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后,直接进入急救室。
与往常一样,人们等待在这里。
刘海中带着他的家人也来了,有了易中海和闫埠贵的前车之鉴,刘海中非常小心
生怕惹到李帆。就连刘光天和刘光福低声说话,也都挨了刘海中的大巴掌,他担心两个儿子议论李帆。
叮\"
急救室外的绿灯亮了。
\"一名医生走出来,着急喊道:
“谁是病人家属?我我我我…”三大妈慌张从地上爬起来。
医生看了看三大妈,又看了看周围,发现就一个三大妈。大妈,就您一个吗?病人有没有儿子啊?”
三大妈回头,感到不对劲。
“诶,我记得我儿子也来了,不知道去哪了,有什么情况,你给我说就行了。”
医生摊摊手,也很无奈,只能如此了。
“好吧,病人的身体状况非常差,虽然没有什么致命的问题,但是身体太虚弱
了,是常年营养不良导致的!现在大概是遭遇了什么大的变故,这才气急攻心休克
了!\"
“大妈,家里是吵架了吗?千万不能吵架啊!
\"三大妈摇头一叹,说道:
“唉,没吵架,你继续说吧,该怎么治啊?没有致命问题,也不需要治疗,不过得住院观察修养,我看了病人的资料,他是红星小学的教师,是在岗职工,可以免费治疗,不过药品还是要交钱的,您还是
跟孩子说一声吧。”医生说完,再次走进急救室。三大妈则是朝着人群大喊:\"解旷,解旷!你去哪了?\"
忽然有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三大妈,别喊了,我刚才来的时候看到闫解旷出去医院了!\"
是许大茂说的。\"
三大妈没空搭理他,既然闫解旷走了,说不定是有事呢。
\"现在最重要的是等待闫埠贵从急救室出来。
李帆却是感觉不对劲\"
闫解旷这个少了一个肾的虚逼为什么离开?
他一个人能干什么呢?
\"雨水,你留在这里看吧,我回轧钢厂一趟。
说完,李帆走出楼道。
离开医院后李帆立即施展梯云纵。
速度快到旁人根本看不清。
三分钟,就回到了四合院。
李帆隐藏在角落处
透过闫家的窗户
看到了屋里有人
此时的闫家房子,已经被街道办的泥瓦匠工人用线分成了两份,他们现在回去运材料了于莉和于海棠也没有在这里
她们都是轧钢厂的工人每个月有工资,肯定是要好好整理下闫家的破房子。
所以此时的前院\"
还真就空了下来,给了闫解旷一个好机会。
\"李帆迅速回家,换上了轧钢厂的工装。
并用黑色布条蒙上脸。他躲在闫家门外,偷偷看着闫解旷。
看到眼前的景象,李帆先是很惊讶,很快便释然了。
他看到,闫解旷竟然在翻箱倒柜的找钱!
\"而且其手中,已经捏了一大把钞票,看上去足足有着好几百。
可是,闫解旷仍然不满足,还在翻箱倒柜的找钱!
在原着中,闫解旷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包括闫解成,兄弟俩是一样的,他们拿着闫埠贵的钱去做生意,赔光了后,闫埠贵气倒住院,兄弟俩竟然都跑了,没有一个愿意出钱帮闫埠贵治病。
最后还是傻柱这个傻蛋,出钱给闫埠贵治的病。
而现在,闫埠贵提前气进急救室,闫解旷还没离开父母独自生活呢,竟然现在就要偷钱跑路了。
李帆不由伸出了大拇指,四合院的畜生,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强啊!
不一会,整个闫家,都被闫解旷翻了一遍,李帆看到,闫解旷的口袋,装的鼓鼓囊囊的。
起码得有九百多块钱!房间里的闫解旷,最后换了一身新衣服,拿着一根拐棍,大喘着气,偷偷摸摸的溜出四合院,由于偷盗实在让人紧张,闫解旷是第一次干,还是偷的家里的钱,更是偷了接近上千块钱!
一股尿意袭来,闫解旷走出四合院,立即走向厕所。
看到这一幕,李帆笑了。
周围正好没人,街上还没摄像头,闫解旷揣着九百多去厕所,岂不是给自己送钱?
当然,李帆不缺钱,不过脑子中可是记得小时候被闫解旷欺负的事情啊,闫解旷大李帆三岁,小时候,没少欺负李帆!
李帆右臂有个伤疤,就是闫解旷拿着钉子,给李帆划的。
好在李帆穿越后,在系统改善身体时,伤疤一并长好了!
可是,外表上的疤痕消失了,心伤仍然存在!
李帆取下黑布,光明正大的走进厕所,抢劫就得露着脸抢!哪怕事后,闫解旷要报警!
那又怎么了?\"
他没有证据啊!
\"谁能信李帆这个副处长,会抢劫闫解旷呢!
没人会信,而且,李帆可以确保,不会留下任何证据!
厕所门口传来脚步声,正在撒尿的闫解旷吓了一跳,猛的打哆嗦。
“闫解旷,你爹都快死了,你在干什么?”李帆笑道。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得走了!”闫解旷害怕,随便抖了几下,立马提上裤子,准备转身离开。\"
李帆低头一看,闫解旷的裤子都湿了,很明显是没尿完就提上了裤子!
“闫解旷,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李帆说着,从口袋中取出手套,缓缓戴上。你干什么?”闫解旷想走出厕所,却被李帆堵住了,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好了,我的手套戴好了,不会留下指纹。”李帆自语道。
闫解旷浑身出满了虚汗,他靠在墙根,想从李帆身侧钻过去,可是,刚刚蹲下,闫解旷就感到衣领被人抓住了!
\"拿来吧你!”李帆一巴掌打过去,将闫解旷打晕。
随后,李帆就像捡钱一样,从闫解旷的口袋中,取出了935.5块钱。\"
李帆将钱和手套扔进灵山秘境,看着闫解旷失望的叹息道:\"废物啊,竟然就这么点钱,还是易中海会攒钱。\"
随后,李帆离开现场,前往轧钢厂。
而在医院这边。急救室外面的灯终于又一次亮了,闫埠贵躺在医护车上被护士推出来,他此刻竟然已经醒了,精神状态也不错。
三大妈立即跑过去,看着闫家的主心骨。闫埠贵眼睛转了一圈,发现只有一个三大妈。他虽然抠门,但是最近这段时间遭遇了多次打击,此刻还是想念家里唯一儿子
闫解旷。孩他妈,解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