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江眼巴巴望着搬山道人,搬山道人盯着眼前蛇环,左手一挥,
“算了。什么都不知,反而比什么都知道,更能发挥出水平!
如同我们进秦皇地宫,我们之前就知道,可能就是全部覆灭!
正因为你不知道,前途有多少机括在等着你,才能专心应对每一处危机!
设若你早知道,前怕狼后怕虎,肯定无法专心面对每一处危机,反遭其害!”
煦江听完搬山道人讲的这些,心里反而有些忐忑,心里怨自己多嘴!
煦江为把心神安定下来,双眼紧盯着蛇盘,
瞥见蛇盘上,没有一具蛇头位置,与其他蛇头位置相同。
脑海里倏然冒出个念,
’蛇盘中每枚蛇环,蛇头位置都不相同,难不成蛇盘的秘密,就在蛇头上!?’
随即煦江想到,毒蛇有毒全在毒牙,毒牙又长在蛇头上!
秘密一定在蛇头上!
煦江眼睛盯着蛇盘上蛇头看,瞥见蛇头双眼位置上,
定时闪出一丝光芒,光芒颜色与这枚蛇环通身颜色一致。
煦江把中指伸向蛇盘,搬山道人眼神中,充满怀疑目光中,略带几分嫉妒,
“天官爷,你想出怎么解这蛇头!?”
煦江此刻没精力,回答搬山道人。他把全部精力与心神都用在蛇环上。
煦江手指在蛇环上迟疑,
’是先动外面这枚蛇环,或是先动最里面这枚赤色蛇环?
反正动错都要死的,不如先动里面赤色蛇环。’
煦江费力咽下一口唾沫,紧张到全身都在发烧,
中指悬着在蛇环上忽上忽下,最终还是选择风险最大赤色蛇环。
中指轻轻勾在赤色蛇环上,感受到蛇环上冰冰凉意,
打量着整个蛇盘,判断蛇头位置朝向,煦江决定采用蛇头朝向左。
中指轻轻拨动赤色蛇环,心里感受着蛇环在蛇盘上行走阻力,
把赤色蛇环拨动两圈后,最终停在蛇头向左侧高昂位置。
煦江中指停止拨动,从赤色蛇环中吐出分叉舌头,心里毫无征兆一阵悸动!
煦江左手捂着胸口,’反噬来到这样快!?’
哪知,正对着赤色蛇环吐出,分叉舌头上方,外面亮起一颗红色宝珠。
搬山道人双眼直勾勾盯着,蛇盘上赤蛇,及对应这枚红色宝珠,
也不管在旁边,闷头思索的煦江,双臂无法抑制向上举起,
高声欢呼,“成功了,竟然成功了!”
煦江此时脑海中全是蛇环,四周一切静悄悄,
中指扣在粉色蛇环上,小心把粉色蛇环向左边拨,
拨动到左侧,略低于赤色蛇环蛇头时,把手停下,一枚粉色宝珠在相对于位置亮起!
煦江找见规律,一连把4个蛇环拨对位置,
煦江瞥见最后一个蛇环,对应点已经出蛇盘外面,有些挠头。
煦江盯着眼前蛇盘,衡量着最后一枚蛇环,对应位置在哪?
煦江打量着整个蛇盘,把蛇盘分为4分,左上、坐下、右上、右下!
左上对应舌头位置已经占满,右上……
煦江手指细细触摸着右上,不肯放弃每一寸……
煦江生怕错过一线天机,不放心,在右手摸着右侧蛇盘,指间下每一寸地方时,
左手指尖细细摸着,左侧蛇盘指间下每一寸,包括已经出现宝珠。
搬山道人盯着蛇盘,“蛇环位置是一致的,不可能出现在右边!”
煦江心里有些急,“左边蛇盘上已经没有位置……”
搬山道人指间压住最后一枚蛇环,
“那就让我试错,如果我错了,最后一个蛇环,对应一定是右下!”
煦江刚想阻止搬山道人,可指下蛇环已经开始移动,
搬山道人心里笃定,最后一枚蛇环蛇头一定对应着左下某个位置。
当他把蛇环对准左下角时,蛇环并没有反应,搬山道人脸色一片青灰,
“难道真不在左下?!”
