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倾城双手乱舞,粉脸添红,杏眼生辉,急言道:“傻丫头,这种事,我们俩能当真吗?”
青源红着脸羞羞道:“怎么不能?”
月倾城哑口无言,这话不能再言语了,咋说得清楚,这话是越说越多,掰不清楚,特别是跟青源,更是说不清楚。
青源的心里偷偷的笑着。
月倾城想左右而言它,好奇的问道:“青源,曦月姐姐如此年轻,她怎么会是酆都城的东方青帝呢?这事还真是让人无法相信。”
青源动不动脸红,这脸红让她老是端起茶杯,这一时青源端起了茶水,见月倾城问起话,浅饮了一口茶水,茶杯仍端在手上,微思了一会儿,掀起长长的睫毛,眸光落在月倾城好奇的脸上,言道:“青帝姐姐是凭实力住进东方大帝宫的。”
月倾城猫了猫眼,那肯定是了,你这算什么回答。月倾城并未再问话,她伸手去端茶水,她等着青源再说话。
青源再饮一口茶水,放下茶杯,提起了茶壶,月倾城的茶杯已在石台上,青源为两人都添了茶水。
“我那时被大帝带进青帝宫,只有三四岁,也不记事,有些事是后来才知晓的,那时的青帝姐姐有六岁吧,她跟着大帝学艺,青帝姐姐很是吃苦的……”
青源口中的大帝,就是酆都城的老大酆都大帝。
酆都大帝怎会在东岳大帝宫教授武艺百里曦月呢?随着青源讲的越多,月倾城才知道青源口中的大帝,那个时候才是东方大帝宫真正的主人,现在的酆都大帝,那时候还是东方青帝。
酆都大帝和东方青帝的事,青源知道的甚少。酆都大帝姓什么叫什么,青源都不知道。
月倾城把青源所说的话捋了捋,月倾城大致上知道了,百里曦月师从酆都大帝,酆都大帝成为大帝的时间只有五年,五年前酆都大帝是东方大帝宫的主人,百里曦月是在她师傅成为大帝时,她才成为东方青帝的。
百里曦月凭武艺才华盖过五方鬼帝,六大鬼使,十殿阎罗,才成为东方青帝的。
百里曦月从酆都大帝的徒弟一跃成为东方青帝,百里曦月虽是凭实力获得东方青帝的名号的,在他人眼里却是徒从师业。
百里曦月不在乎他人的看法,青源作为百里曦月的贴身丫鬟,她自是在意的。
于此事,月倾城很赞同百里曦月的看法,对于青源的想法,月倾城自是不置可否,可青源是青源,她的想法也不错。
“喂,喂,”青源目光从夜空中收回,看向正在喝茶的月倾城喊道:“我的好郎君,你问妾身的事,妾身可是知无不言,你是否跟我说说你的事。”
扑嗤。
月倾城一口茶水还未咽下喷了出来,喷了青源一脸。
嘻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月倾城赔着笑道着歉。月倾城连忙放下茶杯,站了起来,跑到青源跟前,用衣袖擦着清源脸上的水渍。
青源抓住月倾城的手,笑道:“无碍事的,郎君不用如此慌张。郎君真心待我,妾身是知道的,妾身很是感动。”
这小妞子故意的吧!是不是春心萌动啊!月倾城有些无语,没想到这小妞子假戏真做,这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砸得不痛,却砸得香玉满怀,月倾城却无法消受。
月倾城嘻嘻笑道,想收回她的手,青源却抓得紧紧的,青源笑道:“郎君,你不用再帮我擦水渍了,不碍事,你先请坐下。”
小妞子,谁要帮你擦水渍了,我只想你放开我的手,让我离开,你这小妞子竟然发春了。好吧,小妞子,你烧春别烧到我身上呀。
月倾城搬起了石头,放下去,肯定砸得是她自己的脚。既然青源抓着她的手不放,月倾城只能任她抓着了。
月倾城与青源起先是隔着倚云亭中的石桌子相向而坐,这一时,两人拉着手是相对而坐。
不对,应是青源拉着月倾城的手相对而坐。
“好郎君,”青源摇着月倾城的手,嗲声嗲气的说道:“郎君你就给我说说你的事呗。”
月倾城实在无语,无奈道:“你问吧。”
问?
青源不解,你说就是了,关于你所有的事我都想知道,还用得着我问吗?
青源不问,月倾城不语。
两人凤眼对杏眼,真可谓是王八看绿豆,青源可是看对了眼。
好吧!最先败下阵来的人是青源。
青源拉着月倾城的手是不会放的,她深情款款的言道:“我的好郎君,妾身还不知你的姓名,以及你是什么人,又为何与青帝姐姐手拉着手进了东方大帝宫?”
好郎君!月倾城真是无语了,好吧!在你这小妞子没找到发春对象时,我就当你的郎君吧。
这小妞子好像是个醋坛子也。
青源在问到月倾城与百里曦月为何手拉着手进的东方大帝宫时,那手拉着手,语气用得很重,青源几乎是咬牙切齿问出来的。
那醋意满满的眼神,那咬牙切齿的逼问,好似要把月倾城生吞活剥了似的。
这九月的夜时,一阵夜风拂面而过,月倾城觉得风吹来的不是凉意而是寒意。
面对打翻了醋坛子的小娇妻问话,月倾城回答的是小心翼翼。
她一言一板的回道:“月十六,京城人士,上有两个兄长。爹娘正值壮年,身强力壮,身体好得很,吃嘛嘛香。这些年我是吃爹娘的,放心,在京城虽不是算很富有,家里还算宽裕,跟王孙贵胄没得比,一般人跟我拼爹娘,那还是拼不过我的。”
……
许一时。
“青源,你放开我的手,好吗,我想喝口茶水。”月倾城许是真的说渴了,又或是想让青源放开拉着的手,眼神真挚,话语诚恳。
青源闻月倾城的话,嫣然一笑:“郎君想喝茶水,郎君告诉妾身一声就行,怎能让郎君亲自来呢,那可真是妾身不懂事了。来,好郎君,妾身来喂你。”
岂此是肉麻?青源人美声音清甜,可这话月倾城听到耳朵里,那可是全身起鸡皮疙瘩。
青源是左手拉着月倾城的右手的,她并没有听月倾城的话放开月倾城的手,仍是拉着月倾城的手,左手拉右手。
茶水是事先斟好的,青源用右手端起了茶杯,青源还真准备亲自喂茶水给月倾城喝。
青源,娇滴滴的,水做的女人,大美人一个。
这还真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好内人。
美人当前,无福消受。
可是月倾城知道,青源在恶心她,报之前月倾城作弄青源的事。
青源如此做,月倾城感觉还真是搬起了石头,砸谁也不是。
“怎可,不必。”月倾城右手被青源拉着,左手还是有空的。月倾城伸出左手接过青源手中的茶水,笑道:“这事就不劳娘子了,夫君还是要谢谢娘子的好意。”
那左手接过杯子时,她的手趁机挠了挠青源的手背,触之柔软,要吃豆腐就得吃够高,月倾城赞了一句:“娘子的手,真嫩滑。”
你假戏真做,难道我不会呀。
还真行,青源本是不愿放手的,月倾城这一番调戏,青源红着脸,眼神羞羞的,那茶水被月倾城轻易的拿了过去。
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