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姑娘在下倒是瞧见你与县太爷二人之间的这些相处模式在下倒是觉得你似乎真心相悦于县太爷是吗?”
花魁抬起头,盯着李子谦,同时淡然的一笑。
“公子猜的不错,小女子并不愿意去隐瞒公子,小女子内心的确就是喜欢县太爷,因为是县太爷在从前救小女子于水深火热当中。”
最开始,只有一些差异,但是在如今已经恍然大悟。
随后的花魁便又是抬起头看向着外面看见天空之中大雁转过头又盯着李子谦。
李子谦完全都没想到花魁会哭成这样的一副模样,自然都觉得有点惊讶。
然而住在接下来之余又盯着花魁,同时都在这儿认真的思考,“虽然说不知道你到底是喜欢县太爷哪一点,毕竟县太爷卑鄙无耻县太爷的确不值得让你去喜欢,你可知道县太爷是如何对待着你的弟弟妹妹的吗?”
李子谦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已经告知给花魁,花魁听见之后怒气冲冲,同时就将桌子上面的茶杯等物全部都摔在地上,噼里啪啦的声响,引得外面的人疑惑。
“你们说屋子里面的这个花魁在搞什么呀?”
外面的看守的人员则是在此时忍不住说的这句话,当这话一说,旁边的人摇摇头。
“我觉得我们还是默默的在这呆着就行,毕竟刚刚县太爷出来之余似乎有点不高兴,估计是与姑娘闹些许的矛盾。”
最后的他们就只是默默的在原地呆着。
不管这里面发出怎么样的动静,他们依旧都是无动于衷。
李子谦又看向外面,本来以为会有人进来,没想到最终发现没人,难不成外面没有人看守吗?但是又透过这个门缝看见外面站着两个彪形壮汉。
小青和小绿两个人正走在一楼,没想到就听见二楼传来的声音,他们两个人有点纳闷,不知道花魁在搞些什么?
“姐姐花魁姐姐在搞什么呀?我好像听见花魁姐姐的房间里面传出来,杯子摔碎的声音不会是花魁姐姐在发火吧,但我寻思哥哥好像没人去花魁姐姐的屋子里。”
之后的两个人决定要去看一看楼上的花魁,毕竟在这段时间都没怎么看见花魁。
花魁都是被关在这屋子里面,就仿佛像是笼中金丝雀,这就是换做任何一个人估计都会被关疯吧,当他们一来到这里。
看守的人自然都是知道他们是青楼当中的人,愿意放进去。
李子谦听见一阵开门的声音,急忙的就躲在衣柜的后方,同样的都是在拍着胸膛。
小青和小绿两个人一进来则是看见满地的狼藉。
更重要的是花魁头顶上面的发钗等物全部都散落在一地,看起来狼狈不堪。
“花魁姐姐,你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这样的一副模样,你这是经历什么事情啊?还有就是有什么事儿……你能不能就是……”
没想到这句话都还没有说完,花魁则是看向小青和小绿两个人整理一下自身,然后就走到他们二人的跟前,脸上带着笑容,“你们两个人为何而在此处?”
“我们只是听见花魁姐姐的屋子里面传出来奇奇怪怪的声响,有些许担忧您,所以说进来看看您,您这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出什么样的事情,你们二人不用太过担忧,你们在这最近的时候可曾有发生过什么吗?不妨跟我说说看。”
结果这一句话才刚刚的说完,没想到角落里面就发出一阵的声音。
其实是李子谦在刚才不小心踩到地上一个杯子,所以说发出的动静。
小青和小绿两个人急忙的往角落看过去,刚巧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当小青打算要尖叫起来,可没想到却被捂住嘴巴。
李子谦忍不住就走出去,同时拍拍自己的胸膛,夸赞着花魁,幸好花魁敏锐,要是再待会真被小青叫出来的话迎来外面人,李子谦估计没办法能从此处成功的脱身。
“你要是真叫出来的话,你知不知道,再待会的时候我可就得要被外面的人都给拎走,我可不希望我会被外面的人拎走啊。”
结果这句话刚刚的说完,小青这才反应过来,然后就是跟着李子谦道歉,但是又不知道李子谦为什么会跟花魁两个人待在一块,实在是有点疑惑。
“有点想不明白,你们两个人为何会待在一块?按照道理而言,你们二人不应该……”
“我们两个人待在这里,只是在商议的些许事情,反倒是你们二人怎么会走进这间屋子当中,你们可否愿意说说看?”
将这样的一句话一说完之后,小青和小绿两个人就把他们二人来的目的全盘说出。
“是这么的一回事吗?其实你们二人不用太过担忧,这些事情都只是些许小事情,还有就是你们在这段时间可曾在青楼当中有遇见什么奇怪的事情没有。”
小青和小绿两个人一听见这话,立马都告诉给李子谦,“我们两个人在昨天晚上的时候丢失了两个香囊,我们一直都在寻找,可没想到最终找不到,实在是有点疑惑。”
“你们丢失香囊其实都是被采花大盗偷走的,放心吧,我一定会把这采花大盗都得找出来。”
花魁在一旁边听着自然都觉得有一点惊讶。
“不是说你还有个案件都还没有突破吗?怎么如今又突然之间出现采花大盗,实在是有点让我感觉到惊讶……”
结果一听见这句话,李子谦则是在这一旁边盯着。
“在这个最近倒是出现的一些麻烦的事情,相对的事比较多……可能在一时半会之间是没办法能告诉给你。”
“既然公子都不愿意说的话那么也就不再多问公子,只希望公子能够平平安安的同时,也希望公子能够帮我照顾好弟弟妹妹。”
花魁在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只有自己的弟弟妹妹。
弟弟妹妹是花魁在这世间唯一的念想。
如果弟弟妹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花魁觉得自己活着没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