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旧事重提,说起了入狱前,给了李帆8888块钱,希望李帆能帮他判\"
轻一些。
“嗯,我记得这件事,不过嘛,以前是以前是,现在是现在,以前的事跟现在的
事没关系,你还有什么,都拿出来吧。易中海弓着腰,袖子中的双拳捏的指尖发白。
柱子!我都是为了你啊!易中海心中咆哮。
砰!\"
易中海双膝跪地,满面羞红的叫道:\"李处长,我求求您了,我给您磕头了!\"
砰砰砰!
\"易中海真的没有办法了,他只能磕头。
“不够,不够,远远不够。”李帆仍旧摇头。
“李处长,我还有东西,您肯定感兴趣。易中海从衣服内衬中,掏出一个巴掌大、枯黄色的小本,递了过来。
李帆接过来一看,竟是一个小册子,就跟账簿似的。
翻开第一页,是毛笔字的正楷字体,内容是:绣春楼花名册!
李帆小小惊讶,想不到易中海竟然有这么偏门的东西。
“易中海,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易中海回答道:
“知道知道,这是绣春楼的花名册,上面写的是楼里妓子的名号
和来历。\"
李帆追问:
“你怎么会有这东西?我爹以前是楼里的大茶壶,这是楼倒闭时,拿到家里的。”易中海说这话的时
候,头深深的低了下去。
\"似乎说出这句话,比他刚才磕头更丢人。
李帆知道大茶壶是什么。大茶壶就是妓院里的男性高级杂役,南方叫做龟公,北方叫做大茶壶。这种职业,往往是机灵精明的老头任职。
不能是成年、年轻男人。大茶壶必须要通过客人的外貌和穿着,分析出客人需要什么样的服务,并快速的筛选、介绍适合客人的妓子。
\"李帆把花名册扔在桌子:
“易中海,这花名册是不错,算是古物,可不够
啊。\"
易中海深呼吸,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说道:
“李处长,只要您帮我把傻柱救出来,我有更多的东
西给您。\"
说着,易中海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青花瓷盘,恭恭敬敬的放在了桌子上。
李帆定睛一看,这是清代的瓷器啊。李处长,你翻过来看看。”易中海提醒道。
李帆将青花瓷盘翻了过来,只见底款四个大字
“乾隆年制”!
好家伙,这是古物啊!
\"虽然是烂大街的乾隆年-代瓷器,但是易中海必然有更多。李帆将青花瓷盘再次翻面,轻轻往自-己的位置一拉。
“这东西不错,可是只有一个啊。李处长,不是一个,我还有更多,不过得等您把傻柱救出来,我才能放心的把
\"全部的东西都带来啊,对了,我不光有瓷器,还有字画呢,我听说了,像您这样的
大领导,都喜欢古人字画。
“没错,我确实更喜欢字画,行,傻柱的事,我确实有办法。”李帆点头说
道。易中海闻言大喜,他刚才的磕头、献宝
都值了\"
只要能把傻柱救出来
做任何事都是有价值的!
\"李处长,谢谢您,那我等您去公安局把柱子救出来?”
李帆摇摇头。易中海,你想错了,我说的是有办法,不是帮你把傻柱救出来。”
易中海疑惑道:\"李处长,您不帮我,我怎么去救柱子啊?唉,易中海,你怎么变笨了,你想想啊,傻柱现在被拘留是因为什么?\"
因为老嫂子?”易中海尝试问道。对啊,就是因为贾张氏,你要救傻柱,必须让贾张氏改口!\"
易中海更疑惑了,聪明如他,此刻也迷茫了,根本不理解李帆的意思。\"
“李处长,我怎么让老嫂子改口啊,她都一口咬定是柱子弄了她,还要讹钱呢,公安局都做完笔录了,我真是没办法了,才来找您帮忙,我听说您跟公安局局长关
系很好,您走走后门,把柱子放出来吧!\"
啪!
\"李帆一巴掌甩在易中海脸上。
易中海吃痛,心中怒火暴燃,可是,他不敢还手,也不敢去问为什么,只能委屈的捂着挨打的脸,继续跪着。
\"李帆甩甩手,在易中海的肩膀处,擦了擦手。
易中海,你在说什么屁话呢!
“我是轧钢厂的干部不假,我和陈局长关系不错也不假!”
“可是我就能无视法律吗!你的脑子被狗吃了啊!
“易中海,我刚才就说了,我可以告诉你救傻柱的办法,但是不会帮你救傻柱!
一切还需要你自己去做!你明白了吗?”李帆再次怒斥。
\"易中海吓的打颤,慌忙答道: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李处长,您消消气…”
李帆拿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开口说道:
“易中海,我也懒得耍你了,不过我要提前告诉你,我教给你救傻柱
的办法后,你必须把你说的古物都拿来,不然你知道后果!
“我知道我知道,李处长,您就放心吧,我一定都给您送来,我知道惹了您是什
么下场,我绝对不会像闫埠贵那样不长眼。\"
啪!
又是一巴掌。
“易中海,你又说什么屁话呢!我可不知道闫埠贵全家为什么死光!”
“对对,老闫家死光跟你没关系,是我说错了,我错了….”
啪啪啪。易中海扇着自己的脸,不断认错。
李帆看到他诚恳认错的态度,气倒是消了一些。易中海,我告诉你救傻柱的办法,只要你这样…”
一番话说完,李帆也不管易中海是否听懂,抬起腿就是一脚踹了过去,一下就把易中海踢的在地上了滚了好几圈,直到滚出李帆的屋子才停了下来。
滚!\"
随着训斥声,房门重重的关上了。
过了好一会,易中海才感到身上的疼痛渐渐消失,他艰难的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又揉了揉被李帆扇紫的老脸。
“唉,柱子,我这次为了你,可是被欺负惨了,你以后一定得好好孝顺我啊。”
“算了,还是先按照李帆说的办吧,希望老嫂子能答应我…”
漆黑的夜色中,易中海步履蹒跚,嘴里呢喃着什么。
他向着医院走去。
“一大爷,你去哪?诶,你的脸怎么紫了?”从医院回来的秦淮茹,走到公共厕
所这里,正巧遇到了易中海。
“啊,秦淮茹啊,没事,我刚才走路不小心摔倒了,去医院包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