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酒歌有事,酒沉这暴脾气直接把霍许深拉出来,关上舱门,生怕吵醒了苏酒歌,特意小声的问:“小霍,到底怎么回事啊?”
“外公别担心,酒歌她没事,就是最近太累了,做两套婚服,累着啦!”霍许深扶着酒沉的手,生怕他摔着了。
“真的是这样吗?”酒歌是酒浣的女儿,他无论如何都要护着,酒枭从来不用他操心,酒歌就不一样了,太单纯了。
他怎么能放心的下,连霍许深都护不住,愁啊!
“酒歌是真的累了,让她好好休息吧!”
酒沉沉默了十几秒,最终还是点头了,陈艺子送酒沉回舱房后,酒阳和霍许深在栏杆上看风景,酒阳拿出烟,递给霍许深一根,霍许深没接只是说:“戒烟”
霍许深之前是抽烟的,只是苏酒歌闻不得烟味,他渐渐的就戒掉了。
酒阳把烟放嘴上,默默点上烟,深吸了一口,然后吐了出来,说:“酒歌,不是累的吧!”
霍许深这才把目光看向酒阳,反问“舅舅,怎么会这样想?”
“酒歌那种反应,不像是累的!”脸色煞白,站都站不住,都是霍许深拖着走的,霍许深抱走的那一刻,苏酒歌就已经没有知觉了。
霍许深还佩服酒阳这点洞察力,但,他也不知道酒歌是怎么回事,偷偷请过医生,医生说这只是睡着了而已,没有什么问题。
“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她只是睡着了而已!”
酒阳没问太多了,霍许深不想说,就算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但愿酒歌不会有什么事吧。
霍许深回去的时候苏酒歌还是没有醒来,霍白跟他说了些工作上的事情,也就去休息了。
甲板上,宾客围绕着颜诺和沈淮安放明灯,明灯是欢瑶儿做的。
欢瑶儿拿着照相机,“咔擦”“咔嚓”的记录着这幸福时刻。
照相机是昨天买的,专门为了今天而准的,拍的全是今天,休息室拍的合照,每一秒每一刻都会被抓拍,欢瑶儿跟花轿走的时候,把相机给了摄影师,让摄影师拍下来,这短暂的美好,许多年后,翻阅出来,兴许是青春。
明灯慢慢升起飘远,颜诺被沈淮安揽在怀里,亲吻额头,引起欢呼声和祝福。
白兮目把这段录了下来,给苏酒歌看,她为了婚服,累倒了,没能看到这些,当然要好好记录下来。
“诺诺终于是沈夫人了。”再也不用躲起来了做一个地底下的隐婚人了,欢瑶儿感慨道。
白兮目看着沈淮安怀里的颜诺,“是啊,来之不易,苦尽甘来。”
“如果不是酒歌,或许这事儿不一定能成。”
“别说诺诺了,你和真真什么情况啊?这是在一起了?”要不是知道今天酒真穿着和欢瑶儿搭配上的伴郎服,她都不敢相信,淮邻怎么变成了酒真!
一看就是有猫腻,刚刚她可是看见欢瑶儿和酒真手牵手了,欢瑶儿有些害羞的咬了下唇,脸色涨红,“在,在一起了…”
酒真和苏酒枭在身后,把她们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酒真和欢瑶儿在一起,苏酒枭是知道的。
酒真看着欢瑶儿害羞的模样,眉梢微翘,抬手在她的发顶揉了揉,欢瑶儿条件反射的说了一句“能不能别乱动我发型!狗真!”
白兮目:“???”
苏酒枭不厚道的笑出了声,就剩下欢瑶儿一脸懵,才发现身后还有个苏酒枭,看了看酒真,看了看苏酒枭,看了看白兮目…
看着白兮目深究的表情,欢瑶儿吞了吞口水,“多久了?嗯?”
“没,没多久…就一个星期…”
“好啊欢瑶儿,谈恋爱了都不告诉老娘!亏我还帮你找个心仪的对象!”白兮目忍不住直接翻白眼,这么大的事儿都不告诉她!
欢瑶儿无奈的叹了口气,“目目啊,其实啊,也不是你理解的那种意思,不是不告诉你啊,这不是要给你惊喜吗!你看,惊不惊喜?”
白兮目抬头就是在她额头上弹了一指,“就你会活跃气氛!你以为呢这样说就没事了?是不是诺诺和酒歌,其他人都知道了?”然后又转头,双眼眯起,苏酒枭瞬间感受到了危险气息,听见她问:“你是不是也知道了?”
他们没回答,白兮目瞬间就想暴走,“呵忒,什么玩意儿!合着来就我一个人不知道啊?!”
苏酒枭点点头,就被白兮目拍了一巴掌,“你怎么不告诉我?啊!皮痒了是吧?!”又抽了一巴掌给苏酒枭。
苏酒枭倒是不痛不痒,打的是手臂,手臂硬,就怕她打起来手疼。
“现在你不是知道了吗?”苏酒枭无奈一笑。
白兮目委屈巴巴的撅起嘴巴,酒真说话了,“兮目姐,我们在一起呢不开心吗?”
一句话问到了精髓,没问还好一问白兮目就想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