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包车车夫看了易中海一眼,回答道:“现在不比过去。为了这些钱把命搭上不值得。老易,听我一句劝,还是早点收手吧!趁年轻,再找一个。”
“对了!”黄包车车夫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我有几个兄弟在魔都看到你媳妇了。她现在住魔都哪里就不知道了。我兄弟是在医院看到她的。当时还有一个跟你差不多年纪的人在陪着她做产检。”
易中海听到“产检”两个字,脸色瞬间变的煞白。易中海不是没想过自己媳妇跑了之后会改嫁。但是当想象变为现实的时候,易中海心里还是有一种说出的难受。
黄包车车夫仿佛没有察觉易中海有些不对劲一样,边喝着酒边继续说道:“老易,咱们认识也不少年月了。以前你一直说你媳妇不能生。怎么你媳妇跟了别人就怀上了呢?!我看你还是抽空去医院检查一下。这种病早发现早治疗,估计说不定,你还能有孩子。”
如果眼神能杀人,易中海此时估计已经把面前这个黄包车车夫碎尸万段了。易中海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问道:“我让你查的那个叫秦淮茹的女人,有信了吗?!”
黄包车车夫回答道:“老易,为了查这个女人,我特地跑了一趟她的老家。虽然她家的亲戚口风很严,不过我也打听到了一些消息。他们村子里跟她接触过的几个男的,都说这个女人不简单。另外她好像跟你们厂原来的一个姓吴的股东家儿子,叫吴谦的有些瓜葛。具体情况,你可以问问住在你们四合院的许伍德。”
轧钢厂姓吴的股东别人不知道,他易中海可是非常清楚的。因为就是易中海把吴家那些见不到光的事情,透露出去的。要不然,吴家也不会离开四九城。
易中海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叠钱,大概有百八十块的样子,放到了桌上,然后推到了黄包车车夫的面前。黄包车车夫笑着把钱装进了口袋里,说道:“以后如果还有这样的活,尽管来找我。”
易中海微点了一下头,也不多说什么,默默地喝着酒。黄包车车夫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抓了一把花生米,笑呵呵的离开了。
易中海看着黄包车车夫的背影,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吴谦是一个花花公子,他看上的女人就没有一个能从他手里逃脱的。难道秦淮茹生下的这个孩子是吴谦的?!”想到这里,易中海也没有心思继续吃饭了。找了几张荷叶,把没有吃完的菜全部用荷叶打包了。
出了饭馆,易中海并没有急着回四合院,而是来到了秦淮茹生孩子医院。非常巧,那天帮秦淮茹接生的医生今天正好在医院值班。易中海找到这个医生,询问秦淮茹的情况。刚开始医生不愿意说,但是易中海悄悄地塞了一些好处给医生,医生这才勉为其难的翻看了一下记录,告诉易中海,秦淮茹是足月正常分娩。
听到“足月”两个字,易中海全明白了,心里不自觉的高看了秦淮茹一眼,暗道:“真是好算计!”
离开了医院,易中海心里已经有了计较,片刻不敢耽搁,立刻返回了四合院。
当易中海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正好跟何雨柱遇上了。易中海看了何雨柱一眼,也不多说什么,直接进了四合院。何雨柱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易中海,冷笑了一声,把自行车抬进了四合院大门,然后推着自行车向中院走去。
晚上九点钟左右,易中海从自己家里走了出来,躺在床上的秦淮茹听到动静,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贾东旭问道:“淮茹,不睡觉,你干什么去?!”
秦淮茹回答道:“肚子疼,去上厕所!”
贾东旭听到秦淮茹的回答,也不多说什么。转了个身继续睡觉。秦淮茹拿了两张卫生纸,捂着肚子,出了门。
当秦淮茹走到公厕外的时候,易中海正好从厕所里出来。秦淮茹跟易中海对视了一眼。秦淮茹叫道:“一大爷!”
“淮茹啊!”易中海回了一句,准备离开。秦淮茹拉住了易中海,双眼泪汪汪的看着易中海,说道:“一大爷,孩子太能吃了,我的奶水不足。”
易中海明白秦淮茹的意思,不等秦淮茹的话说完,易中海说道:“秦淮茹!你生的那个孩子是不是我的,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以后少拿孩子来跟我说事。”
秦淮茹听完易中海的话,脸色一变,说道:“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易中海停下脚步,看向了秦淮茹,嘴里吐出了“吴谦”两个字。
秦淮茹听到这个名字,整个人愣住了。她完全没有想到,易中海会知道这事。秦淮茹为了今后能过的好,只能装傻充愣起来,说道:“什么吴谦?!你不想认就算了。何必这样作践我?!”
“我去医院查了,你是足月生产,不是早产!”说罢易中海此时也不想跟秦淮茹多纠缠,直接离开了。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的背影,咬牙切齿的嘀咕道:“好你个易中海!算你狠!咱们走着瞧!”说罢秦淮茹也没有心思上厕所,直接回去了。
一转眼到了八月底,何雨柱请了一天假,带着何雨水去了学校。报到完,何雨柱付了学费,带着何雨水离开了学校。趁着何雨水还没有读书的最后机会,何雨柱带着何雨水痛痛快快的玩了一天。
下午四点钟多一点,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回来了。阎埠贵看到何雨水,眼睛一亮,笑着打起了招呼:“哎呦?!雨水,今儿怎么回来啦?!”
何雨水笑着回答道:“三大爷,我想回来就回来,怎么?!你不让我回来啊?!”
阎埠贵急忙说道:“我可不敢!”接着看向了何雨柱,问道:“柱子,雨水的学校找好了吗?!”
何雨柱回答道:“已经找好了!这不,今天带她去报到了。”
阎埠贵也不再多啰嗦,看向了何雨水,说道:“雨水,今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来问我!”
何雨柱回答道:“三大爷,这是就不劳烦你了。我师傅的儿子今年参加高考。平时雨水也是他在教。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三大爷,不跟你聊了,我还要回去做饭。”
这时阎埠贵才注意到自行车篮子里的菜,口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说道:“柱子,雨水难得回来,要不今天晚上咱们两家搭个伙,你看怎么样?!”
何雨柱回答道:“三大爷,这菜就够我们兄妹俩吃,人多了就不够吃了!下次吧!下次找机会再说。”说罢何雨柱不再理会阎埠贵,推着自行车带着何雨水向中院走去。
阎埠贵看着何雨柱兄妹俩的背影,轻叹了口气,嘀咕道:“想吃顿好的,怎么那么难啊?!”
“老阎,怎么啦?!”就在这时三大妈从屋里走了出来,听到阎埠贵的话,随口问道。
阎埠贵看了自己媳妇一眼,回答道:“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