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担心棒梗,贾东旭把秦淮茹和贾张氏的铺盖送到了工安所,交给了值班工安,然后就返回了四合院。把棒梗接回家后,贾东旭胡乱的对付了一口,直接躺到了床上。
在床上,贾东旭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而且越想今天发生的事情越蹊跷。秦淮茹是什么样的人,贾东旭自认为非常清楚。他宁愿相信这钱是自己母亲偷的,也不相信秦淮茹会偷钱。但是这钱的确是从秦淮茹身上找出来的。另外就算有人栽赃陷害,不过一想到秦淮茹藏钱的地方,那是一般人能触及到的吗?!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今天晚上闹出了这么大的阵仗,他们家的名声本来就不好。这么一来,他们家算是臭名远扬,搞不好他的工作也会受到牵连。如果不能在车间里干活,他就没有办法接触到废铁,就没有办法赚外快。
就在贾东旭想着通过什么关系,继续留在车间干活的时候,秦淮茹被送进了拘留室。本来工安想把秦淮茹和贾张氏关在一起,毕竟贾张氏脚上有伤行动不便,反正他们是婆媳,想让秦淮茹伺候贾张氏。不过秦淮茹就是不愿意,没有办法,只能把他们两个分别关在两个拘留室里。说是两个拘留室,其实当中就隔了一个铁栅栏。
裹着被子躺在地上的贾张氏看到秦淮茹,直接破口大骂,什么难听就骂什么。如果不是门口巡逻的工安实在听不下去,出面制止贾张氏,估计贾张氏能骂几个小时,而且还不带喘气的。
骂完后,贾张氏觉得神清气爽,反正腰不疼了,脚也不疼了。贾张氏问道:“秦淮茹,你怎么那么傻?!钱既然到手了,为了不藏起来,还放在自己的身上。你这不是存心等被抓吗?!就算你不会藏,难道就不会把钱给我?!我帮你藏着,也总比你自己藏着好。”
秦淮茹苦着脸说道:“妈!我真的没偷!”
贾张氏看也不看秦淮茹,接着说道:“你没偷,钱怎么会在你身上的?!你这一招对付那些臭男人没问题,但是想要应付我?!你还嫩着点!”
秦淮茹说道:“妈!我说的是实话!我真的没有偷何雨柱的钱。我也不知道这钱怎么会到我身上的。”接着秦淮茹心里咯噔了一下,说道:“妈,会不会你召我公公次数多了,咱们家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
“什么?!”贾张氏听到秦淮茹的话,一惊一乍的跳了起来,说道:“秦淮茹!你可不要乱扣帽子,也不要冤枉我!”说罢贾张氏疑神疑鬼的向四周看了看,嘴里嘀咕道:“你们不要来找我。要找就去找秦淮茹!”
与此同时,何雨柱收拾完屋子,坐在罗汉床上休息。何雨水倒了一杯水递给了何雨柱,问道:“哥,你说贾家的人这次能关多久?!”
何雨柱回答道:“这个可说不好。秦淮茹估计长一点,贾张氏关不了多久。”
何雨水苦着脸,说道:“哥,实在不行,咱们还是搬家吧!咱们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如果你不想搬的太远,咱们隔壁院丁大爷,他儿子在金陵那边工作。他们老夫妻俩想把这里房子卖了,搬去金陵跟他们儿子住。他们家的房子虽然是东厢房,但是跟我们这边只有一墙之隔。实在不行,咱们把那边买下来,跟这里房子打通。以后我们就从隔壁进出。咱们不走这里。”
何雨柱微微一愣,暗道:“这个主意不错?!”接着问道:“雨水,你怎么知道隔壁丁大爷要卖房?!”
何雨水回答道:“我的同桌是隔壁院一大爷的孙女。咱们闲聊的时候,我无意中听他说起的。隔壁一共两间房东厢房加厕所改的杂物房。”
何雨柱说道:“今天时间不早了,明天早上我过去问问。如果丁大爷愿意,咱们就把房子买下来,写你的名字。等以后你结婚了,算是你的嫁妆。”
“哥!你坏死了!我不理你了!”说罢何雨水有些娇羞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等何雨水走后,何雨柱开始盘算起来:“隔壁东厢房虽然不大,但是可以作为客厅。把这里的东西都搬到隔壁去。隔壁那个厕所改的杂物房,重新修成厕。至于其他的,等明天看了房子在决定。真是麻烦,刚修好的房子,又要修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大约五点半左右,何雨柱和何雨水都起床了。洗漱完,何雨柱兄妹俩简单的吃了一顿早饭。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带着何雨水急匆匆的出了门。
“柱子,你有什么事吗?!”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刚走到隔壁四合院门口,隔壁院的一大爷侯勇德拦住了何雨柱兄妹的去路问道。何雨柱问道:“候大爷,中院东厢房的丁大爷在吗?!”
