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于正雁和吕虎两人去单位销了假。吕虎还是跟以往一样,于正雁则投入了紧张的研究工作当中。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转眼日历也翻到了59年的最后一天。现在四九城除了每个月每人的定量还能保证,其他的物资都非常的紧缺。
再加上外面大量的难民涌入四九城。四九城的压力瞬间变的很大。郭忠林开完会,刚回到办公室不久,敲门声响了起来。郭忠林叫道:“进来!”
何雨柱推门走进办公室,问道:“师傅,你找我?!”
郭忠林问道:“柱子,现在咱们后厨情况怎么样?!”
何雨柱回答道:“情况还算不错。不过这个月配给比上个月少了很多。”
郭忠林说道:“刚刚开会就说的配给的事情。不光这个月减少,以后每个月都会减少。什么时候好转了再恢复。”
何雨柱说道:“师傅,我们少吃些没什么。那些研究员可不行啊!”
郭忠林说道:“这个我也知道。现在没有办法啊!我们四九城这边的研究所还算不错,其他地方,问题就更严重。现在所里号召研究员们减少工作时间。到了晚上九点钟拉闸。”
何雨柱说道:“师傅,拉闸这招对普通的学生有用。对他们这些研究员来说,他们根本就不怕这些。算了!还是我另外想办法吧!不管怎么说,总不能让他们饿着肚子研究!”
因为物资供应减少,何雨柱现在下午两点钟就下班了。离开单位后,何雨柱也没地方去,就骑着三轮车回家了。
“柱子!”刚到四合院门口,何雨柱被阎埠贵叫住了。
何雨柱问道:“三大爷,有什么事吗?!”
阎埠贵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后车厢,又看向了何雨柱挂在车头的饭盒,说道:“柱子,你有没有门路,能搞些粮食啊?!”
何雨柱伸手在阎埠贵的额头上摸了摸,说道:“三大爷,你没发烧啊?!怎么开始说糊话了?!”
阎埠贵说道:“你不是厨子吗?!”
何雨柱回答道:“我是厨子没错!但厨子也不是万能的?!你为缺粮头痛。我也头痛?!你家不是去左家庄换粮了吗?!怎么?!现在粮食换不到了?!”
阎埠贵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这事你也知道啊?!现在左家庄那边的要价太高。所以我就没去换了。”
何雨柱说道:“三大爷要价再高,总比饿肚子强吧?!我劝您呢!还是趁早去换,晚上价格还要往上面走。”
阎埠贵听完何雨柱的这番话,忽然反应了过来,问道:“柱子,明儿你三轮车用吗?!”
何雨柱回答道:“用啊!不用我买他干什么?!”
阎埠贵试探性的问道:“我想借你的三轮车去左家庄换粮。你看这事成吗?!”
何雨柱真的甜的回答道:“不成!”接着说道:“三大爷,您忙您的,我先回去了。就不陪您聊了!”说罢何雨柱推着三轮车以最快的速度跑进了院子。
阎埠贵嘀咕道:“这个何雨柱,怎么现在那么抠门啊?!”
如果何雨柱听到阎埠贵这句话,估计一定会抡起拳头,好好的教育教育阎埠贵什么叫抠门!
“老阎,谁得罪你啦?!”正在家里用水填肚子的三大妈看到阎埠贵垂头丧气的从外面回来,立刻放下了杯子问道。
阎埠贵回答道:“除了何雨柱,还能是谁?!”
三大妈问道:“他又怎么得罪你了?!”
阎埠贵添油加醋的把在门口两人的对话,跟自己媳妇说了一遍。三大妈听完自己丈夫的话,一脸埋怨的说道:“那么多年的邻居。不看僧面看佛面。现在大家都这么困难。他一个厨子,手指缝里面漏出一点点,就够我们吃了。怎么他现在变的拿那么抠了?!”
阎埠贵说道:“算了!不说这些了!明儿你和解放辛苦一趟,去左家庄把粮食换回来。”
三大妈说道:“老阎,今天上午,我听隔壁院的狗剩说,现在左家庄不往外换粮了。”
“什么?!”阎埠贵顿时跳了起来。他现在后悔啊!当时为什么贪那么一点,不把粮换回来呢?!现在好了!想要换也换不到了。阎埠贵问道:“媳妇,咱们家存粮还有多少?!”
三大妈回答道:“一天两顿,一顿干一顿稀,能吃半个月。如果顿顿吃稀的,可以勉强吃一个月。”
阎埠贵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老婆子,从现在开始咱们家一天吃两顿稀的。先撑过这一段时间再说。”
三大妈想了想,一咬牙答应道:“成!就按照你说的办。”现在自己的小儿子和小女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家里本来营养就跟不上,如果又要饿肚子,虽然三大妈不想答应,但是为了不饿死,她只能妥协。
现在四九城里不光阎埠贵一家这样,还有很多普通家庭也跟他们家差不多。不做过有的是父母饿肚子让孩子吃饱,不像他们家那么“平均”而已。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转眼到了晚上十点钟。正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阎埠贵忽然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放在床头从委托商店掏回来的闹钟上的时间,从床上爬了起来。
睡在边上的三大妈惊醒了,问道:“老阎,你怎么起来了?!”
阎埠贵说道:“我去鸽子市看看,想办法换点粮回来。”
听到“鸽子市”三个字,三大妈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叮嘱道:“老阎,你可要小心一点。”
阎埠贵点了点头,穿好衣服,从柜子拿出了一顶连围脖的帽子,戴到了头上,然后从米缸里拿了五斤细粮,借着月光出了门。阎埠贵前脚刚走,易中海、刘海中,反正四合院里有一家算一家都有人手里提着东西,趁着夜色离开了四合院。
跟95号院的人不同,何雨柱此时也推着三轮车从院子里出来。眨眼的功夫,何雨柱骑着三轮车从阎埠贵等人的身边一晃而过。阎埠贵等人看着何雨柱的背影眉头都不约而同的皱了起来。都觉得何雨柱的胆子太大了,居然不伪装,直接骑三轮车去鸽子市。
不过很快,95号院的人发现,他们都猜错了。因为何雨柱的身影消失方向,跟鸽子市是两个方向。二十多分钟后,何雨柱骑着三轮车来到了离单位不远的地方。何雨柱趁周围没有人,立刻从静止空间里把装满煎饼果子的篮子拿了出来,放到了三轮车车厢里。担心东西冷了不好吃,何雨柱又从静止空间里拿出了一条棉被盖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