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庭没有细想就答应下来,转头见煦江,才想起来,这事是交给他与煦江办!
不管怎么得,也得问下煦江,“天官爷,看这件事有什么难点?”
煦江揉揉鼻头,“关于牛心山诅咒是什么?去现场勘察后才能有数。”
广庭又问,“王爷,您信任我们,放我们俩独自去,还是……”
定西王享受捋着胡须,带来踏实感,“自然不能光你们两个去!”
“你们二人发现,事情不好办,万一跑走怎么办?”
广庭向前走一步,以手按胸,“我们保证……”
定西王挥手,“不是不信你们,是怕到时……”
广庭盯着定西王双眼,“王爷,准备给我们配什么样的……”
定西王敲敲面前案桌,
一位身着紧身水磨连环甲,头戴朱红油铁圆盔,
右手按在一把,镶夜明珠剑柄,年轻将军站在面前!
在他旁边是位,头上盖着白色手帕姑娘,脸上挂着与年龄不相称成熟。
煦江见到年轻姑娘,眉头紧皱,打破一直以来的沉默,
“王爷,此行定不是坦途,我不要女孩!”
女孩朝煦江大度笑笑,反倒弄的煦江很不好意思。
站在一旁广庭捅煦江胳膊一把,
“天官爷,头顶上盖白色手帕,是解除诅咒的女巫,在当地有很高地位。
我们有吉玛帮助,在与牛心山下居民打交道,会方便很多!”
煦江深感自己失策,退到一边不再言语。
定西王端起案桌上茶盏,
“这还不够,你们需要与牧民打交道,等你们到牛心山脚下;
会有为牧民向导,帮助你们了解,当地传说及信什么!”
定西王自觉已经万全,盗墓贼不会提出问题,“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广庭意外瞅着煦江竟,向前迈一步,
“王爷,到牛心山后,我们能根据自己所需,雇佣当地人吗?”
定西王皱起眉头,原本想一口回绝,瞅见下面站在前面这位,似乎有自己的打算,
“好吧,你们可以根据情况,雇佣当地人,费用由本王承担!”
广庭本以为,牛心山就在定西城外,当目睹定西王为,
他们配备十几个僮仆,5、6匹快马,及一支有7、8头组成的骡队时。
才第一次感觉到,牛心山真不是,他们趁别人睡觉时,就能走到。
年轻将军、广庭与煦江上马,白玛拒绝上马,坐上运输物品骡车。
煦江在定西王那里,因嘲笑白玛是累赘,被白玛笑话,一路没有再说一句话。
年轻将军也一副凛然样子,一路上一句不说,
就只剩广庭与白玛一路聊天,“白玛,牛心山是古羌族圣山,是真的吗?”
白玛点点头,“是的,古羌族历史,与你们华族历史同样悠远!”
广庭不怕机关,也不怕活尸,对于诅咒广庭心里有些忐忑,
“白玛,关于古羌国诅咒来历,究竟是什么回事?”
广庭问道这里,白玛沉默了,紧咬住嘴唇,不在吭声。
一行人彻底陷入沉默,牛心山从远处冒出心尖,
慢慢牛心山,上半部分也露出来,差不多走到近旁时,
不止广庭震惊说不出话来,连天官爷,年轻将军脸上露出震惊!
自己露出震惊不奇怪,能让走南闯北天官爷,露出一脸震惊事肯定不多。
年轻将军生于斯,长于斯,脸上也是一脸震惊,难道他从没有来到这里?
正在广庭胡思乱想之际,年轻将军嘴唇发抖,
“从定西地震后,就再也没有来过!
这牛心山竟像活过来一样,中腰到底部更加鼓起来!”
站在后面白玛冷笑,“这是古羌国即将要复活征兆!”
广庭后背一阵阵发凉,’从正月起兵灾、地震、瘟疫变着戏法出现,
七月又惊现蝗灾,蝗灾到现在地里一滴雨都没有,
眼看土地曝起很深龟裂纹,大旱灾马上要来临。’
’难道,古羌族复活,生活在此地汉族必须全部死光吗?!
