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空跟你开玩笑。”元刚烈恨恨道。
“我是说真的。马呢,我知道哪里还有。我想你不会真的打算跑着去你师姐吧,等你跑到了我估计骨头都化成灰喽。”龙川笑道。
“马在哪?”元刚烈焦急问道。
“只有我自己知道马在哪。你不带我去我就不说,看谁着急。”龙川微微一笑说道。
元刚烈恨得咬牙切齿,可就是那龙川一点办法都没有。他背过身去不看龙川。
“喂,你不会真蠢得要跑去吧?”龙川有些着急的说道,她生怕元刚烈将她丢下不管。
“还不快上来!一会儿没有马看我不把你仍在路上。”元刚烈恨恨道。
龙川抿嘴一笑,调侃道:“你啊,不敢。”
龙川走到元刚烈身后,元刚烈将其背起。
元刚烈忽然觉得作为一个女子体重似乎有些沉重,他侧着头用余光看到龙川手里拎着四个包袱。
“你拿这些东西干嘛?”元刚烈不解道。
“山人自有妙计。走啊,我带你去找马。”龙川自信道。
元刚烈依照龙川的指使从山洞一直往先前出事的客栈方向跑去,元刚烈轻功虽得聂青刀亲传可毕竟自己练习轻功的时日有限,好在他习得吐纳之法,是以尽管背着龙川他倒也不觉沉重。
元刚烈施展轻功跑着跑着,忽然想起昨夜阿狗跟他说有匹马拴在客栈左近。
元刚烈心中暗道:“原来她说的是那匹马......”。
元刚烈一走神脚下一晃,竟然险些摔倒,背上龙川惊呼一下,狠狠的掐了一下元刚烈。
“你干什么?”元刚烈不解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自己训出来的马,没有我的指令它不会载别人跑的。想丢下我不管,没门。”龙川说道。
这丫头会读心术?
四里地的距离一点也不远,元刚烈轻松找到马匹。他将龙川从背上放下来,然后想去牵马,结果他惊讶的发现那匹马并不跟他走。
“我说什么来着。让我来骑。”龙川跃上马背,她头一偏示意元刚烈上马。
元刚烈着急江玉琴的安慰,只得跟着跃上马背。
龙川看着元刚烈一脸无奈,她抿嘴偷笑一声。然后她伏下身子靠在马上,在马耳朵边上轻轻抖了下手腕,那匹马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终于挪动了两下。
“走吧。”元刚烈催促道。
“催什么催?”龙川不满道。
“驾!”
另一边,江玉琴正驾马赶往元刚烈落脚的客栈,她途径一座小桥时,忽然发现桥下岸边有一个人正飘在水里。
那人正是引开女魔头的阿大,不过他一死去多时了。
江玉琴认出此人,她心中狐疑过了桥边下马查看阿大的尸体。她费力的将阿大的尸体拖上岸边。
江玉琴见阿大脖颈上有被刺穿的痕迹,她不禁皱眉暗想:好精准的手法,不偏不倚。不好,这人在附近遇难,只怕师父有危险。
江玉琴想到这里,她扔下阿大的尸体刚想跨到马上,突然在林间射出一只飞刀,江玉琴侧身灵敏闪开,飞刀衔在江玉琴口中。
江玉琴将那飞刀取下,她拔出长剑。
“噌”赤红长剑出鞘。
“是谁!还不快滚出来!”江玉琴警觉的喊道。
一时间林中寂静无声,隐约见到能听到风吹落叶窸窸窣窣。
江玉琴用心聆听周遭一切声音,想从中找到敌人的位置。
忽然江玉琴右耳听到远出树枝抖动的声音自后方树梢上传来,她捻起飞刀,转身甩出。
只听闷声一响,像是有什么东西从树上摔了下来。
江玉琴不敢去查看,她生怕那是埋伏。
便在江玉琴心里想到此处时,她周围的树林突然开始纷纷作响,这些树倒像是将她包围里一样。
这么多人?
一阵呐喊声从树林中传出,不一会儿四面八方的黑衣人从树林中蹿出将江玉琴包围。
“这天都快亮了,你们还有什么见不得光吗?”江玉琴朗声道。
江玉琴细数了一下眼前这些人少说也有二十多人,每个人手中都亮着刀。
这二十多号人慢慢向江玉琴靠拢,若说是想挤死江玉琴都有可能。
江玉琴轻轻一甩长剑,她脚步轻盈像是生了翅膀一样,直取一名黑衣人性命。
“噗!”
江玉琴下手精准无比,加之身法奇快,当即一剑结果了一人的性命。
一种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江玉琴便在拥挤的人群中连斩三人。
“一起上!”
江玉琴冷笑一声,就不怕你们人多。江玉琴脚踏四方位,宛若步法生莲,竟在顷刻间将其身边最近的四个敌人斩杀。
江玉琴手中长剑一抖,将剑身残留的鲜血抖落,一滴未沾。
那群黑衣人见到江玉琴杀人干脆利落,顿时停下脚步,心生怯意。
不知人群中何人发出声响:“赤霄英红?撤!撤!”
一群黑衣人听到这句话转身就走。
江玉琴听到从别人口中说出自己佩剑的名字,她神色凌然,心中暗起杀心。
能知道自己佩剑名字却不来参拜自己的人,即便是杀了教徒,师父也不会怪罪下来。
江玉琴身形晃动,宛若鬼魅,一柄赤红长剑的剑影在人群中绽放开来。
霎那间已分不清那红色光影是剑还是是血。
“叮!”
江玉琴手中的剑居然被两把匕首给架住了,江玉琴眉毛一挑,手腕运劲竟将那两把匕首削断。
蒙面女人一惊,连使三个后翻与江玉琴拉开距离。
江玉琴见那女人功夫不弱,想必是这群人的头头,自己更不能放过。
江玉琴的轻功较之踏雪寻梅功还相差甚远,但是在对于这般死斗时却异常的诡异,仿佛这轻功只是为搏命而创的。她一身剑术并无过人之处,但凭借这脚下轻功跟手中的神兵利刃,也算面前可以与江湖一流好手叫阵几招。
那蒙面女人尚未站稳,江玉琴一剑已经刺入她的脸庞。若不是那女人躲闪及时,剑刃只是贴着她的脸颊刺穿面罩,刚刚就已经死了。
江玉琴长剑上挑,将蒙面女人的面罩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