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说道:“妈,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听说军管会和街道办都是同一批人。我估计只是名字不一样,做的事情估计差不多。”
“什么?!”贾张氏立刻跳了起来,说道:“那不就是说咱们四合院今后还是那三个老东西管?!”
贾东旭回答道:“估计是这样。”
贾张氏瘫坐在了炕上,说道:“原来易中海还向着我们家,现在我们跟易中海成了仇家。如果易中海继续当院里的管事大爷,我们家的日子就难过喽!”
贾东旭说道:“妈!离了易中海,我们日子照样过。你就不用担心了!”说罢贾东旭看向了秦淮茹。秦淮茹急忙说道:“东旭,你可是咱们家的顶梁柱。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贾张氏附和道:“是啊!东旭,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贾东旭回答道:“妈!你放心!我可不会乱来。”
贾东旭聪明还是挺聪明的,只不过他的聪明劲没有用到正途上。自从半年前,他无意中带了一块铁出了厂,随手把铁卖了,小赚了一笔后。贾东旭发现这是一条生财的路。于是从那天开始,贾东旭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带几块铁出厂,把铁卖了。刚开始的时候,贾东旭不敢多拿。时间长了,贾东旭胆子也大了。他每天趁没有人的时候,把从车间里偷出来的铁,从狗洞丢到围墙外面。等下班了,在到围墙的另外一边,把狗洞附近的铁捡回去,然后随便找一个收废品的把铁卖了。贾东旭怕被抓,所以每次卖铁都不是在固定的一个地方。这半年来,贾东旭通过偷卖废铁赚了三百多块钱,差不多能顶上他一年的工资。
与此同时,易中海回到自己家里,越想越不痛快,跟自己媳妇打了一声招呼,来到了后院,敲响了聋老太太家的门。
聋老太太听到敲门声,问道:“谁啊?!”
易中海回答道:“老太太,我是中海!”
聋老太太说道:“中海啊!门没锁,进来吧!”
易中海推门走进了聋老太太的家,关上门,开门见山的说道:“老太太,今天接到了军管会的通知。过完年军管会将会撤销,成立街道办,由街道办代替军管会。至于街道办是怎么回事,目前还不清楚。我们这些管事大爷是不是依旧存在,也不清楚。不过就算我们这些管事大爷依旧存在,想要管好咱们四合院,恐怕也不太容易。”
聋老太太说道:“你不是就担心傻柱那小子不买你账,你下不来台吗?!既然他不听话,就想办法让他听话。实在不行,找个借口,把他赶出四合院不就成了?!”
易中海说道:“傻柱那小子,一点都不傻。他粘上毛比猴子还精。想要把他赶出四合院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聋老太太若有所思的说道:“既然没有办法把他赶出四合院,就要想办法找到他的把柄。实在不行,就要想办法从他的身边人下手。”
“身边人?!”易中海嘀咕了一声,说道:“傻柱身边就一个妹妹。何雨水这丫头每天跟着何雨柱一起进进出出,基本上没有下手的机会。”
聋老太太说道:“傻柱在丰泽园上班。何雨水读书的地方一定离丰泽园不远。丰泽园下班不可能太早,所以傻柱不可能接何雨水放学。何雨水一定是放了学,自己走到丰泽园,然后晚上跟傻柱一块儿回来。”
易中海说道:“老太太,这有什么用?!”
聋老太太说道:“你先在四九城周围的农村找一户人家。然后找个拍花子,把何雨水拍了,把何雨水藏在那户人家里。何雨水失踪了,最着急的就是何雨柱。为了找到何雨水,傻柱一定会求上门。到时候你找个机会把何雨水还给他。到那个时候,你就是傻柱的恩人。你再以此要挟,我就不相信,傻柱会不乖乖就范?!”
易中海说道:“我现在连何雨水在哪里读书都不知道。有怎么动手?!”
聋老太太白了易中海一眼,说道:“不知道,你难道不会打听啊?!傻柱和何雨水不会说,难道丰泽园的人就不会说吗?!”
易中海听完聋老太太的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笑着对聋老太太竖起了大拇指,说道:“老太太,姜还是老的辣!”
聋老太太说道:“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你啊!还是学着点吧!不过这个事只能你亲自办,不能借别人的手。这种事过的手越多,越不安全。”
易中海认同的点了点头,说道:“老太太,你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明儿我就去打听。”说罢易中海把聋老太太扶上了床,然后离开了。
等易中海走后,聋老太太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冷着脸嘀咕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是最安全的。既然傻柱不愿意听话,那么留着他也就没用了。早知如此,当年就不该算计何大清,应该直接把贾张氏弄死!”一道浓重的杀气从聋老太太的双眼一闪而过。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还是跟以往一样,吃过早饭,带着何雨水出门了。一直在关注何家动静的易中海见何雨柱兄妹俩出门了,跟自己媳妇打了一声招呼,也跟着走了出来。
两条腿到底比不过两个轮子,易中海跟了没有多久,就被何雨柱甩掉了。无奈之下,易中海只能先到轧钢厂干活。中午,易中海请了两个小时的假,离开了轧钢厂。
半个多小时后,易中海来到了丰泽园。这时正好赶上饭点。易中海在服务员的招呼下,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服务员问道:“同志,你想吃些什么?!”
易中海回答道:“锅塌豆腐、糖醋里脊,雪菜汤,再来一大碗米饭。”
“好嘞!同志,你稍等一会,饭菜马上就上!”服务员打了一声招呼,离开了。过了大约十几分钟,易中海点的饭菜被端了上来。易中海拿起饭碗,问道:“服务员,我想问一下,何雨柱现在在这里工作吗?!”
“同志,不好意思!我是刚来的!不过咱们丰泽园没有这号人物。”说罢服务员非常客气的说道:“同志,您慢用!”
等服务员走后,易中海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暗道:“傻柱不在丰泽园上班。那他去哪里了?!”易中海夹起一块糖醋里脊放进了嘴里,心中暗道:“看来傻柱这小子一直在防着我们?!看来要找时间,找刘海中和阎埠贵说说这事,让他们出面打听何雨柱工作单位。”
与此同时,聋老太太吃过午饭,离开了四合院。走到巷口,聋老太太叫了一辆人力车:“王佐胡同宝钞胡同交叉路口!”
“好嘞!您坐稳喽!”人力车车夫吆喝了一声,骑着人力三轮车向聋老太太说的地址赶去。
没过多久,到了地方。聋老太太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毛钱交给了车夫,然后慢悠悠的走到了门口挂着一个红灯笼的门前,伸手敲响了门。
“谁啊?!”没过多久,里面传出了询问声,接着门开了。孙二狗看到站在门口的聋老太太,顿时愣住了。聋老太太笑着问道:“小狗子,怎么?!不认识我了?!”
孙二狗探出头向四周看了看,把聋老太太让进了门。孙二狗关上门,问道:“三小姐,你怎么亲自来了?!有什么事派人过来说一声就行了。”
聋老太太轻笑了一声,说道:“小狗子,你还是跟过去一样。你对付别人那一套,就不用用在我身上了。我不管你是统字号还是中字号,咱们不讲那一套。就讲一个情字。”聋老太太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小铁片,说道:“住我那院,中院正房何雨柱,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尽快把他给我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