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鹤城商界,风起云涌。
原因无他,京城谈阀要在鹤城举办“商海菁英之夜”消息,如同一个重磅炸弹,在鹤城政商两界,光速引爆。
而处于风暴中心的,则是原本只是鹤城二流,最多算是准一流的张家。
张家进入京城谈阀重点合作人清单,出乎了很多人的意料,也成了鹤城各大新闻媒体的头版头条。
一时间,张家声势大涨,万众瞩目。
各路嗅到机会的商界人士,纷至沓来,差点将张家门槛踏破。
所有人都知道,张家攀上谈阀,那就是坐等一飞冲天。
别说是家族地位由二进一,怕是在整个鹤城,也要成为独一档的存在!
薛家,宴会厅。
张家的荣光,薛家自然是与有荣焉。
于是,薛家专门为张慧君准备了一场小型庆祝酒宴。
薛振东,薛水泉,刘玉珍,薛蝉,薛寒酥,如众星捧月一般,将张慧君围在c位。
薛振东原本不想出席,他有些看不惯张大少的嚣张,不过为了薛家,还是勉为其难参加。
张慧君倒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主位。
“小妹,来,姐夫跟你喝一杯,顺便替你压压惊。”
张慧君笑嘻嘻地举起红酒杯,想要跟薛寒酥喝一杯。
“爷爷说了,小孩子不能喝酒。”
薛寒酥皱了皱小鼻子,白了张慧君一眼。
“小妹,你放心,姐夫一定会找出那些绑架你的坏人,打个半死,替你报仇。”
张慧君丝毫不在乎周边薛家人的眼光,贪婪地盯在薛寒酥粉雕玉琢的小脸上。
“你就吹牛呗!”
“你都被游方哥哥揍得鼻青脸肿啦,还好意思说帮我报仇,羞羞。”
薛寒酥小嘴一撅,满脸娇憨地道。
“麻痹地,小姨子这是照裆踢啊!”
张慧君眼内闪过一丝羞恼,光头这个蠢货,屁大点事都办不成,就知道跟老子要钱!
原来,安排绑架薛寒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张大少!
张慧君玩厌了各种女人,不知怎的,有了恋童的倾向,自打第一眼见到薛寒酥,就心痒难搔。
小妮子虽然只有五六岁,却是最好的小萝莉养成人选!
小姨子,可是姐夫的……
可惜了!
薛家这个老不死的现在看得很紧!
只能等下一次机会了!
反正薛蝉这个浪货我暂时还没玩够。
到时候,来个大小通吃,一床两好。
“我特么真是个禽兽啊!”
张慧君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薛寒酥的小脸,暗自吞了一口唾沫。
“爷爷,他看人家的样子,好恶心。”
薛寒酥小脸一皱,有些害怕地拉着薛振东的胳膊道。
“小妹,别瞎说。”
薛蝉赶忙训了一句,又小心地看向张慧君,生怕他生气。
薛振东人老成精,早已从张慧君的目光中,看出了不良企图,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将薛寒酥往身边拢了拢。
“麻痹的,小东西,给脸不要脸,早晚一天……”
张慧君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张烫金的邀请函,得意洋洋地道:“各位,看看这是什么。”
“哇喔,“商海菁英之夜”邀请函!”
薛蝉一把抓在手中,爱不释手地翻看,激动地道:
“君哥,这可是天字号邀请函,听说总共也才十张,获得这种邀请函,无不是鹤城数一数二的家族!”
“张大少,张家要在你手上开始起飞了啊!”
“就是啊,张大少,我们薛家也要跟着沾光了呵!”
薛水泉和刘玉珍都是眉花眼笑,满脸地谄媚之色。
张家飞黄腾达,作为姻亲,薛家自然是水涨船高。
女儿的眼光和本事,着实不错,能找到张大少这样的女婿。
“蝉妹,你再邀请函里,写了什么?”
张慧君一脸的神秘莫测,“有更大的惊喜哟。”
薛蝉闻言,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看,“诚邀张慧君先生,薛蝉女士……”
“天呐!”
薛蝉惊喜若狂,难以置信地朝薛水泉和刘玉珍呼道:“爸,妈,谈阀竟然同时邀请了君哥和我!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快!快拿来给我看看!”
刘玉珍快薛水泉一步,将邀请函抢到了手中,“还真是!好女儿,你真是咱们薛家的骄傲啊!”
