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拉法看着给她上药的墨固,按耐住心中的喜悦,问:“你…你怎么会来?”
“担心你”
“???”苏拉法一脸不可置信,眨了眨无辜的眼睛,“什么意思?”
“因为担心你。”墨固也想过了,敞开了心思来说,不要再逃避问题,沉默到底,他总是沉默不做解释,没想到却让她对自己的误会那么深,这些天他终于想明白了,再也不好面子说出违心的话了。
虽然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听到这些话还是有些害羞的,苏拉法抿紧了唇,脸也红了,墨固正在帮着她擦药,帮她晕开揉,许久没听到她说话,估疑看上她,见她有些“害羞”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了?”墨固问。
苏拉法的脸更红了,“我”有些心虚的转了转眼珠子,“我,我没干嘛啊!”
墨固看着她呆头呆脑的样子,莫名其妙觉得,“挺可爱的。”
他看完苏拉法后笑了,苏拉法被他的笑晃了神。
他刚刚说她可爱,她没听错吧?难道发烧烧糊涂了?苏拉法抬手摸了摸墨固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蹙着眉头,不明白的问:“你到底怎么了?奇奇怪怪的啊?”
“你不明白?”墨固问,难道他说的不明白?他也没绕弯啊!见苏拉法点头,他枯了……
他松开苏拉法的脚,俯身靠近,苏拉法有些紧张,咽了咽口水,当两个人都鼻尖相碰呼吸,心跳跳的越来越快,气氛开始慢慢升温,在他的唇印在苏拉法的唇上,同时也揽过她的细腰,很明显感到她的身体一僵,眼孔放大,能感受到她的紧张,道:“闭上眼睛。”
苏拉法紧张的闭上眼睛,墨固很满意……两个生涩的接吻,(诶,月月有话要说,两个人结婚都二十一年了,还没那个啥呢……)。
苏酒歌回到留香园听刘叔说霍许深在书房里视频会议,她也正好洗个澡,换换衣服,免得脏了阿深的眼,泡完澡出来,阿深正在给自己上药。
苏酒歌“哎呀”一声,连忙过去,吓得霍许深上药的手给抖了一下,“上药就不会喊你家小可爱给你上药吗?”从他手里把药膏拿过来,仔细给他抹药。
霍许深看着苏酒歌湿漉漉的头发,担心的的说:“你头发还在滴水,我先帮你吹头发,小心感冒了。”
苏酒歌瞪了他一眼,“上完药再吹。”
看来得上完药才行了,只好转移话题:“今天收获不错,拉法是你姑姑的话,墨固就是你姑父了。”
“算是吧。”
“有什么线索吗?”
“没使用异能,就没问,经过这件事,墨固一定会原原本本的上告父亲,也会把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如实相告。”
霍许深问:“所以歌儿这是在等岳父自行找来?”
说完,苏酒歌也上完药,打了个响指,“宾果。真聪明!”
苏酒歌扬起笑容,捧起霍许深的脸,说道:“夸了你了,总得给你些奖励对不对?那就亲亲阿深好了。”
“啵”在霍许深的唇上亲了一口,帮霍许深把睡衣穿好,霍许深轻轻的捏了捏她的鼻梁,笑着说:“也就你花样多。”
起身去拿吹风筒,回来的时候,苏酒歌已经趴在床上等他回来了,“回来了?”
“嗯。”霍许深上床给苏酒歌吹头发,她给霍白打了个电话开了个免提。
接通了。
“夫人”
“霍白啊,明儿让风花雪月来一趟。”
“好的,夫人”
挂了电话之后,苏酒歌说:“我要给苏家送一份大礼。”
霍许深知道苏酒歌说的大礼是什么,问::什么时候?”
“十一月”
霍许深说:“明天我也会给你准备一份大礼。”
苏酒歌扭过头,问:“什么大礼?”
“不可说,明天你就知道了。”
“就不能透露一点点吗?”
霍许深摇摇头,“不能。”把吹风筒关掉,放在床头边上的桌面上,苏酒歌连忙黏上去撒娇道:“嗯~~阿深~你就告诉我嘛~~好不好吖?”一边说一边卖萌一边俏皮眨眼。
第二天中午,风花雪月把各自事情都交代清楚了,她们走后,留下苏酒歌独自斟酌,霍许深和她吃完早饭,就去公司了,关于昨晚的大礼,苏酒歌等霍许深走了,问刘叔他们,她们都说不知道。
最近霍家没有什么举动,只是霍明是真的想要离开霍家,霍明…霍明真的能脱的掉干系吗?
明天十一月了,好像…好久没给自己把过脉了,想着给自己瞧了一把,隐隐约约…
…
竟然…
竟然…有了…
一周了…
怪不得最近有些不太舒服…苏酒歌摸着小腹,“你是上天赐给我和阿深的礼物吗?”
苏酒歌笑了,开心的笑了,笑的很开心,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泪流满面的,吓得佣人们都手足无措的。
“夫人,您怎么了?”
“夫人,您是不开心了吗?”
“夫人,您可别吓我们啊!”
“刘叔刘叔,夫人不知道怎么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刘叔过来一看,也慌了,“夫人,夫人您怎么了?”
苏酒歌没有理会,只是觉得此刻真的好幸福,她有孩子了,她和阿深有孩子了…
刘叔说:“快,打电话给四爷!”
“我这就去!”
朱丽丽拿起座机就给霍许深打电话,霍许深看了看显示的电话号码,二话不说就接了起来,“喂?”
“四爷不好了,夫人不知道怎么了,笑着笑着就哭了,怎么也劝不住!”
“你说什么?”霍许深慌了,在开着会的霍许深突然站起来,吓坏了在坐的股东,这本来就是股东大会。
“四爷您快回来吧!”
霍许深挂了电话,对十几个股东说:“抱歉,我现在有事,这件事推到两天后在谈!”
说完,霍许深就离开了,霍白跟随其后。
股东看着霍许深离开了,有些股东说:“怎么回事啊?”
“以前四爷可不这样啊?”
“刚刚打电话过来的人是谁啊?”
“这股东大会是多么重要的事情,四爷怎么那么不尊重这件事?”
“我看啊,那件事悬了!”
“我看不一定,说不定四爷是遇上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