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受尽苦难之后,再痛苦的死去!那我可以选什么?什么内脏没用啊?”闫解旷哭着询问道。
“你看看傻柱,他少了一个肾,除了虚点,对生活没有什么影响。好,我选肾,砍我一个肾就行了!”闫解旷如同抓住了救星,激动的说道。
\"可以,我要砍了!
李帆提刀挥砍,刀就砍进了闫解旷的肚子。
然后握着刀把一转,抽出刀来
再那么一勾一个肾就掉在了地上。
闫解旷绝望的捂着肚子那么大的伤口,有可能会死啊
听着闫解旷的喊叫李帆大发善心,朝着闫解旷的头,踢出一脚。
厕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五个人全部晕了!
随后李帆走出厕所
甩甩手上的血水。
回到了四合院的家里
躺在柔软的床上。\"
明天一早,肯定很热闹
翌日清晨。
李帆正在睡梦中呢,忽然听到房门被猛的推开。
\"帆哥,帆哥,出大事了,我哥好像要死了!”
来人是何雨水。\"
此刻的她非常着急,很是慌张。
\"李帆慢悠悠的坐起来,指了指床头的衣服。
何雨水立即帮着把衣服递过来,帮着李帆起床。雨水,你别着急,傻柱死了~就死了呗。
“帆哥,我也知道傻柱没把我当妹妹,可是他要是死了,我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
啊,不然名声传出去多不好-啊!
“嗯,你说得对,如果傻柱死了,你一点都不伤心,确实传出去不好,我们现在
就-出去看看吧。李帆说着,已经穿好了衣服。
简单漱了漱口,就带着何雨水出门了。
\"李帆昨晚其实睡的很晚,砍完刘光天和闫解旷时,都接近凌晨四五点了。
于海棠正在门口等着,她今天没好意思跟着何雨水进入房间,毕竟,李帆睡觉的时候,那如小帐篷一样的被子太过吓人!
带着二人,走进中院。
李帆发现,院里已经没人了。
前院亦是如此。人们都跑出去看热闹了。
走出四合院,朝着西方看去,公共厕所门口,已经站满了人!\"
站在四合院门口,都能听到易中海在那边大喊大叫,维持着现场秩序。
\"李帆慢悠悠的向前走,感觉到衣服被人抓住了。
原来是何雨水。
想来也是,个十八岁的女孩子,肯定会对厕所里满是血液的凶杀现场感到害怕。
李帆伸出手,握住了何雨水。
“雨水,别怕,跟我来。嗯。”何雨水幸福的说道,紧紧握着李帆的手。
李帆又感到,上衣的另一个角,也被抓住了。
回头一看,竟是于海棠。李帆倒是也想牵住于海棠的手,可是,何雨水在这里,不是很方便。
\"李帆只好安慰道:
“海棠,你不要怕,跟雨水多躲在我后面就好了。”
于海棠点点头,抓着李帆的衣角跟在后面。
走到公共厕所。\"
围观的人们自觉的让开道路。
\"住在附近的很多都是轧钢厂的工人,其他四合院的人可不像易中海这些畜生,别人知道李帆是副处长,是国家干部!
根本不能惹!所以对李帆很尊敬。
走到厕所门口。何雨水和于海棠说什么也不进去了。
李帆只好自己走了进去。
晚上和白天完全不一样,有着充足的阳光,李帆可以清楚的看到厕所里的惨烈场景。
傻柱倒在地上,浑身都是血迹,肚子上露着白花花的脂肪油脂,白的、红的混在一起,看起来非常恐怖!
许大茂也倒在地上,耳朵少了一个,脸上全是血液,另一边的脸皮,从耳朵处到嘴巴,有着一个长长的伤口,半个脸皮都快掉下来了。
闫解成最惨,此刻还趴在地上,裤裆处的血非常多,多的几乎都发黑了。
闫解旷靠在墙角,也少了一个耳朵,肚子上一个碗大的伤口,里面塞着一个发黑的肾脏。
\"李帆昨天晚上倒是没注意到这一点,闫解旷竟然把肾从地上捡了起来,重新塞进了肚子里。
刘光福少了一只手,痛苦的躺在地上。
刘光天的伤势最轻,也在墙角靠着,他只少了一个耳朵,此刻已经醒了,手里死死握着他的耳朵,双目空洞的望着天空。
除了六个伤员外,易中海、闫埠贵和刘海中也在这里。
受伤的是他们的晚辈啊!\"
闫埠贵使用一块布,将两把菜刀收了起来!
\"怒气冲冲的说道:
“老易,我们得报警啊,必须要抓住凶手!这两把刀就是证
据!没错!必须报警,我的儿子都成残疾了!”刘海中气愤的踢打墙壁。
易中海唉声叹气他蹲在地上,无奈的解释道:
“早就有人去报警了,我们在这里等着吧,唉,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啊,昨天那么大的雨,柱子他们出来干嘛啊,唉…解成,解成,你怎么了,解成啊…\"
门口传来哭声。李帆探出头一看,原来是于莉。于海棠拉住了她的姐姐,安慰道:
“姐姐,不要进去了,一大爷在处理呢,你不
要哭坏了身子。解成是我男人啊!他要是有个好歹,我以后怎么办啊!唉…解成啊!\"
于莉哇哇大哭,眼睛通红,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她刚才都哭晕了,此刻是刚醒过来。
李帆很想解释,闫解成可不是他砍的,是傻柱砍的。
易中海等人都沉默着,他们也没心情说话,红星四合院最优秀的年轻人都在这里了,并且都受了重伤,还有着死亡的可能。
忽忽李帆听到厕所外面,人们议论声安静了下来。
派出所来了。宋所长第一个走进厕所。
“李副所长,你也在这?
“嗯,受伤的都是我们院的年轻人,你进来查案吧,我这就出去。”李帆说
道。虽然在职级上,大过宋所长半级。
但是李帆不会插手这件事。宋所长对易中海等人就没有这么客气了。
直接将他们轰了出来。闫埠贵,谁让你动这两把刀的,你会指纹会覆盖凶手的指纹!你知道吗!”
宋所长大声训斥的声音传来。闫埠贵低着头,哆哆嗦嗦解释道:
“领导,我手上缠了布条,不会覆盖指纹。布条会把刀柄上的指纹油脂擦掉!滚出去!”宋所长非常生气,怒吼道。
紧接着,闫埠贵就被撵了出来,他低着头,一副委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