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玉锦书在空间里洗漱好,换了一身衣服。
她捧着衣服,说道:“别担心,以后我会让那些欺负过你的都付出代价,等一切结束,就给你立一座衣冠冢吧。”
她将原主的东西整整齐齐地放在一起,才出了空间。
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玉锦书起身,去堂屋的水壶里倒了一杯热水,但水已经凉了。
“这什么保温壶啊,一点都不保温。”
吐槽后,她就让福宝给她热个牛奶,喝了好睡觉去。
就在牛奶刚到手里,尴尬的一幕发生了。
许樾也刚从房间里出来,正好目睹了她凭空变出一个牛奶盒子的壮丽景观。
“……”
“……”
四目相对,尴尬得脚趾扣地。
“福宝福宝,这可咋办呀,你快点给出出主意!”玉锦书在心里召唤,但福宝已经闪人了。
玉锦书又呼喊了好一阵,已经依旧没宝搭理。
死了死了死了!
她正在心里哀嚎的时候,许樾竟然闭上了眼睛,重新回到房间躺下。
这时候,玉锦书不知道自己该是个什么心情了。
要不……她也装梦游?
好主意!
玉锦书赶紧将牛奶放回去,然后回了房间。
但就在她关门时,许樾出现在房门外,大大的眼睛里,闪着无限的好奇。
玉锦书心虚道:“你干什么?”
许樾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来,很长时间以后,他咽了咽唾沫,问道:“刚才,不是我做梦吧?”
玉锦书呵呵地笑了笑:“也有可能是!”
“不是,我刚才试过了。”许樾肯定地说道。
这还有什么能试的呀,还以为他刚才是回去睡觉了呢。
玉锦书沉默了半晌,心里想着,要不编造些理由糊弄一下就是,但仔细想想这个方法肯定不行,许樾他可是军人,又不是三岁的小孩,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糊弄过去。
面前的男人,目光灼灼地看向自己,玉锦书总觉得浑身都别扭。
最后还是只能如实招来。
玉锦书拉着许樾进了房间,将房门紧紧关上。
她磕磕巴巴地说道:“那个,咱俩认识的时间不长,这是我最大的,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又能不能告诉你。”
许樾挺直后背,严肃认真地说道:“我用我的职业和信仰起誓,只要你不危害人民和国家,我一定会帮你保守秘密,否则就让我被开除党籍。”
他虽然这样说了,但作为新时代的女性,是不相信男人空口白牙的誓言,但现在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毕竟她已经被人亲眼目睹了。
大不了真出了意外,她就躲进空间嘛,躲个几十年应该也是吃穿不愁的。
玉锦书坐在他的身边,学着他刚才严肃的样子说道:“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很短,但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也相信国家的眼光。”
“所以我愿意告诉你,但我一会要说的事情,你可能会觉得非常的匪夷所思,但一切都是真的,希望你听过以后不能告诉第三个人,否则我这个人还是记仇的。”
虽然不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但看她这从没有过的严肃样子,许樾认真地点了点头:“放心!”
玉锦书整理了一下思路,想着应该从何说起,最后她打算长话短说。
“我不是玉锦书,也不对,我是玉锦书,但我不是这里的那个玉锦书,也就是说我不是当初嫁给你的那个人。”
许樾的脸上毫无波澜,似乎对这件事情并不惊讶。
这下倒换成玉锦书惊讶了:“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来了?”
“是,”许樾次点头,“从我回来那一天就看出来你不是她了。”
玉锦书不可思议的看向他,她早就知道作为军人的许樾,他的敏感度非常之高,但自己居然在第一天就掉了马甲,这也太快了点吧!
许樾解释道:“虽然我跟她没有什么感情,但在一个屋檐下也有一段时间,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的习惯我还是有些了解,还有她的字迹。”
“她没有给我写过信,我就见过她的字,没你的漂亮。”
这不是在正经说话,怎么突然还来了一段夸赞。
但不得不说,她非常吃这一套,玉锦书脸上的笑意就要克制不住了。
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果然是懂欣赏的。
玉锦书又问道:“既然你早就识破我,为什么不直接揭穿呢?”
“爹娘给我寄信,说你醒了以后对他们很好,就凭这一点,我就应该感谢你,所以我也愿意相信,你不是什么坏人。”
许樾心里还有疑惑的一点:她为什么会和原来那个玉锦书是一个模样。
他刻意观察过,就连手腕上的痣,她们长得都一模一样。
玉锦书笑了笑:“这也没什么他们对我好,我对他们好也是应该的。”
“其实,我是来自几十年以后。”
许樾蹙眉看向她:“什么意思?”
玉锦书解释道:“我本来的名字也叫做玉锦书,我出生在1996年也就是20年后,我今年26岁……”
她正要往下说,许樾就打断了她的话,不可置信地看向她:“你刚才说什么?你出生在20年后的1996年?”
玉锦书认真地点头。
“那你现在应该还没有出生,怎么会在这里?”
玉锦书说无奈道:“我这不正要往下讲吗,你打断我当然不知道我怎么会在这里咯。”
“哦,”许樾似乎恍然大悟一般,“那你继续说。”
那傻憨憨的模样,真不像是平时的严肃。
“我17岁的时候无意间得到了一个空间,它一直跟着我到26岁,有一天我在坐车的时候,发生了车祸,醒来就在这里了,应该是它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至于它是怎么带我来的,为什么要带我来,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不是真的想来。”
许樾沉默着,似乎是在消化这段不可思议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