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帮我洗手啊,苏酒歌偷笑的像抹了蜜一样。
苏酒歌看着他认真的脸,笑着说:“在搓下去,皮都搓破了!”
霍许深这才收手。
霍许深把她和自己关进了浴室里,准备洗鸳鸯浴,苏酒歌一脸懵逼:不会吧?鸳鸯浴?
在苏酒歌懵逼之际,霍许深已经打开花洒,从冷水慢慢变温变热,冷水让苏酒歌打颤个机灵。
苏酒歌这才反应过来,结果右手被霍许深抓住举到了花洒下的墙上,他用另一只手扣住苏酒歌的细腰,薄唇就这样覆盖上苏酒歌的c,水一点一点的洒在他的身上,水从他的头顶上流下,流满整个脸颊,滑下喉咙,打湿衣服…
他w着脸颊、眼睛、嘴唇、耳廓,脖子…
啃咬着着那漂亮的耳垂和那糖果般的脖颈…
“嘤…嗯哼…”
热水慢慢升温,喘息声渐渐被水声掩盖。
两个小时后,苏酒歌重新躺回床上,霍许深把她抱进怀里,w着她的额头,苏酒歌实在是太累太困了,往霍许深怀里拱了拱,“嘤”的一声,就没声音了。
从浴室到床上,从床上到浴室,在从浴室回到床上睡觉,她是真的没有力气了!
苏酒歌活了这么长时间,她到现在都没有搞明白为什么男性体能竟然这么强大!况且她还是个万能无敌的存在,竟然也会累垮!
白兮目和白羽、白老爷子、白雄回到白家,就看见周馨摆着一副白家主母的样子指使女佣干活,周白在一旁吃着女佣端来的水果。
白兮目让管家带着白老爷子去楼上洗澡然后伺候休息。
让白羽做完作业洗洗睡觉,接下来,走到客厅里,白兮目问:“这是…在做什么?”
周白边吃边回答:“看不到吗?”说完还翻了个大白眼,好像再说“白痴”这两个字。
白兮目本来脾气就不好,“看来前天那两巴掌没打到精髓!又皮痒了对吧?”
“白兮目别太过分了!我们又怎么你了?!白雄你不管管你女儿!”看见白兮目这趾高气昂的样子,真是样周馨气的牙痒痒。
白雄的话到了嘴边,白兮目的双眼就盯着他,让他心里发毛。
“你们的工资是白家付的,不是他们周家,在这里工作首先要知道谁姓白。”白兮目那犀利的眼神扫过那几个伺候周馨和周白的女佣,提高声音:“懂了吗?!”
女佣连忙跪下,“懂了懂了,大小姐,我们错了。”
“那还愣着做什么?该干嘛干嘛去!”
“是,是”女佣都退下了,周白看见女佣把水果端走了,连忙喊道:“你们干什么,快回来,我才是大小姐!”
“妈!”周白快要哭的表情看着周馨,周馨刚想要骂人,白兮目说:“还真把自己当成白家的人了,别以为是白家的种就能在这里胡作非为,按照古代的说法,嫡庶有别,别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野鸡就是野鸡,永远成不了凤凰。”
“你太过分了!”周馨被气到了,随手拿过桌面上的东西就往白兮目那扔过去,白兮目没有防备,被砸到了额头,“嘶!”
白兮目迟痛的摸了摸被砸的地方,湿湿的,一看,竟然流血了,他们气都没敢喘一个,周馨惶恐不安的看着白兮目。
“我,我不是故意的…”周馨吞了吞口水,她害怕极了。
白雄也没有想到会这样,“兮目,你,你有没有事?”
白兮目最讨厌这种假惺惺的关心,她走过去,白雄怕她做些什么,连忙拉住她的手臂,“你要做什么?”白兮目冷呵一声,“滚”
白兮目甩开白雄的手,向周馨走去,周馨畏畏缩缩的不敢看白兮目,白兮目捏起她的下颚,“住我白家,吃我白家,喝我白家,花我白家的!养狗狗都会感恩,你连狗都不如!”
一巴掌就甩她脸上,“这还是我第二次打你呢!还是那么犯*贱”
“啊啊啊啊啊!”周白发了疯似的大叫,“你打我妈妈,你竟然打我妈妈!”说完,就要扑向白兮目,被白兮目直接用手抓住她的头发,头发都要扯掉了一样。
“啊啊啊,痛痛痛,哇呜妈妈我好痛,爸爸…哇呜…好痛”周白痛到眼泪直流。
周馨抓住白兮目的手,想要掰开她的手,“快放开,放开!!!!白兮目你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你放开小白!”
“白兮目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你妹妹!”白雄想也不想立马过去推开白兮目,白兮目一个不站稳,腰撞上了茶几上,疼。
白兮目生生忍住了,倔强的没有让眼泪流出,只是说:“如果被我知道你们再花我白家的吃我白家的喝我白家的,或者调遣我白家人,惹上我,我让你们收拾东西滚出去!”
说完,也不管他们看白兮目的眼神,倔强的背影不允许她颤抖,一步一步上了楼梯,白雄也没想到事情怎么又变成了这样子?
周馨那血红的眼睛就像是狼看上了羊,想要咬死,狠狠的瞪着白兮目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
周馨这才收回目光,把哭成泪人的周白护在怀里,自己的眼泪也不自主的流了下来。
白雄心疼的把他们拥入怀里,“要不我们搬出去住吧!”
“凭什么!我们凭什么要搬,要搬也是她白兮目搬!”周馨推开白雄!笑话!她费尽心思住进白家!就是为了白家的产业!让她搬出去!笑死人了!她可舍不得!这些都是她儿子的!都是!
“你这样,会闹的家里鸡犬不宁!我们还是搬出去吧!”
“我不!我是不可能搬出去的!”
楼上走廊,白兮目听到了,笑了,“就凭你们,也想当我搬走,这里姓白不姓周!想觊觎白家的家产,死了这条心吧!从白羽出生的那天起,白家的一切都是他白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