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叶飞这个专业的医生在,任何伤势只要不是致命的都可以手到擒来,当然,致命的伤势在设备条件允许下,也是可以抱住伤员性命的。
另一间营帐内,老者和联合指挥官交流了好久,这次来投诚,他们需要帮助,要奇袭美军基地,以报血海深仇,当然,投诚自然不能空手而来,除了大部分钱财之外,还有一份重要的医学报告,那就是叶飞在中东地区的调研报告。
为了加大筹码,老者顺便把叶飞送给了联合国际旅,并且一再说明,叶飞医生是经受过考验的人,身份绝对没有问题,是完全可以信赖的医生。
屠夫对老者的做法第一次表现出不满,但因为身份地位差距,他只能忍气吞声的继续听从交谈。
恐怖分子的大头目听了叶飞的能力后,派人去测测他的底细,等人回来后,带来了一个惊天好消息,叶医生居然在救人,而且伤员治愈率在大幅度提高。
这让大头目很高兴,毕竟投奔恐怖分子的志愿者中,唯独缺少有真材实料的医生,既然叶医生这么有本事,批准他加入又何乐而不为呢。
傍晚。
叶飞还在救治伤员的时候被人叫走,带他去了一个洗澡的地方,中东水资源匮乏,不可能有足够的水洗澡,大部分都是给你一碗水,一个铁片,让你把身上肮脏的地方刮下来就好,尽管如此,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洗澡待遇的。
洗完后,叶飞又换了一身新的白色阿拉伯长袍,在哨兵的带领下进入大帐,这里面全是恐怖分子的头目,老者和屠夫也在其中。
指挥官让叶飞坐在他身边,一起共进晚餐,晚饭吃的是手抓羊肉,期间指挥官一直跟叶飞说话,大部分都在询问,“你对我们的恐怖事业有什么看法”这类的。
叶飞回答很简单,“我只是医生,只会治病救人。”
晚餐结束,有人把叶飞带走,头目们继续饭后讨论会,商讨着他们的复仇计划,如何讨论的暂且不说,叶飞被送回休息的营帐内,颠沛流离了这么久,吃了这么多苦,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睡床铺。
就在叶飞闭上眼睛准备睡觉的时候,突然有人进来,叶飞一个翻身坐直,见到来人是一个身穿阿拉伯长袍的女性,她进屋后摘下面纱,是一个典型的欧洲面孔,金色头发,深邃的蓝色眼眸,长相还算不错。
女人开始宽衣解带,叶飞瞬间反应过来,急忙用英语说:“等等,你不用这样。”
她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叶飞,“你不需要么?”
“不需要。”
她回头偷瞄外面一眼,低声说:“我是女性-奴,今夜我被安排来你的房间,这就是我的工作。”
她脱了衣服,里面居然是真空的,一丝不挂的走到床边躺下,叶飞却急忙让开,虽然这个女人很诱人,甚至她的酮体让叶飞挪不开眼睛,但他意志力很坚定,绝不会跟她发生任何关系。
叶飞咬了咬转过身,“你还是出去吧,我不需要。”
“你过来坐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叶飞背对着女人过去坐在床上,她没有扑上来,低声说道:“IS的女-奴有两种,一种是自愿的,另一种是被迫的,第一种还好一点,不会被暴力对待,但如果被胁迫就会很惨,如果你今天晚上让我离开,很有可能我要被几十人轮番迫害。”
“我……”叶飞无言以对。
“我听说你是医生?”
“是的。”
“你是怎么加入IS的?”
“意外被抓。”叶飞回答。
“我是自愿的。”
“哦。”
“不问我为什么自愿么?”
“为什么?”两人尬聊的气氛真的很诡异,女人笑了笑说:“因为我的身份。”
“你是什么身份?”叶飞又问。
她用极低的声音问:“我能信任你么?”
“不知道。”
她深吸一口气,又问:“你想逃走吗?”