不行,广庭虽没有那么大能耐,定尽全力阻止这场灾难,降临在定西。’
广庭以为向导跟白玛熟,想不到竟然是将军打马前去,广庭连忙跟上,
向后瞥见天官爷与女巫白玛两人走的异常慢。
’这两人是怎么了,当着定西王面,给对方难堪,转眼又好上了?!’
广庭打马骑进前面牧民区,眼前是参差不齐一排白帐篷??,
有位牧民,在离他咫尺,鞭子突然抽在马身上,
马速陡然提升,激起来疾风吹在他脸上,像挨鞭子抽一样!
广庭烦了,“你能不能不要,在别人身边提速!”
纵马牧民冲他做个鬼脸,不再理他。
广庭瞥见将军五花马,停在一顶帐篷外,跟过来也把他胯下枣红马放在帐篷门口。
钻进帐篷时,瞥见年轻将军与向导聊的火热,
“向导,有可以通向牛心山深处道路吗?”
向导双手编者花环,
“有的,不过有些地方外人不认的,必须得熟悉本地地形才知道!”
广庭霍然站起身,“向导,我们这就走吧!
从正月起定西灾害一次比一次重,这次眼看就要大旱,
再不去牛心山阻止诅咒,还会有更可怕是发生!”
向导收拢头发,“那我们就走吧!”
年轻将军狠狠瞪广庭一样,向导起来轻轻扑打掉,年轻将军胸甲上灰尘。
“这是件正事,别怪他!”
广庭、将军、向导出来时,瞥见天官爷与白玛停在牧区边上,
天官爷不下马,白玛不下骡子,互相紧盯对方!
“天官爷,人手都齐备。”
煦江点点头,纵马超过向导,独自向牛心山跑去。
广庭心里起急,“天官爷,向导在这里,跟着向导走吧!”
天官爷不仅没有回答,反到快速消失在广庭视线中!
广庭回过头来,
“向导,很抱歉,天官爷他从不这样,这几天不知怎么?见谁都不待见理。”
向导笑笑,“我叫桑吉,他可能是不接受牧民吧!”
广庭摸摸光头,“可我从没听说,他家有来这一代戍边……”
桑吉领着众人拨开,一人多高荒草荆棘,顺手采下一朵太阳花,放在唇边,
“知道吗?桑吉花就是这种花。”
广庭怔住,“太阳花吗?”
“对,一年四季不会凋零。”
广庭瞥见天官爷骑在马上,左手托着个金色罗盘,眼睛紧盯着罗盘指针,
“向导,这里就是入口吗?”
桑吉满脸笑容,“对啊!我们经常来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天官爷脸色,倏忽间非常难看,脸上有盐粒大小汗在,不断向下滑,
“最近一次到牛心山,内部是什么时候?”
桑吉把鞭子缠在手指上,细细捻过,“年初发生大地震前。”
天官爷陡然升高,几乎是喊出来,
“这么说,从年初大地震后,身为向导就再也没进来过!?”
广庭心跳到嗓子眼上,很少见天官爷这么厉声训人!
向导也有些慌,
“年初大地震后,牛心山没隔几个月,就震一次,每次地震,必伴有倒坍。
有牧民寻找走失的牛,进牛心山不久,山上又经历一次坍塌,
从那时到现在,再没见他出来!”
天官爷皱鼻,“从大地震到现在,走失的牛比平时多吗?”
正当广庭以为多此一举时,桑吉脸色却难看起来,颤声,
“对,其他牲畜走失与平常差别不大,唯独牛走失不少,桑达头人整天为这事着急。”
天官爷露出邪魅一笑,“我猜的不错,走失的牛以,成年没有被去势公牛为主!”
桑吉把双手放在胸前,
“这几个月来,即使把公牛用铁链拴住也不行,
公牛宁可把腿挣扎断,也要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天官爷脸色转瞬阴沉到滴水,
“我们接受您的指导,进去后就可以见到,那些失踪公牛残骸。”
啊……!
“那样,我们也出不来,沦为祭品!”
“终于弄懂祂为何叫牛心山,它需要用牛的心脏祭祀!
只是祂要是活了,这块就没人能活的了!”
“牛心山位置已经改变,这处沦为祭祀位,也就是死门,有进无出。”
“向导,不知道别的能进入牛心山方法,那就跟着我,慢点但是不会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