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愣在当下,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胸口堵一堆棉花,“你们不相信我!”
家驹站起来,右手搭在他肩膀上,“不,能看出来,你对这座大墓事很熟悉!
我们恰恰是非常相信你!只是想多向你了解些,关于这座大墓事!”
白昼望着眼前朋友,脸上写满纠结,
“有什么难言之隐,就想好再说,我们得去追金吾卫,晚了谁知道,会出什么事!”
盗魁正准备把纯金神像塞进背包里,家驹挤过来,挡在盗魁身前,目光落在攥在手里纯金神像,
面色凝重,表情紧张,注视着手里神像,
“把石函一块带上,以防万一!最起码我觉得,纯金神像可怕诅咒,肯定不是完全没有影的事!”
盗魁仔细回顾后,决定把纯金神像放入,最里面石函内,一同塞进行囊,向前面侧室大步流星走去!
家驹拍拍白昼肩膀,“等你心情平复再谈,保重!”
说罢,快步追上盗魁!
白昼站在原地怔住片刻,叹口气后,紧跟着走进侧室。
家驹正站在侧室正中,手举着火炬,火炬散发出淡淡橘红色光芒,使整个墓室罩上一层光圈,呆呆望着这个,他从没见过侧室。
没有哪个侧室,像如今他所见侧室,蚁穴一样通向各方,
脚下数条痕迹提示他,金吾卫在这里就走散了!
也不知是商量好,还是闹掰了,临时起意!
旁边盗魁粗声粗气,“他们分开走,我们也分开…我一个能打俩,就是3个家伙一起上,我也能应付。天官与白昼一组,你们俩可以相互照应!”
望着打算单干盗魁,他强抿着颤抖嘴唇,心知强留无用,勉强牵动嘴角,给盗魁一个无害笑容,
“你一定要注意安全。除了地上这个骷髅图案鞋印,其他你都可以选!这个是金吾卫头高级干部留下,我们和他有笔账要算!”
盗魁瞥一眼,独自向左手旁出口走去。
家驹望着他魁梧背影,心里回顾着,从认识到一路走来情景历程,为何到今天会闹得分手!?
白昼走进来,只见家驹独自在这里站着,一脸诧异,“盗魁他人呢?!”
他无奈叹口气,刚刚还伸展手,无力垂落下来,“他想独自去找宝藏,怕我们阻止他,提前离开了!”
白昼怔怔望着黑黝黝洞口,“为什么会这样?!”
旋即,“我们又该怎么办?!”
他勉强提振起来精神,“问的好!到了我们该和,金吾卫的仇家清算这笔账时候了!”
白昼迟疑片刻,跟着他脚步,循着金吾卫高级干部足迹走去……
盗魁这边刚出来,立即感觉到后背劲风吹来,来势很急,根本来不及转身,只好侧着向外躲……
黑暗中一根撬棍抡空,把躲藏在暗处盗墓贼带了出来!
他看到眼前尖嘴猴腮不是,他们苦苦寻找朱七又是谁,当即想起一幕幕,砂锅大拳头不由分说抡过去!
朱七哪容盗魁实打实揍上一拳,当即倒在地上,他魁梧身躯扑过来,把朱七牢牢压在身下又要打,
朱七牢牢仰面朝天,压在下面,抱拳哀求,“求求你,别打了,我什么都说!”
他倏忽间,竟想不起要说什么,“嗯…嗯,说说其他人都去哪了?!”
话音刚落,霎那间感觉到周围不止一个人,刚想扭头,脖颈处传来一阵冰凉,’坏了,中他们计了!
金吾卫高级干部得意,“哈哈哈,看来,你们3个也没有我想的团结!”
他喘着粗气,心里突然觉得好憋屈,“别跟我提他们,我早跟他们不在,一条道上混了!”
黑暗中,有个轻蔑声音响起,“多早!?我记性不错的话,你刚刚还和他们,一起暴揍我手下!这么一会就改口了!?”
盗魁胸膺憋闷,“你说的不错,就是因为他们说这也不符合,那也不行…真是下地次数越多越啰嗦,我没法和他们一起干了!”
黑暗中,这个声音再次响起,“你本来和他们就不是一路人!摸金校尉与发丘天官,本就是盗墓门派里各种规矩最多!
你个缷岭盗魁,天天和他们搅和在一起,时间长了受不了是很正常。
不如和我们金吾卫合作,没有什么禁忌,到手后三七分,你独占三份,我们这么多人分七份!”
盗魁思索着,如今也没有更好办法,粗着嗓子,“成交!”
“把他背囊中东西掏出来,让大家都见识见识,看看令发丘天官、摸金校尉,怕的要死东西究竟是什么?!”
盗魁感觉到,有人轻手轻脚走来,打开背上行囊,翻找一阵,大约为只找到石函,感觉到失落,手重重拍了他后背一下!
“老大,东西找到了!”
“好,打开它!”
倏忽间,周围亮起数支松枝火炬,火炬冒着黑烟,噼啪作响,
手下打开石函,从里面取出神像,举到金吾卫高级干部面前,
他双手接过神像,目光注视着神像面孔,“很好,纯金神像,眼光不错!不过,你找合作者不对,发丘天官他们是不会,要神像这类东西,怕遭到诅咒!”
他表露出一副无所谓态度,“其实,盗墓本身就是极损阴德活,他们却不说,这群伪君子!”
下一秒,神像眼睛放出骇人光芒,金吾卫魂魄被摄取!
他端着神像,脚步踉踉跄跄,身体歪歪斜斜向一边倒去,手下都吓坏了,“老大,这尊神像可能真有问题!?”
他目露异光,瞪着现场诸人,“有什么问题,你们竟然相信发丘天官哪一套东西!”
下一秒,他大嚎一声,把纯金神像扔出去老远,“谁干的,这是一尊血淋淋人头!”
说罢跌跌撞撞靠着墙边,喘着粗气,浑身不时抽搐一下,在场众人都愣住,
盗魁更是额头上出虚汗,人头披金饰,他听说过,从没想到被他捧在手里,竟是颗血淋淋人头!
家驹与白昼从侧门出来,瞥见金吾卫高级干部,浑身竟似骨折一般,斜靠在石壁上,根本站不起来!
每呼吸一下,胸部就越发高耸,脸色灰白,一副濒临死亡模样,对周围彻底没反应。
表情紧张,心里感觉到,空气中充满异常,“他怎么了?”
旁边这些盗墓贼,齐齐跪倒在家驹面前,“恳请天官,救救我们吧!这神像不详,在场的人恐怕都逃不过祂诅咒!”
家驹目光落在盗魁宽厚肩上,“盗魁,把石函递过来!”
盗魁双手颤巍巍捧着空石函,脚上就像戴上镣铐,来到他面前,垂头,用低到近乎听不清声音,“我错了!这具神像是用血淋淋头,外面包裹上纯金……”
他脸色煞白,“是降头术!还是飞头寮!”
战战兢兢,手捧着石函来到神像面前,掏出发丘印,神像竟认出发丘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