叶飞肃然转头,看着她郑重其事的说:“想,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我不能留在这。”
她把脸凑了过来,在叶飞耳边低声说:“我是间谍。”
叶飞双目圆睁,“真的假的。”
“我现在需要你配合我。”她一把将叶飞按在床上,眼神看向外面,用下巴点了点,叶飞恍然大悟,这是说外面有人在听墙根。
女人再次凑近叶飞耳边,“就算装也要装出样子。”
随后女人趴在叶飞身上,发出一阵淫-荡的呻-吟声,却巧妙的用极低的声音跟叶飞交流她的一切。
这一夜折腾到了很晚,外面的守卫羡慕不已,等天亮的时候,守卫进来,让女人穿上衣服后直接带走,叶飞这才开始思索昨天晚上听到的一切。
这个基地里关押有上百名囚犯,战俘,战地记者,以及难民,人数之多让,关系复杂到叶飞咂舌。
老者说的没错,欧美联合部队用尽一切办法打入内部,当中最有用的就是投其所好,让特工伪装成女-奴送进来,也只有这样,才能让间谍活的时间长一点。
通过昨天晚上的了解,叶飞还明白一件事,他不是每天晚上都有女-奴相伴的待遇,毕竟恐怖分子狼多肉少,赏罚分明,这是鼓舞士兵最有效的手段。
所以间谍让叶飞尽量表现,只要被指挥官赏识,点名让她晚上侍寝,这样就可以有很多串联关系。
在基地中,恐怖分子的生活和囚犯的生活简直是天壤之别,恐怖分子可不讲仁义道德,只要有人耍小聪明被发现,下场只有被斩首,所以内部沟通反抗信息,一定要万分小心。
叶飞缕清思路后,穿上衣服从营地中出来,从今天开始,他要为了所有囚犯的自由而努力。
走出医务所的时候,偶然间看见屠夫等人症状待发,他们好像有什么行动,气势汹汹的上了车开走。
叶飞来不及跟屠夫打招呼,走进医务所后,看见这四位欧洲女护士,间谍昨天晚上一再叮嘱,千万不要把这件事跟四个女护士说,她们是虔诚的恐怖分子的信徒,甚至已经达到被洗脑的地步。
叶飞只好闭口不言,继续今天的医务工作,可能是昨天叶飞的工作量太大,今天治病不需要多么繁杂,结果这一天过去了,叶飞没有获得指挥官的召见,也没有女间谍侍寝,叶飞纠结了一晚上,决定第二天要主动出击。
次日清晨,叶飞先去了一趟医务所,随后检查了营地内的卫生条件,以及人员健康问题,果然不出意外,大部分恐怖分子都被传染了性-病,这是必然的,这么多人糟-蹋女性,不得病才怪呢。
计算出数据后,叶飞拿着报告主动来找指挥官,把报告递交上去,汇报了军营内士兵的身体情况,指挥官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这种病严重吗?会死人吗?我被传染了吗?”
叶飞如实回答,只是稍微夸张了一些,顺便检查了指挥官的身体,“你也被传染了。”
这下指挥官怒了,居然下令要枪杀所有女-奴,这可把叶飞吓坏了,这怎么行,偷鸡不成蚀把米,而且还赔了夫人又折兵。
“等等!”
叶飞急忙阻拦说:“别杀,这个病虽然传染,但是可以根治的,你杀了人问题依然存在,不如交给我把所有人治好如何?”
指挥官想了想就同意了,问了叶飞治疗流程,叶飞也都如实回答,分为白天上午下午晚上,分批进行看病,士兵人数多,就安排在白天,女-奴人少,就安排在晚上治疗,治疗期限大约一个月左右,药品充足的情况下绝对没有问题。
指挥官同意,之后的几天里,所有人的侍寝都被取消,严令军营内禁-欲一个月,这让恐怖分子很郁闷,大多数人都是怨声载道。
得病了就治疗吧,只不过叶飞忙了点,累了点,白天治疗士兵,晚上分配治疗女-奴,当叶飞再次见到间谍的时候,她还在暗中竖起大拇指。
叶飞给女间谍开了静点输液,这一针打到了后半夜,在其他人注意不到的情况下,两人进行多次交流,其中大部分是,女间谍需要叶飞帮她弄点东西,叶飞不负众望,当天晚上就都帮她凑齐了。
次日晚上,女间谍私下里交给叶飞一个自制的六分仪,并且交了叶飞使用方法,等后半夜的时候,叶飞拿着六分仪对着夜空星辰,观察夜空分辨坐标,这下完全确认了经纬度。
确认大概方位后,再把坐标详细位置告诉女间谍,她很激动,用极低的声音跟叶飞说:
“反击的时候到了。”
后半夜,女间谍和叶飞两人从医务室出来,两人直接走向营地边缘,在女间谍的带领下,巧妙地避开所有岗哨,在营地外的一处山坳出,挖出一个自制的信号发射器,女间谍用摩斯码地址发送出去。
可就在信号刚刚发送成功,营地突然发出警报,两人肃然回头,女间谍说:“不好,营地内有信号拦截装置,这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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