侯勇德打量了一下何雨柱,问道:“你小子不去上班,找他有什么事?!”
何雨柱也不隐瞒,说道:“侯大爷,我现在住的那个院什么情况,想必你也有所耳闻。这不,我听说丁大爷想要卖房,所以过来问问。如果价格合适,我就把房子买喽!两边房子一打通,我把那边的门封了,从今往后就从这个院子进出,不跟他们打交道了。”
侯勇德听完何雨柱的话,点了点头,说道:“这真难为你了。去吧!他们夫妻俩这会儿在家。他们也的确要卖房,不过房子可不便宜。”
“诶!谢谢侯大爷!”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带着何雨水进了四合院大门。没过多久,兄妹俩来到了中院东厢房门口,伸手敲响了房门。
“谁啊?!”没过多久,丁大爷打开了门,看到何雨柱兄妹,问道:“柱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问道:“丁大爷,听说您要卖房?!”
“是啊!”丁大爷也不否认,爽快的说出了卖房子的原因:“我家小子跟着部队到了金陵,现在转业留在金陵工作,他一直催我们过去。这不,我想把房子卖了,也好贴补贴补孩子。”
何雨柱问道:“丁大爷,您这房子想卖多少钱?!”
丁大爷说道:“我这东厢房虽然不及正房宽敞,但也不差。算上边上杂物房以及屋子里的这些旧家具,我卖560块不过分吧?!”
何雨柱想了想点头道:“丁大爷,您房子我买了。您看您什么时候方便,咱们去军管会把手续办了。”
丁大爷说道:“反正我也闲着,如果你方便,咱们现在就去把手续办了!”
“好!”何雨柱想也不想直接答应了下来。
“你等我一会,我进去穿一件衣服,马上就出来!”说罢丁大爷转身进了屋。没过多久,丁大爷从屋里走了出来,锁上门,跟着何雨柱兄妹出了四合院。
其实这段时间不是没有人来打听房子的事情,不过听到丁大爷开出的价格,全部被吓退了。这个年头东厢房价格普遍在三百块左右,好一点的也不过四百。另外那间杂物房最多一百块钱,两间加起来四百五十块顶了天了。听到丁大爷开出560块,一个个都觉得这老头想钱想疯了。所以拖到现在大半年了,都没有人来买。就连隔壁阎埠贵也来问过价格。只不过两间房阎埠贵只愿出三百块钱,所以就没有谈成。
上午七点钟左右,何雨柱兄妹俩和丁大爷走出了军管会。丁大爷把钥匙交给了何雨柱,说道:“柱子,从现在开始房子就归你了。我回去收拾一下,就跟我媳妇去金陵。你多多保重吧!”
“诶!”何雨柱接过钥匙,看着丁大爷佝偻的身影,轻叹了口气,说道:“雨水,咱们走!”说罢何雨柱跨上了自行车。
“哦!”何雨水应了一声,动作麻利的爬上了自行车,问道:“哥,咱们什么时候弄房子啊?!”
何雨柱回答道:“今天晚上我就去找上次帮我们弄房子的雷师傅。先把房子打通,把那边的门封了,其他的事情等过完年再说。”
“柱子,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啊?!”何雨柱刚踏进食堂后厨,郭忠林的声音在何雨柱的耳边响了起来。
“师傅!”何雨柱叫了一声,说道:“我家隔壁院的一对老夫妻想把房子卖了,去金陵跟他们儿子住。这不,得到消息,我一早就过去了。把房子买了下来。他那间正好是东厢房,跟我现在的房子只有一墙之隔。今天下班了,我就去找人。明天把两边的房子打通,其他的等过完年再说。”
郭忠林问道:“你小子好端端的怎么想起买房子了?!”
“嗨!师傅别提了!”接着何雨柱把昨天的事情跟郭忠林说了一下。郭忠林虽然早就知道何雨柱现在住的四合院里没有几个好人,但是没有想到居然坏到了这个程度。郭忠林说道:“这样也好!至少跟这些人少接触。就算他们惹你,你收拾他们,也不用顾忌邻里情。”
“我也是这么想!”何雨柱附和了一声,心里暗道:“我原来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既然你们想找我麻烦!就等着我的报复吧!我保证把你们安排的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