刘玉珍激动得直哆嗦,脸上的粉都被抖落了不少。
“先别高兴那么早吧。”
冷眼旁观的薛振东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头,皱了皱眉道:“蝉娃能被邀请,固然是好事,可是,薛家也该有些自知之明,咱们的分量,不够。”
“爷爷,哪有你这样说丧气话的,有君哥在,我怎么就不够格了?”
薛蝉不满地看了一眼薛振东,然后一脸甜笑地问张慧君,“你说是吧,君哥?”
“那是自然!”
“我特别要求对方加上你的名字。”
张慧君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君哥,人家爱死你啦。”
薛蝉激动忘形,嘟起小嘴,爬过去在张慧君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薛水泉终于逮到机会,笑眯眯道,“张大少,我家薛蝉,可是大大地沾了你的光了。”
“爸,看到没有,这才我薛家的乘龙快婿!”
薛水泉一直不满薛老爷子订的那个狗屁娃娃亲,此刻就忍不住呛了他一句:
“游方那个土鳖三,粗人一个,除了流氓打架,还有什么?小蝉要是跟了他,一辈子就算是毁了!”
“就是,老爷子,你整个就是一老眼昏花啊,我们小蝉跟了张大少,夫贵妻荣,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游方那个土鳖三,别说得到谈阀的青睐,就是到我薛家来,都是脏了我家的门槛。”
刘玉珍不失时机地跟着奚落一番,一想起游方给她带来的屈辱,就恨得牙痒痒。
“哎呀,爸妈,你们就少说两句好啦。”
薛蝉像吃了苍蝇屎一般,满脸嫌恶地道,“这么好的日子,你们俩老提那个混账玩意干什么,没得让人倒了胃口。”
“对对!确实煞风景,不提了,不提了。”
薛水泉和刘玉珍忙不迭地附和。
“寒酥娃,走,跟爷爷回屋去。”
薛振东一脸铁青地起身,看也不看在座的各人,牵着薛寒酥的小手,颤颤巍巍地走向后院。
自家后人,有眼不识金镶玉!
合该是薛家无福!只能徒呼奈何!
“别管那个老不死的,除了添堵,啥也不是!”
刘玉珍作为儿媳,最烦的就是薛老爷子,因为薛老爷子,从来都没将她放在眼里过。
“张大少,接下来,你有什么发展大计吗?”
刘玉珍骂完薛老爷子后,转过头来时,脸上已经是一副无比讨好的模样。
“我已同谈阀在鹤城的负责人诚叔对接过了,三日后的“商海菁英之夜”,我会代表家族正式与谈阀签署战略合作备忘录。
张慧君转动手中的红酒杯,踌躇满志地道,“而我个人全资控股的君临集团,将作为合作主力,北上京城!”
“啊!不得了啊!”
刘玉珍激动得满脸通红,喜道,“张大少,看来,张家在你的掌舵下,必定会在鹤城五大家族中,占据一席之地!”
“张大少乃人中之龙,鹤城这一亩三分地,怕是已经容纳不小他了,照我看,鹤城五少,也该换一换人了。”
薛水泉也是一脸献媚地凑趣。
“哈哈哈哈,鹤城五少,算神马东西,也配跟我比!”
张慧君发出一阵猖狂的大小,在刘玉珍和薛水泉的这对舔狗岳父岳母的花式吹捧下,张大少开始放飞自我,目空一切。
鹤城五少,正是鹤城五大家族的嫡系继承人,随便一个出来跺跺脚,都是能让全城抖三抖的焦点人物。
张家在鹤城,一直都是二流水平,就算最近几年发展得不错,也只是勉强擦边准一流。
相比五大家族,张家不说是个屁,那也基本上可以说是分分钟无视。
他张慧君,见了鹤城五少,那是黯然失色,唯恐避之不及,以免自取其辱。
可如今,张家即将登上谈阀的大船,他张慧君,又是促成此次合作的大功臣,往后,该轮到鹤城五少来仰视自己了。
“君哥,你太了不起啦,我现在感觉自己已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薛蝉满眼迷醉,搂住张慧君的脖子,一副“得夫如此,夫复何求”的模样。
“那,今晚就看你的表现了。”
张慧君一脸邪笑,在薛蝉耳边低语道,“上次说的那个姿势,我想试一下,不许说“不”。”
“讨厌啦,爸妈在场呢……好啦,人家答应你啦。”
薛蝉娇羞不已,在张慧君胸前轻捶了一下。
“咳咳。”
薛水泉刘玉珍两公婆听了个真切,尴尬地起身离开,将战场留给了小两口。
如果游方在场,怕是免不了感叹一句“脸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