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想了想,不让只让李帆帮她啊,她便再次弯下腰,朝着李帆的耳朵柔声说道:
“帆哥,谢谢你,以后你让我怎
么样就怎么样!而且我会帮你看着海棠,让她也听你的话!好的!回家等消息吧!\"李帆笑道。
看着于莉丰腴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李帆低头看向办公桌上的案情报告。
\"闫埠贵!等着瞧吧!\"
过了一会,李帆也走出办公室,前往保卫科的禁闭室!
此时的保卫科。刘宏伟正带着人审问闫解成和闫埠贵!
其实,二人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了,此时的审问是李帆特意安排的,打它们,是对这两只畜生最简单的处罚!
门外传来敲门声,刘宏伟打开门,立即敬礼。
“李副厂长好!
“嗯,继续打,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没招的。”李帆点点头,坐下看着身上被打
的青一块紫一块的闫家父子。鞭打声、喊叫声此起披伏。
直到半小时后,闫解成和闫埠贵的哀嚎声才逐渐消失。
二人都已经晕死了过去。\"
李帆指了指角落里的水桶。
\"立即有办事员提起水桶,将满满的一桶凉水,从闫埠贵的头上浇下去。
他本就五十多岁了,此时已经是十月初,天气逐渐转凉。
这桶凉水下去,闫埠贵不发烧,也得感冒!
李帆微微一笑,很是解气。
“李副处长,求求您饶了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求求您了。”闫埠贵睁开眼
睛的第一句话,便是求饶。他这下,是真的怕了。
闫埠贵太后悔了,昨天就不该去招惹那位跟何雨水有关系的大领导!
他今天就被报复了啊!
准确的说,不是报复,而是以前的罪行被查出来了!
李帆站起来,立即有办事员将鞭子递过去。
啪啪!\"
两鞭子下去,闫埠贵发出剧烈哀嚎。
“闫埠贵,你没有其他可以交代的了吗?
“没了没了,真的没了,求求您看在咱们是老邻居的份上,放过我一马吧?求求
您了,李副处长,我求求您了…不对啊,我记得你以前经常偷我家东西吧?”李帆戏谑的问道………
闫埠贵却是很诧异。
“没有吧,我不记得…李副处长,我承认我抠门,小气,但是我真的没有偷过您
家的东西啊…\"
啪!
又是一鞭子下去。
\"老狗!你借了东西不还!不就是偷吗!”李帆怒斥。
闫埠贵闻言,恍然大呼。
他记得这些事情,严格来说,借了不还,也算是偷。
\"我还!我还!求求您不要再打了,我还,我这就还…”
啪啪啪!\"
又是三鞭子下去。
“我现在缺少锅碗瓢盆吗?我需要找出偷我家东西的人是谁!闫埠贵,不要怪我
没有给你机会啊,我现在是在审问你!
“如果你说不出偷我家东西的人是谁!那我就要审问闫解成了!无论他说什么,我们都会按照闫解成的话来抓人!\"
听到这话,闫埠贵陷入思考。
很明显,李帆的话有另一层意思。
闫埠贵毕竟是知识分子,很快就想了出来!李帆是想给他或者闫解成,定一个下狱的罪名!顶替名额和入室两项罪名叠加,得判好久吧!他转头看向一旁晕死过去的闫解成,目光逐渐下移,看到了闫解成的开裆裤,还有那代表着闫解成身为太监的标志!
闫埠贵咬咬牙,狠下心来。他转头哀求着说道:
“李副处长,我招!我招!一切都是解成干的!偷你家东西!伪造文件顶替名额,都是解成干的!我愿意做人证!我愿意实名\"
举报解成!哈哈!闫埠贵,你是个聪明人!”李帆笑道。
随后,签字画押招供书。
\"刘宏伟带着人将闫解成移交公安局,做最后的审理和定罪。
闫埠贵直接无罪释放,还有功劳呢!
大义灭亲!李帆专门派人将闫埠贵送回了家。
由于身上的伤势,闫埠贵也没法去上班。
只能在家养病。
士天后,妇联同志找上门,拿出一纸通告!
当场带走于莉!二大妈拦在门口,问道:
“你们要干什么?于莉是我的儿媳妇,你们不能带
走!》我们要带于莉同志去学习!一会就能回来!”
于莉也知道,这是李帆之前做的安排。她也开口解释道:
“婆婆,我跟着去看看呢,一会就回来了。”
半个小时后。\"
于莉与几名大妈一起回到四合院,带头是妇联办公室的吕主任,她开口说道:
“闫埠贵,二大妈,你们准备下户口本,于莉同志今天就要和闫解成离婚!”
二大妈还未说话。
\"正在床上养病的闫埠贵掀开被子,就冲了出来。
“咳咳!你们说什么?于莉要和我儿子离婚?凭什么!”
闫埠贵边说着,边怒视于莉。吕主任将于莉护在身后,怒道:
“怎么不能离婚!你家儿子闫解成就是个骗子!
于莉跟他结婚的时候,闫解成就已经有犯罪事实了!如果那个时候闫解成就抓起来!于莉同志根本不会嫁到你们家!现在事发了!闫解成被抓起来了!让于莉同志怎么办?我可是专门查了!闫解成前段时间还在厕所里打架斗殴,被人把下面都砍下
来,成太监了!你们还困着于莉干什么!
“再说了,我今天过来,不是跟你们商量!而是通知你们!于莉是能顶起半边天的妇女同志!她还年轻,还有美好的未来,绝对不能窝在
你们这群罪犯当中!闫埠贵!记住我的话,今天我是来通知你!明天我就会请执法部门过来强制执
行!
“到时候,于莉同志不仅仅要离婚!还要分你们的家产!作为你们骗婚对于莉同
志的赔偿!\"
说完,吕主任拉着于莉转身离开。
正如她所说的一样,今天过来,真的只是通知,明天就要来强制执行了!
闫埠贵气的捶胸顿足,在吕主任离开院子的瞬间,闫埠贵倒在了地上。\"
二大妈慌忙扶着闫埠贵,回到房间里躺下。
闫解旷坐在门口,瑟瑟发抖,他现在少了一个肾,跟废人差不多!
“哎呦哎呦…这可怎么办啊…”闫埠贵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瞳孔几乎涣散,根
本没有聚焦点。\"
二大妈坐在床头,痛哭流涕。
她懂的更少,此刻只是抱着闫埠贵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