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柱:“是啊,我想我现在就可以走了。”
桃乌偏头望向他,说道:“总以为人与人之间的思维方式,在某些特定的时刻,便会产生不一样的看法,此时若换作是你,你会如何想?”
雨柱抱住她,考虑了很久,然后说道:“我已经很满意了,我不会再考虑这些事情了。”
她感觉被他搂在怀里,就好像是在捧一个玩偶,她有些无力地将他推开:“别总是这么搂着人家。”
“为什么?”雨柱不解的问道。
“我还是不太适应啊。”
“好吧。”雨柱应了一声。
无奈之下,他只能松开了手,一脸的不舍。
桃乌撇撇嘴,被他的模样逗乐了,任谁看到都会忍不住想要占他便宜。
她将头扭向一边,避开了他的目光。
开了灯,两个人都能看到对方,她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雨柱问道:“桃子,是不是很痛?”
“有点。”桃武道。
雨柱安静地趴在林三酒的背上,问道:“所以,你现在是什么心情?”
桃乌使劲回忆:“我也不知道会有这样的规模。”
说出这句话后,她整个人都呆住了,脸色瞬间变得通红,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
她的背后,雨落的喘息声忽然变得粗重起来:“真的?你是这么想的吗?”
他也被她的话吓了一跳,不过,身为一个男人,他还是很高兴的。
桃乌很想把自己的脑袋塞进枕头,但嘴上却说道:“我想,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说着,她伸出了自己的手臂,在她看来,大概有拇指大小,但事实并非如此。
雨柱的脸都红了,他看着叶词手指上的数字,一张脸都扭曲了:“不,我不会这样的。”
他感觉到了一种被轻视的感觉。这还是个孩子!
“我就是觉得,我也不是很清楚。”
余竹挑了挑眉毛,疑惑地问道:“你凭什么认为,你见过的人都是这个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桃乌抿了抿嘴,低声道:“我们院子里的孩子,都是开着裤子的,他们都是这个样子的。”
她从小就是这么想的,在她的印象中,男孩子就是这么做的,就算现在长大了,也会这么想,就算是在书本上说过,她也不会多想,只会以为是这样!
可是,事实却并非如此!
不过,这也不是她的错,她不能去想男人将来会是什么样子。
雨柱握着她的手,嘀咕了一句:“谁家的小孩,都是这么做的。”
随后他又咬着牙说道:“都多少年了,他们小时候是什么样子你都能记住?你想起来了?”
陶武:“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而是因为我从小就知道,他们从小就是这么想的,我还以为是真的呢!”
这就好像她年轻的时候,在公园里看到一头大象,然后觉得这头大象很可爱,但是她能记住这头大象的长相,却不知道这头大象的长相。
雨柱的声音变得有些苦涩:“还是算了,他们从小是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顿了顿,又道:“那就重新开始吧,我希望你能对我有一个清晰的印象。”
桃武:“废话!好了,我不跟你说这些了,你快回去休息,明天你不是要去科学院了么?”
她恼羞成怒,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雨柱:“桃子,不要把我赶走,我们可以继续尝试,说不定你就能找到答案了……”
“不要,滚!”
所以她真的让他走了。
“哐当”一声,她将房门甩了出来,然后靠在门口,用手捂着火辣辣的脸颊。
她已经打定主意,今后要尽量减少讲话,她干嘛要这样说呢?问这个干嘛!
昨天晚上,她开着一辆漂亮的轿车,闹出了很大的动静,当她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他,他也不敢直视,只是在她的注视下,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直到中午,她的助理才回来,手里捧着一张报纸,“江总,您看看,是不是……”
桃乌接过一看,这是一家电脑行业的新闻,里面有一篇关于俞竹的采访,以及他对龙国电脑科技的看法,以及他自己的看法。
他说自己已经有对象了,而且还特意提了一句,对方叫江桃乌,三合公司副总。
陶武微微一愣,这张报纸是今天才发的,但从时间上来看,似乎是在昨天,也可能是在前一天。
桃乌看完之后,对着自己的助理说道:“我的确跟洛小姐在一起了,不过我跟叶小姐是好朋友。”
助理一愣,但很快就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我就知道了,昨晚有个宾利来迎接你了,据说是价值百万的豪车。”
桃武笑道:“是不是公司在传,所有人都很无聊?”
秘书老脸一红:“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今天上午才开始的。”
“你说的对,他昨天晚上来了,还带了一束鲜花。”
助理一脸的激动:“对对对,我知道她,她叫罗茜,据说她长得很帅,在米国读过很多年书,家世也很好,她,她……”
她结结巴巴的说:“原来江总是江总啊,长得又年轻又好看,追她的人不少,她刚把自己的未婚妻赶出去,现在又找了一个更好的男朋友!”
桃乌见自己的女助手双眼冒着光芒,心中猜测,这应该是外界对自己的看法吧。
这样也好,免得被人说闲话。
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开始工作,没过多久,公司的座机就响了起来,都是以前跟她关系比较好的人,表面上是关切,实际上却是在试探,没过多久,陈通给她打了个电话:“陶武,可以的,你隐藏的真好,居然有这样的人!我记得,你之前交给我的那份会计资料,可不是谁都能拿得动的,一定是公司的高管!亏你还是跟我们有交情,啧啧,桃无,原来你藏得这么深!”
桃乌笑道,此时她的情绪很好,浑身都洋溢着幸福的气息,自然不会对别人说起玉竹,于是微笑着说:“我们小时候就知道,他在国外之前,有一段感情,但是到了国外,就分开了。他最近刚回来,事情还没有完全弄清楚,还是不要告诉别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