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旅馆的路上,服部平次和爸爸在讨论这次的案件,毛利兰恍惚了一瞬,不自觉地放慢脚步,问起好朋友,“呐,和叶……”
“嗯?”远山和叶及时回应,侧头看向好友:“怎么了?”
毛利兰盯着脚下崎岖的山路,小声地说:“比方说,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远山和叶小心地看了她一眼,“嗯。”
毛利兰看了眼走在前面的新一的背影,小心询问,“自己很喜欢,而且一直想要见面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却失去了记忆。”
“如果是和叶的话,你会怎么办?”
“这、这个嘛,”远山和叶停下脚步想了想,从紧握的拳头中得到勇气,“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一定会嚎啕大哭的!”
“好不容易重逢,对方却忘了自己,那样强烈的悲伤和喜悦一起涌上心头,要是没有那种心情的话,那他就不是自己喜欢的人,而是普通朋友了。”
“说的也是,”毛利兰若有所思,自己面对失忆的新一,没有这种情绪。
远山和叶吓了一跳,连忙摆手,“不对不对不对,刚才那是我这个笨蛋的笨想法啦!”
“可是我却什么也感觉不到,”毛利兰不再打码,迟疑着说,“我只是、只是觉得新一好像离我越来越远……”
远山和叶的额际滑落一滴冷汗,连忙安慰,“不用担心,等他恢复记忆后,所有的一切都会恢复原状的。”
毛利兰点头,得到一个放心的微笑后,陷入沉思。
自己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滴答、滴答……”
毛利小五郎觉得不对劲,伸出双手试探了一下,感受到水珠落在手上的触感,沉声道:“下雨了。”
“这下糟了,”服部平次转身叫上后面的女孩子:“我们跑回旅馆吧。”
毛利兰她们顾不得说什么,赶紧向前奔跑:“快点快点。”
想到小兰的状态,远山和叶直接推着失忆后木楞的工藤新一往回跑。
漆黑的树上,满头白发,披着棕色长毛上衣的死罗神,看着下方路过的人群,咬牙切齿。
旁边的大鸟“嘎嘎”两声,张开翅膀飞走了。
谁会在下雨天傻站在外面?
它要回去找自己的窝!
琴酒和唐无念当然已经离开那里了。
在树上玩儿一两次还行,一直在那里总不能尽兴。
他们在旅馆定的房间有床,很方便。
琴酒确实有进化一点,但又不是变了本性,他每一次俯身忍耐,都是为了下一次的进攻。
攻击、抢占、掠夺、厮杀,早已刻入骨髓。
因此,在树上结束一次后,两人不提练武的事,草草擦过身上,就回了旅馆。
——反正这样也能锻炼体能……吧?
结束之后,琴酒打开灯光,看着情缘身上的红色地图,碧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愉悦。
下一秒,唐无念揪了他一下。
“哼,”琴酒胸肌颤动,握住他的手,声音再次沙哑起来,“想要了吗?”
唐无念耳朵颤了颤,动作一顿,拒绝道,“不是,外面怎么这么吵?”
琴酒侧耳听了听,无视外面喊的什么“新一”、“平次”,从床头柜上端了一杯温水,“先润润嗓子,我没听清你说什么。”
唐无念:“……”
他喝完水,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迫发出一个单音节:“呃……”
琴酒放下水杯,按住猎物,漫不经心地把尾巴滑了进去。
“咚!”
床头碰上墙壁。
“唔额……”
唐无念喘了两口气,正准备说话,突然听到隔壁的询问。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与此同时,琴酒撞了上来。
唐无念身体一紧,抓住他的手臂,指尖嵌入肉里,攀住脖颈,咬上锁骨,将声音堵进口中。
“嘶——”
琴酒关掉室内灯,右手下滑,安抚性地揉搓着劲瘦的腰侧,左手勾住后腰,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抱起。
他把猎物带到窗户旁边的墙壁后面,就着雨声的遮掩,专心致志地、翻来覆去地折磨着猎物。
从这方面讲,他是猫科动物无疑。
哪怕听到门外的动静,对于不感兴趣的事,也毫不关心。
外面的人就不一样了。
服部平次一觉睡醒,才发现工藤新一不见,外套都没穿,连忙跑着询问。
睡在隔壁房间的远山和叶整个愣住:“诶?工藤不在房间里吗?”
“嗯,”服部平次扶着门,快速说道:“嗯,我早上起来,发现他的被子是空的。”
毛利兰也愣住了,“怎么会……”
没有案件的情况下,新一从来不会这样。
失忆对人的影响有这么大吗?
“喂,”毛利小五郎从旅馆的侧门跑进来,“我刚刚问过附近的村民,有人看到他一大早就跑进日原村长的房子里……”
“诶?”
毛利兰与远山和叶对视一眼。
还是服部平次反应快,他觉得工藤新一是找回记忆了。
话一出口,几人快速换好外出的衣服,往日原村长家里赶去。
跑在前面的服部平次刚打开门,就发现了不对,玄关除了工藤的鞋子以外,还有一双女人的鞋子。
服部平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