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交易到底是什么?难道这就是代价吗?你为了重生到底都答应了什么?”
“小酒酒啊,妈妈教你说句话好不好?”
嗯?这个哪儿?苏酒歌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四岁的时候,她看着小苏酒歌被酒浣背在后背,她看着她们脸上幸福的笑容,心里不禁有些发酸。
“妈妈,什么话啊?”
“到妈妈墓里找蓝眼泪。”小苏酒歌跟着读,“到妈妈墓里找蓝眼泪。”
“月珠似眼泪,举珠照明月。娆景思浣浣,月珠为信物。”
“妈妈,太多了噫。”
到妈妈墓里找蓝眼泪,月珠似眼泪,举珠照明月;娆景思浣浣,月珠为信物。
妈妈的墓里有一颗像蓝色眼泪的月珠,是妈妈和爸爸的定情信物……这里面有什么秘密?
爸爸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值得妈妈这么做?不惜更改身份下嫁被催眠的苏光?
“小歌儿,快醒来。”
谁在叫我?“小歌儿~”这个声音……阿深……阿深在叫我?
我在梦里吗?
苏酒歌迷迷糊糊转醒,看见霍许深揽着她睡着了,她看见霍许深眼角的泪痕:他哭了吗?
苏酒歌伸出手,摸着他的脸庞:是你唤醒我吗?阿深?你在担心我?
她又碎了一魂,短短快三个月的时间,就碎了三魂……失色、没有痛觉,那么这次会失去什么?
苏酒歌轻轻的从霍许深的怀里出来,却被他搂得更紧了,看着他眉头紧蹙,不安的样子,苏酒歌心疼了,伸手抚平他的眉,在他耳边说;“阿深,我不走。
霍许深那不安的样子终于平静了下来,苏酒歌轻叹:算了,还是和阿深好好睡觉吧!
殊不知楼下的人已经炸开了锅,颜老爷子和白老爷子、欢老爷子三老已经在楼下客厅坐稳了。
欢老爷子说:“酒丫头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这么就……”
白老爷子:“高优那小子就没检查出什么吗?”
酒老爷子摇摇头,“高优他,他检查不出什么,说丫头的身体很健康。”
“健康怎么会这样?是不是高优那小子医术不行啊?!”颜老爷子说道。
欢老爷子:“要不要聘请别的医生来看看?”
白老爷子:“我觉得欢头子说的不错,世界上奇人异事多的是,总会找到的。”
“现在只有酒歌醒来,才知道酒歌的身体情况,唯有她说的,才能做决定。”酒老爷子说道。
只要酒歌愿意,寻找奇人异事倒是不是问题,就怕酒歌不愿意。
这件事已经全面封锁,只有酒家还有三老知道了苏酒歌出事,陈艺子道:“酒歌重活一世,为的就是改变命运,真当那么轻松?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就是不愿意告诉我们而已。
霍明已经渐渐康复了,齐竹韵有些舍不得霍明,她住在海外别墅太久了,齐成已经开始怀疑了,她不得不回齐家。
海外别墅是外公留给她财产。
齐竹韵收拾好东西,看着霍明沉下来的脸,问:“你怎么了?”
霍明看了她一眼,然后扭过头不去看她,她莫名其妙的看着霍明的小动作,噗嗤一笑,“霍明你是不是不想我走啊?”
霍明身体一愣,连脱口而出的齐竹韵也呆滞住了,她刚刚说了什么啊?太丢人了吧?
齐竹韵红着脸别过脸去不敢看他。
霍明好笑的看着齐竹韵,“怎么?很奇怪吗?”他现在的腿已经能走路了,就是走起来有点跛脚而已。
齐竹韵低下头,“没,我才没有呢!”霍明不太满意这个回答,步步逼近齐竹韵那娇小的身子,齐竹韵有些慌乱的后退着。
直到无路可退,被抵在了墙边,霍明说:“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你跟别人一起,我会很不高兴的!”
他,他他他他,他这是对我表白了吗?我我我,不,不会吧!真的跟我表白了!齐竹韵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心里不知道有多激动⊙?⊙!耶斯
齐竹韵按耐住心里的喜悦,正色问:“你这是对我表白吗?”
看着人小鬼大的齐竹韵,霍明无奈的笑了,“你觉得呢?难道我在跟墙表白吗?”
齐竹韵的心怦怦怦的乱跳,咽了咽口水,抬眼对上霍明那星辰大海的双眼,就像是漩涡一样,把她吸引了进去。
霍明低头含住齐竹韵的唇,她紧张的抓紧了对方的衣服,舔了舔她的唇,微张着嘴,
吻够了,霍明松开了齐竹韵的嘴,齐竹韵得到一丝喘息,连忙多吸几口气,霍明好笑的问:“不喜欢接吻?”
齐竹韵听了点点头,后来发现不对劲,连忙摇摇头,霍明嘴角上扬,说道:“那你就是,喜欢了。”
霍许深醒来的时候,就对上苏酒歌那明亮的双眼,他问:“醒了这么不叫醒我?”
刚睡醒的沙哑带着磁性的嗓喉,让苏酒歌心中泛起了涟漪,苏酒歌轻笑,凸起手支着侧脑,说:“见您睡得正香,妾身不好打搅王的美觉。”
霍许深见苏酒歌戏上头了,只能应付道:“爱妃,可是饿了?”
苏酒歌含笑,“妾身还好,就怕饿着了王的身体,就得不偿失了。”
“饿着了爱妃,寡人才是得不偿失。”霍许深笑了笑,掀开被子起床,顺便把苏酒歌抱出床边让她坐着,然后蹲下身给她穿上鞋,说:“爱妃,寡人这就带你去用晚膳。”
苏酒歌“嘿嘿”一笑,伸出手要抱抱,霍许深直接把她抱起下楼。
四老看见他俩下来了,苏酒歌精神状态很好啊,看上去一点事儿都没有,酒老爷子赶紧问:“酒丫头,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酒歌疑惑的看了一眼酒老爷子还有其他三位爷爷,又看了看霍许深,说:“外公,我能有什么事儿。”
霍许深:“李婶,准备晚饭吧!”
厨房的李婶听见了,应了声“好”,李婶和其他厨娘正在准备酒真明天要带去学校的甜点。
白老爷子:“丫头你嘴都流血了,可把你外公吓坏了!”
流血?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