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夫人第二个孩子也跟她......如果她不是那位布下的棋子,有什么立场去让那个孩子活下来?”
赵冬远以为自家谢哥不愿相信的原因是因为旧情难了,明知道对方有问题还自欺欺人地不愿相信。
顿时有几分愤愤不平地嘀咕了一句:“这样对小顾兮多不公平?人家可是一心一意对谢哥你呢。”
床上的人本欲解释,听到这句话却是突然笑开了,连带着眉眼都舒展开来,像是之前的淡漠与冰冷都只是赵冬远的错觉。
“是啊。”床上的人回道,依旧带着笑。
赵冬远暗暗摇头,谢哥真是受刺激了,这样居然还笑得出来?
“她是我母亲的学生......自然是有立场保护我母亲的孩子。”
谢翊说完这一句,深邃眸光,像是浸染了浓烈的墨,深沉而哀绝。
更何况,她因为母亲的一句话,就真的守护了自己多年。
真正欠了她太多的人,是他。
“反倒是我,没有任何立场去质疑她。”
赵冬远张了张嘴,没再说话,只是道:“那封顾兮亲启的信,和‘极光’是一起的,将那些东西给她的人,我们还要接着查吗?”
谢翊其实已经不太想查了,甚至他觉得伴随着大顾兮的离开,过往的一切因果,不该再去深究了。
她好不容易以另一副面孔,另一种身份重返他的身边,他实在舍不得辜负这个女人两辈子。
“查吧。”男人面无表情地开口。
查清楚,只有知道与她有关的全部,他们之间才不会像这世间分分合合的其他情人一样,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无论她是什么样的人,他都可以接受。
......
丛林站录制,相比玛雅山脉的最高峰站,果然精彩了不少。
不说别的,每天看到一群以前在荧幕上光鲜亮丽的少男少女杀手们,每天被丛林里的各种生物,惊得花容失色,或者被蚊子叮得满脸包时。
导演组的人一边点蜡,一边心里暗爽。
当然,这样的暗爽,一般持续不了太久。
因为当影像切换到顾兮和顾西川几人待着的营地时,画风就格外不一样了......每次都能把监察的工作人员,还有负责镜头切换录入视频素材的人,馋得口水掉一地。
虽然这几人也或多或少,被蚊子叮咬了几个包。
但大概是这扎堆的四个人,身上的状态都太惬意轻松了,虽然在战斗力上,似乎顾西川是最强的。
这位自从进了丛林站,一改身上痞拽的作风,俨然一副大家长的感觉,带着两个‘弱女子’和一个社恐’儿童‘,在丛林里过着简单原始又快乐的生活。
无时无刻不再圈粉的既视感,连节目组的不少同志,都忍不住发起花痴来。
除了依旧闪耀的顾西川,上一站第二名的小顾兮,似乎有种要把万年老二的作风发扬到底的感觉。
相比起另一边营地里的各种花式争取放送量,这个小姑娘,被节目组的人偷偷冠上了一个外号,神隐妹妹。
顾名思义,就是在各种严密紧张的录制中,她依旧能一言不合就消失在镜头中。
节目组导演表示很心疼:“哎呀,这小姑娘还是差点镜头感啊,都有了随行航拍还能出画,可怎么办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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