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和我单挑吗?!”说话间瓦剌骑兵头目,纵马来到煦江面前。
他目光冷冷注视,瓦剌骑兵头目肩头,右手举起白虹剑,“请出招吧!”
旁边刀斧手、缷岭众、护队镖师心堵到嗓子眼上,倏然间山谷内寂静的可怕!
下一秒,好似意识到什么,齐刷刷冲着篷车位置跑过来,脚下石砾被脚尖踢起,滚动向前方,喀喇……
盗魁瞅见众多弟兄身上挂彩,怒视着唯一一个还骑在马上瓦剌骑兵,“劳资,让你还命!”
疾步挑过地上石砾,抡把鱼尾斧扛在肩上,直奔瓦剌杀过来!
瓦剌骑兵头目环顾,望到自己带来的战士,尽数埋葬在这,终年不见阳光深谷,
脸上露出一丝嘲笑,挑衅着商旅中幸存的人,“你们不会多欺少,赢下这一局吧!”
煦江歪着脑袋,望着眼前瓦剌骑兵头目,一脸不屑!
从鼻孔里轻哼出来,“首领需一马当先,要死也死在战士前面!
你虽是这伙人头目,但却是个孬种,赢你仅需要一招就够了!”
“你……”他面色通红,不再言语。
手里马刀,向煦江面部迎面劈过来,煦江侧身撩剑挡住,
迎面斜劈向下马刀,当……瓦剌双手骨节青紫,在马刀上用尽全力!
煦江手中白虹剑轻轻划过马刀,斜刺向对方侧腹部,噗嗤……
保护侧腹部软甲,被无声洞穿,他身躯左右摇摆一下,鲜血从嘴角渗出来,
在枣红色肩宽约2米,马上摇晃几下,无声坠落下来,石砾哗啦闪开,落马瓦剌骑兵跌落到中间!
盗魁正好赶来,挥出鱼尾斧,将敌方头目身首分离!
商旅中人人振臂高呼,“大明万岁!大明万年!”
劫后余生的人,冷静下来后,望见山谷里满地尸体!
重伤员大半身子都浸泡在血里;
轻伤员至少有一条胳膊或,一条腿被渗出来血水浸泡;
最轻手上都缠着厚厚布条,血水顽强从,白色布条里渗出来!
大家互相望着,愣住了,想说又不敢时,最后还是煦江站在山坡上,
“这一场实属于恶战!
我建议先撤回客店,把伤员放下,安顿好伤员后,再往前走!”
人群低着头,把马头向回拉,返回客栈。客栈掌柜亲眼看到这一幕,
慌的手都在发抖,险些没有跪下,“这是咋地啦,遇见土匪了!”
煦江笑笑,“土匪怎么敢来,找官兵麻烦!
快出山口时,遭遇到瓦剌,早埋伏好骑兵,好歹全身而退回来!”
“哪瓦剌骑兵呢?!”
领头官军抬起头,难掩脸上喜悦,“这仗打的真解气,自从吃皇粮,就没有遭遇到这么解气恶仗!
瓦剌骑兵全死了,还请掌柜多费心,照料伤员。”
“诸位请放心,离这里不远有药局,我这就组织伙计,把伤员都送到药局去!”
就在众人协助店主,把轻重伤员转移到药局之际;又一支更为庞大,商旅来到这里。
无论是官兵还是,镖师数量都比,煦江所在这支多出许多。
盗魁站在马棚前面,手里拿着一只烤羊腿,正在费力咀嚼着,“天官,我有种感觉,固安公主,应该藏在这支队伍中!”
煦江似有所感悟,“照这样说,一切都是巧合?!把这件事忘掉吧!……”
2支商队合到一起,在峡谷里拉扯出一条彩链来,郡主坐在车里,左右晃动,两边白开心与煦江都已在晃动中熟睡,
车行驶到山口,郡主坐在车里,看到外面残骸,“说到底这算是一场恶战!”
出了山口,前面豁然开朗,草原上风迎面刮过来,又过了一日,来到互市地点。
蒙古人早搭好帐篷,烤羊肉香味向商队飘来,他转向郡主,“郡主,这盐和茶,咱们卖个什么价,您来做主吧!”
郡主抖落掉衣服上褶子,“这样吧,咱们定个调子。一斤盐换1000钱,一斤茶换200贯钱!
重点买马,其次买牛,再次买羊,大家有什么意见没有?”
煦江望着郡主,“这个价钱很公道,大家都听您的!白开心有什么补充没有?”
白开心摆摆手,“我没有意见。”
她环顾四周,“谁有什么想法……”
“郡主,大家都听你的,接着吩咐吧!”
郡主清清嗓子,“白开心,去了解下这里行情,不能叫蒙古人瞧出,咱不是来做买卖的!”
白开心扭头,“天官做什么?”
煦江向外走“我去探下路。”
“你一个人?!”
煦江抬头,“这一带离传说中赤峰很近,就当做在这附近溜溜马,人多反而容易暴露!”
盗魁凑过来,“需要先有马!”
他目光中露出笑意,“还是互市上蒙古宝马!”
“为何?这样不反而容易暴露!”
“草原上宝马也不多,我骑着宝马遛弯,可以说适应一下!
等深夜,对面看不见人时,通过辨认马颜色形态,与马嚼头绺子来辨认,宝马更容易辨认出来,也就更容易蒙混过去!”
“带上些茶叶。”说着,白开心抓几十块砖茶,塞到煦江包裹里。
他走到一条马踏出来土路上,前面有两个马蹄印很深,
前后马蹄印之间距离,比在同一条路上踏过,其他马蹄印都要长,眸子一亮,“这是匹好马!”
目光顺着马蹄印向前望去,一路向跟过来,在处帐篷前找到这匹深棕色枣红马,上前拽住马嚼头,
望着树枝围成篱笆,“喂,这是谁的马?!”
一位须发虬结大汉,从帐篷里钻出来,“放开你的手!这是我的马。”
“我买你这匹马!”
须发虬结红脸大汉朝地上唾一口,“我不卖!劝你少打主意!”
说完他钻回帐篷。
没想到,煦江紧跟着钻进来,望着围着毛毡坐满人,拍拍口袋,口袋里银钱哗哗作响,“给我安排给坐位!”
蒙古大汉侧过脸来,嘲笑着说,“汉人臭银子,在草原上没用处……”
话音未落,一个砖茶朝他砸去,他举起手,接过砖茶,放到鼻子跟前,嗅嗅,一股浓郁醇香香气,顿时令他停不下来。
抬手示意,“看在砖茶份上,过来坐吧!”
煦江刚坐定,一碗香浓锅茶就从锅中盛放出来,摆放在面前毛毡上。
他闻闻香气,小心端起来,轻啜一口,顿时觉得连日来疲劳消散,宛如云开见日,
“好茶,上品好茶!”
主人竖起拇指,“算你识货!说吧,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