煦江觉得自己心跳的厉害,扑通…扑通……每一次跳动都能感觉到!
片刻后,煦江望着搬山道人,“广庭,有没有感觉到身体难受?”
搬山道人摸着胸口,“没有,只是心跳的厉害!”
这句话刚说完,左侧墙壁中有绿色宝珠亮起,
煦江紧盯着墙壁,从墙壁里出来为魁梧力士,手臂牵拉扳机,
眼前这道黑漆金属门,缓缓向内开启,满室金光从门里露出来。
煦江望着眼前满室辉煌,“黄金虎候到底有多少黄金?”
搬山道人痴痴望着眼前满室黄金,
“你赶大车来,还真来对了!要不,我们根本运不走满室黄金!”
煦江走进来,扫眼满地黄金,“虎候棺椁在哪?!”
“肯定在后室!不过,黄金虎候,竟然用蛇环来锁门,不排除这位虎候是巫族后裔!”
煦江迈进后室,后室靠墙位置,下面有一座黄铜鎏金打造驮龟,
驮龟上面是黄铜打造棺椁!
煦江走到棺椁旁,手指细细触摸着如水般华润的棺椁。
棺椁上没有一丝不平地方,“这难不成又是铜铸棺!”
搬山道人额头上布满皱纹,“什么,黄金虎候有问题?!”
煦江盯着棺椁下面驮龟,“黄金虎候是巫族血脉,
难免会有一些难以想象事情发生,楚人误以为是黄金虎候尸体异变,
把黄金虎候锁在铜棺里!”
不过……煦江把手指伸进驮龟嘴里,中食指在驮龟嘴里到处探摸。
指尖下触摸到一物,煦江指头勾住物什,向出拽又拽不出来!
直到额头上冒出亮晶晶汗液,才把驮龟嘴里物什拽出来,“这驮龟嘴里……”
驮龟背上黄铜棺椁内轰隆,外椁椁盖竟自动向外翻起,
露出里面赤金椁!还有藏在外椁与内椁间陪葬品。
搬山道人瞥见发出,刺眼光芒赤金椁,“这回发达了!”
连忙抱起赤金椁,额头上汗液流淌下来,溅到赤金椁上,
溅起水花落在赤金椁盖上,把赤金椁上蒙上一层薄薄水雾。
“天官爷,快来,我一个人搬不动!”
煦江面无表情指着赤金椁,“要我帮忙可以,这件赤金椁一人一半。”
搬山道人目光露出疑惑,“你变了!在秦皇地宫里,你不是这样的!”
煦江朝搬山道人坏笑着,“入秦皇地宫我奉旨行事,完毕后会有赏赐。小玩意不过顺手。”
“现在我落草为寇,当然得按照江湖规矩来!”
搬山道人此刻被煦江拿着,没办法,只能依煦江,
“这黄金虎候墓里东西,本来也是见者有份,更何况……”
煦来来到赤金椁另一头,“打开蛇环,广庭立功最大。”
两人肌肉虬起,全身紧绷,把赤金椁抬起,抬到外面,
煦江脸上挂在汗珠,“赤金椁够沉,但比想象中还是要差些。”
煦江把椁室内金砝码拿出来,把一把抛给搬山道人,
“接住,这些砝码可是货真价实赤金的!”
搬山道人向后退一步,双手捧起来,砝码尽数落在手掌中!
搬山道人目光扫视着椁室间缝隙,“还有什么物品?”
煦江笑笑,“都是一些青铜礼器,拿出去会被抓的!”
煦江望见里面酸枝红木外棺,挥动撬棍撬起外棺,
外棺内部绘有漆画,漆画里是两人在博盘里玩博戏,
旁边有3、5名穿红衣贵族席地而坐,眼睛注视着中间博盘。
正当煦江完全被漆画上内容吸引,旁边一声突兀口哨声,
“内棺竟是完整漆棺,用几百年泡桐,上面华百鸟朝凤,黄金虎候可真够奢侈的!
煦江叹口气,“漆棺虽好,不如漆盒好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