已,恨不得再度将她狠狠宠爱一番,只是大掌却是试探性地留连于她的脸。
“你该早点跟我说,才几个月大的身子,跟人类新生儿一样。我该对你温柔一点的。”
他激动得难以自持。
黎希芸却是低下头,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得脸颊发烫:
“以后你注意些就行了,有时候还是挺疼的。”
封宇如获至宝,将她狠狠拥住:
“芸儿,以后为了你,我会学着温柔一点。你什么都不用改变,我来适应你就好。”
他的头靠在黎希芸光裸的香肩处。
黎希芸抱着他的脑袋,感觉内心的冰棱在渐渐融化。
缘分真是奇妙,她和封宇竟然能走到一起。
她像安抚孩子一般,摸着封宇后脑勺的短发。
突然,脚上的链子飘出袅袅奶音:
“小芸芸,快问他,把我的真身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