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咱三叔竟是摸金校尉?”
“滚滚滚!我现在没空跟你聊这个!”傻柱语气不善。
\"别啊,跟我聊聊呗,咱俩的名声都烂了,咱哥俩不聊天,跟谁聊天啊?行吧,屋里聊。”傻柱不耐烦道。
李李帆听的很清楚,说话的二人是傻柱和许大茂。
\"自从他俩的名声相继烂了后,关系一天一天的变好了。
还经常在一起聊天呢。傻柱还好一些,毕竟不是何大清的亲儿子,虽然是易中海的野种,但是对于工
作没有什么影响。再加上杨厂长、李副厂长还有季副厂长,都喜欢吃傻柱的菜,所以傻柱仍然可
以在食堂当大班长。\"
许大茂就惨了!
他是汉奸之子、还有可能是蝗军之子,必然不能在已经转型的轧钢厂里继续工
作。
许大茂有着泄密的可能性!
\"所以,许大茂在轧钢厂的放映员工作没了。
在街道办的安排下,许大茂现在从事几个胡同的公共厕所打扫工作。
\"他今天在扫厕所的时候,忽然听到有工人讨论何大清兄弟三人的通报。
许大茂兴奋的连厕所都扫不下去了,等着傻柱回来,便兴冲冲的跑来聊这事。
\"李帆闭目养神,继续偷听聋老太屋里的对话。
“傻柱,我今天可是等你一天了!你有什么事情?快说吧,我今天心情不太好。许大茂站起来,检查了一边门窗,小声说道:
“傻柱,我想知道咱三叔在哪?怎么,你想举报那个何家老三马七?许大茂赶紧捂住傻柱的嘴,提醒道:
“小声点,我不是举报咱三叔,我找咱三叔
有事!许大茂,你怎么回事?今天来找我,一直问那个什么何老三马七的事,我爹是
一大爷,不是何大清,我什么都不知道!
“傻柱,大清叔回来时找你帮忙,这是相信你!三叔肯定也相信你,我想跟三叔
学手艺!让三叔教咱们兄弟俩倒斗吧!\"。\"
“什么?你要学倒斗?许大茂,我劝你别学,再说了,我真的不认识那个何家老
三马七!我根本没见过他!真的?”许大茂不信,狐疑的看向傻柱。
\"真的!”傻柱重重点头,就差发誓证明他真的不认识马七了。
“傻柱,你把我当外人!你发财不想带着我。
“我能发什么财?我真的不认识何家老三马七,他那什么摸金校尉,我也不感兴
趣,你要是想学,去坟地里找吧,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咳咳…傻柱说着说着,忽然开始猛的咳嗽。
“咳咳…咳咳…咳…许大茂扶着傻柱躺下,过了一会,傻柱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
许大茂,我累了,你回去吧,我得睡觉了…记得…记得关上门…\"
傻柱说着,转身朝向墙的方向,不再跟许大茂说话。傻柱,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摸金校尉啥的?”
我…我小时候听何大清讲的故事…
“我不信,你再跟说说!”许大茂非常倔强,他从来没有对某一个手艺这么感兴
趣!摸金、倒斗,这是多么好的手艺啊!
只要学会了,岂不是随便在地下捡钱?
“咳咳…咳…傻柱没有说话,此刻的他很累,只想躺下休息。
易中海的肾有点老了,无法支持傻柱这么年轻的身体。
\"站在床边的许大茂,看着躺下的傻柱缓缓摇头,眼睛闪烁着愤怒的神色。
“行,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许大茂咬着牙说道。
他走出屋子,关上门后,回到自己房间。
紧接着,李帆便听到许大茂恼怒的咒骂和打砸东西的声音。
而在聋老太屋里的傻柱,已经呼呼大睡。
他现在实在太虚了,易中海的肾毕竟年龄大了,无法支持傻柱一天的消耗。
不一会。李帆听到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来到自己的家门。
“帆哥,今天去前院吃饭吧?”
是于海棠。好,你先过去。”李帆说道。
\"今天正午,街道办在前院的施工彻底结束。
于莉心满意足的住进了贾家的屋子。由于闫解成已经判了死刑,可以说贾家人全部死了。
所以,于莉与闫解成离婚本该分的半个房子,在于莉的日夜努力和高超的技术下,李帆心一软,便说了句话,整整一间房子都是于莉的了。
李帆走进前院,吃饱喝足。在于莉的再三邀请下,就地休息。
平静的生活过的很快,转眼便是一个星期过去了。
这一天,轧钢厂集体放假,四合院里的所有人都要前往南郊刑场。
没错,这是一个公开行刑的日子。
李帆到达的刑场的时间稍微一些,周围已经聚集了成千上万名来看热闹的群众。
其中,最前面的则是红星四合院的人
\"毕竟,何大清曾经在红星四合院居住,必须得让老邻居们亲眼看着何大清被枪
毙。\"
忽然,李帆在靠近前面的一个方向,又看到了熟悉的人。\"
竟是正阳门街道小酒馆的那群人
徐慧珍、牛爷、陈雪茹、范金友等人。
\"他们的目光四处查看,想要看蔡全无最后一眼。
谁能想到,昔日看似老实巴交、还有热心肠的黄包车夫,竟然是当代燕子李三!
在执法队队员的引领下,李帆来到最前面,这里是司法部门的领导指挥位置。
公安局局长陈强、国安局执法队队长王守国都在这里。
二人热烈欢迎李帆,并且请李帆坐在一起。王守国感激的说道:
“李副处长,这一次真的是太感谢您了,如果不是您,蔡全
无和何大清肯定还能逍遥法外\"!互帮互助是应该的。”李帆笑道。
三人寒暄了一阵,终于到了行刑的时间。
远处传来汽车轰鸣声。围观的群众纷纷向着囚车看去,第一个下车的是何大清,此时的他瘸着腿,一瘸一拐的从车上爬下来,浑身散发屎尿、沉闷的气息。
距离较近的群众纷纷吐痰臭骂。\"
\"妈的!何大清这个人贩子真该死!没错,人贩子是最该死的人,他们根本就不是人,是畜生!
“真是气死我了,以前何大清在轧钢厂的时候,我怎么没看出他是人贩子,不然
绝对得揍死他!第二个下车的蔡全无,他根本没法走路,左腿缠了厚厚的破布,就像是断了一样,只能让执法队员扶着他一蹦一跳的前往枪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