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有意在众师弟面前,显露自己尽得师父真传!
决定经过斋戒七日后,把提前准备好鲜花、奏纸,金银箔纸供奉到,神庙主神面前后;
卷起袖子,准备把师父留下来冥天阴煞,封印在提前定制好石像中!
大师兄对冥天阴煞出手用上最厉害招式,虚空粉碎、大地平沉!
没等冥天阴煞反应过来,祂周围天与地全都塌陷下去,露出一个快速旋转黑色洞口。
冥天阴煞奋力挣扎,黑色洞口飞速旋转着向祂靠过来,没等冥天阴煞使出摧残人精神夺魂,已让黑色洞口吸进去。
等冥天阴煞反应过来,祂已经被收入石像中!
任凭冥天阴煞如何挣扎,祂都无法逃出这尊石像。
与此同时,用虚空粉碎、大地平沉把冥天阴煞收在石像里的大师兄,力量衰竭到极限,衣服从前胸到腋窝、后背无不是被大片汗渍浸湿。
就在师弟一律拍掌叫好时,大师兄不断喘着粗气,双手扶着石像下面的供桌,慢慢抬头向上望……
正在大师兄面露骄傲审视着这尊石像时,从嗓子里发出嗷……
师弟都被大师兄这非人叫声吓傻,杵在当下不知如何是好?
大师兄肩膀耸动着,伸出右手握住面前石像,正在对这尊石像念九字大禁咒,准备永久封印这尊石像时……
石像双眼突然目露凶光,大师兄惊骇,最小师弟反应过来,“石像上竟然保留着双眼!”
“冥天阴煞通过石像双眼,对大师兄发动夺魂!”
见众师兄还是没反应过来,径直从案桌上抄起一把凿子,向石像眼睛凿去!
冥天阴煞知道最小师弟已经反应过来,不敢久留,驾驭石像腾空飞起,向百草岭飞去,“哈哈哈,想不到还有一个明白人!”
大师兄自此以后疯疯癫癫,没多长时间,失手打翻油灯,油灯点燃铺在地上干草!
等小师弟闻到糊味赶过去,整间房都烧起来,大师兄浑身是火,在地上来回打滚!
“大师兄,门在这边,快点从里面出来!”
弥留之际大师兄向,拉开门冲进来最小师弟,神色复杂望一眼,让火焰完全吞噬,噼啪…噼啪……
大师兄遭遇意外后,同门师兄弟再也没有选出,能挑起师门这副担子的。
于是师兄弟聚在一起,商量如何把师父留下家底分干净,唯有小师弟,“冥天阴煞还没有让我们毁去,他日必定会报复我们!”
“不如,集我们师兄弟之力,把已经让石像封起来冥天阴煞耳目彻底封闭!”
师兄们见识过冥天阴煞厉害,各个唯恐避之不及,“要是师父他老人家在就好了!总能想到对付冥天阴煞办法!”
最小师弟有些恼火,“师父已经走了,冥天阴煞在也,不能对他老人家构成危险地方。
问题是,我们不趁现在对付,已经弱化了的冥天阴煞,等祂将来再次强大起来,我们没人能逃离他的毒手!”
师兄们说什么也不干,最可气的是二师兄,“冥天阴煞最多只能影响大理,我们可以到腾冲去,或到昆明去,冥天阴煞还能威胁到我们吗?”
最小师弟举手,“我要师父留下来警铃、镇及凿子。”
师兄们目光都聚集到最小师弟身上,他感觉众师兄目光是炽热火焰,他多在这里站一分钟,会和大师兄一样让众师兄目光点燃。
他挣扎推开围拢过来众师兄,“我要警铃、镇、凿子是去把冥天阴煞封住,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二师兄第一个站出来,“当然有!”二师兄扫众师弟一眼,“警铃和凿子你拿去,至于这镇吗?”
“谁不知道这镇是师父留下来宝贝!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你伸手要!”
小师弟急到快哭出来,“没有镇,我拿什么去镇住冥天阴煞!?”
二师兄醋意嘲笑着,“大师兄在房间里被活活烧死时,只有你冲进去,难道大师兄临终前没有告给你什么吗?”
小师弟气的说不出话来,“你…你是不是想把镇据为己有!?”
小师弟此言一出,所有师兄目光聚焦到二师兄身上!
二师兄慌忙撇清责任,“我没有说我一定要,大家商量出个公允办法来!”
二师兄此言一出,众师兄各自提出各自方法,彼此争论不休。
最小师弟望着窗外夜幕,再过一个时辰,天就有放亮,此时正好是冥天阴煞最不设防好时机!
过今天这个时机,再想封印冥天阴煞将是不可能,届时冥天阴煞定会来报废他们,他们将死无葬身之地!
最小师弟,从桌上取走警铃和凿子,趁夜潜上百草岭,遍寻冥天阴煞不见。
天微微泛红,最小师弟借助微弱天光,找见封印冥天阴神的石像。
石像并不是他想,坐落在百草岭顶上,其实是独自藏在百草岭峭壁最陡峭一段,
最小师弟应运五鬼搬运,成堆杉木堆砌在石像周围,盖成一座小木屋,把冥天阴煞所在石像封堵在里面。
在木屋房檐两侧,分别挂上4个警铃后,使木遁术潜入小木屋。
双手各持一个凿子,冲向困住冥天阴煞石像。
冥天阴煞睁开血红眼睛,最小师弟早已准备,闭上双眼朝石像上双眼凿去!
叮当……石像双眼倏忽间,让凿子凿坏!
冥天阴煞通过石像嘴角发出夺魂,最小师弟措不及防,整个人被冥天阴煞发现夺魂,震得恍恍惚惚……
最小师弟睁开双眼,凭借多年所修功力,凿子向石像嘴上凿去!
但最小师弟越凿,石像嘴露的越大,最终也不知道小师弟什么结局?
凡是越过百草岭到大理客商、旅人,没有一个成功到达大理!
“下官怎么也想不到,官差竟有如此本事,为大理及附近苍生除去这一祸害!
白开心让驿臣夸的,脸上飘着两朵红晕,“驿臣,我可没有这么大本事!这都是随行煦江干的!”
当驿臣看到煦江,“这还是青年呢?!竟有这般本事!”
煦江有些气恼,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驿臣笑着说道:“你这娃娃,看我有多大?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