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深长的笑
陆鸣伸手一点,这些黄金开始不断地扭曲、变形、缩小。
很快,这一堆黄金,便被他提炼成了一坨金精。
看着面前这块,跟足球差不多大小的金精,陆鸣颇为感叹。
“之前,我提炼十五吨黄金,哪怕是用三昧真火,都要以天为单位。”
“现在,不过几分钟,便全部提炼了出来,这种效率,简直可怕。”
“这种能力,不仅能用来炼器,用来炼丹,应该同样可以。”
陆鸣又取出药材,同样以平凡大道改变其形态。
很快,药材便成功化为了最为精纯的药液。
哪怕事先有一定的准备,这也是自己的能力,陆鸣还是被惊到了。
以后炼丹、炼器对他来说,都将节约大量的时间。
甚至,等他的平凡大道掌控到了一定的高度之后,心念一动,那些材料便能自行化为法宝与丹药。
但陆鸣知道,他现在可以轻易改变一件普通物品的形态,甚至能将其完全抹去。
可遇到稳定的法器、法宝类物品,想将其破坏,却并没有那么容易。
因为,法器法宝等物,本来就是经过炼制,有着强大的结构和阵法相持,想要毁掉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当然,随着陆鸣的修为提升,这也只是早晚的事情而已。
第二天,陆鸣去接收了相应的各类金属和材料。
原本,陆鸣是打算先替白月魁,把那种丹药炼制出来的。
但现在,情况有所变化。
下一次要面对的是死神,白月魁战死神这类,可以随意在虚实之间转换的存在,实力会被压制,并不占优势,也就不急于这一时了。
另一方面,他现在炼器的效率有了飞越式的提升。
或许,就能在下一次国运游戏开始前,再炼制三把飞剑出来。
那样,组成诛仙剑阵,对付死神时,胜算将大得多。
“所有人类请注意,国运游戏将于半小时后再次开始。”
“全球所有国家,将会随机挑选2人参与该游戏。”
……
“倒计时即将开始,游戏者可随身携带任何事物进入游戏,但不得超过‘随身’界限。”
“倒计时开始……29分59秒……29分55秒……”
一周后,熟悉的声音再次在全球所有人脑海中响起。
而陆鸣的第三把飞剑,正处于最后的紧要关头中。
听到声音,陆鸣只是略作停顿,便又继续他的炼制。
“半个小时,应该足够了。”
“反正,进入游戏世界后,还有时间换衣服,不用急于这一时。”
三昧真火之下,地下室的温度达到了恐怖的数百度。
除不是有大阵护持,这栋房子的结构,早就散架了。
三昧真火,加上平凡大道之力,双管齐下,一把飞剑迅速在陆鸣面前成形。
并且,都不用陆鸣故意去镌刻,平凡大道便自行将各种法阵之力,融入飞剑的结构之中。
这样的法阵,比镌刻上面的,更为圆融如一,好像本身就是飞剑的一部分。
使用起来,也更加的灵活自如,受到的影响也最小。
越是炼器,陆鸣越是感觉到平凡大道的精妙。
这是其他的大道,完全不具备的。
“嗯,等等!这个法阵?”
陆鸣心念一动,手上不由自主停了下来。
“这个法阵,居然代表的是空间大道。”
“我明白了,飞剑之所以能够随意放大缩小,完全就是因为这个空间法阵。”
“这个法阵的创造者,必然是领悟了空间大道的大能。”
“后面的炼器者,也不需要对这个大阵有太深的理解,只需要知道,有了这个法阵,飞剑才能放大缩小,照葫芦画瓢即可。”
“我之前也没有想这么多,但这段时间,从轩辕神剑里面,对空间大道有一定的窥探,这才发现玄机。”
“直接从轩辕神剑里面,抓住那丝空间大道的概念,很是困难。”
“但如果是从这个法阵里面呢?”
“我奇门遁甲本来就是圆满级别,研究这个法阵就算研究不透,也能窥探一二。”
“也不需要太深,只需要一点,我便能以平凡大道,将空间大道利用起来。”
陆鸣越想越是兴奋,脸上忍不住浮起浓浓的笑意。
但他知道,就算要研究也不是现在。
目前最紧要的,还是将这把飞剑炼好。
陆鸣将所有想法按下,再次集中精神,继续炼制第三把飞剑。
……
“国运游戏还真是不让人歇一歇啊,目前为止,最长的也不过一个多星期吧。”
“没错,也就是拖鞋哥和白小姐他们了,换了我去,这种强度的战斗,不被怪物杀死,自己也要先累死了。这种累,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累,精神和心灵上的累,才最要命。”
“越是知道得多,才越明白拖鞋哥他们有多辛苦,为我们付出了有多少。”
……
网友们疯狂发言之时,国家电视台,也已经将国运游戏的直播,转播了过来。
卿姐和冷锋,仍是第一时间,就出现在了直播间里。
高公知,却迟迟不见他人。
卿姐奇怪道:“上次高公知没受伤啊,怎么这么久还没到?”
冷锋摇摇头:“不清楚。”
卿姐:“难道上次金刚把他吓坏了?”
冷锋:“他可没那么不经吓。”
二人聊了好一阵,眼看着半个小时的倒计时都快要结束,高公知才终于到了。
他是在两个工作人员的搀扶之下,缓缓走上来的。
走的时候,腿分得很开,一手扶着大腿,一手捂着屁股,每走一步,脸上都露出极为痛苦的表情。
由于,他的拘留时间已到,他脚上的电子镣铐已经被摘下,穿得也是一身常服。
卿姐看得一脸纳闷:“高公知,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冷锋脸上却瞬间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
一开始,他还想憋笑,但完全憋不住,到后来干脆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
卿姐更不解了,冷锋这笑,并不完全是幸灾乐祸的笑,而是意味深长的笑。
高公知走到桌边,却不坐下,就那样站在一旁。
卿姐好意邀请:“高公知,请坐吧,不用客气。”
高公知一本正经地道:“这两天坐得太多了,我想站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