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
萨拉:“………”沉默了很久,才问:“您请示伯爵了吗?”
“………!”丝慕琳愣住了,她太着急了,忘了跟秦伊说一声了,也忘了她私自来找霍许深的事情了,也忘了她现在正在贼窝里……这件事要是被捅破了,那么她在秦伊那里就没有什么好脸色看。
霍许深好笑的看着她,只见她倏然了片刻,说了声“我跟伯爵说一声,等我消息!”
挂了电话,怎么也沉不住气了,急匆匆的出了别墅,上了车,马上让司机开车,车开出一段距离,保镖们陆陆续续上了车,跟了上去。
心急如焚给秦伊打了个电话过去,等了五声,那边才传来不耐烦的声音,“你有什么事!”
“……”丝慕琳呆滞了下,在心里深深呼吸了下,控制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我需要秦管家和萨拉去一趟z国南城接雨青回来。”
久久不见回音,只听见细细悉悉女人的嗲嗔,娇声说:“……伯爵~别闹了嗯……”
脸都气绿了,拿着手机的手发抖了起来,真想挂了电话,但为了秦雨青她至少能忍。
秦伊在情人的细腰上轻轻一捏,小声骂了句“小妖精”,然后对丝慕琳说道:“你看着办吧!我今晚不回去了。”
电话里面传来一阵忙音,电话挂断了。
丝慕琳拿着手机发呆,她似乎看到了秦伊和那个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样子了,她闭上眼睛靠在靠垫上。
秦伊对她没有爱情,她是知道的,甚至知道秦伊心里只有那个叫霍玥的女人。
她对秦伊不过自认为是一场“各取所需”的联姻罢了,那句话说起来没有什么不对,“谁先喜欢上谁就输了”。
这些年来,输的一塌糊涂,秦伊出去鬼混,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不过问,她受的住也忍得起。
起初,还真的受不住,闹翻了之后,还得舔着脸回来,那时候,她从秦伊看到了“无情”,没有爱情的婚姻,能幸福吗?她不知道。
一错,就错了那么多年。
记得,秦伊和霍玥两人同出同住,她嫉妒得要命啊!
一场婚姻把秦伊绑在身边,却管不住他的心啊!
把霍玥逼走了,秦伊也变了,那个温文尔雅的先生,变得无情起来,渐渐的,他开始了无情的交易,只要是对秦家有益的,他都会做。
秦伊啊!
利用了她,也同样利用了霍玥,所以啊,这有什么不同?
都不过是犯贱而已。
丝慕琳揉了揉眉心,真是头疼!
拿起手机给秦管家打去一个电话,说秦伊已经同意他和萨拉去国,接秦雨青。
打了三个电话,浪费了她所有精力和力气。
***
来到米国的第二天,米国时间——九点。
苏酒歌从被窝里爬起来,穿着舒爽的白色睡裙,霍许深已经洗漱完毕了,换上了宽松的家居服。
霍许深帮苏酒歌刷牙洗脸,各种各样的,帮她挑选衣服,宽松不粘又舒爽的衣服,拿起给苏酒歌磨刻出来的玉簪,帮她把头发挽起来。
吃完早饭,霍许深给她画了个口红,提提亮色,苏酒歌打趣的说:“要不你每天都给我画口红吧?”
说完还吧唧吧唧嘴,把口红弄均匀,更加诱人。
霍许深低下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唇上也沾了些她的口红,嘴角上扬,“这有什么难的?为夫愿意。”
惹的苏酒歌哈哈笑了。
两人在海边乘凉,很快来了不速之客,不是秦管家,而是秦伊本人。
霍许深一点也不意外,秦管家带着萨拉连夜去了z国,没人来了吧?这不,干着上来了。
身后还带着三四个人,霍许深当没看见,继续给苏酒歌喂葡萄。
苏酒歌边吃边吧唧嘴,“这里的普通真甜,你也吃一颗。”
霍许深听了,也拿了一颗给自己吃,附和着:“嗯,很甜。”
秦伊被晾了片刻,额头上冒着汗,手下拿着手帕给他擦汗,也没说话。
等了很久,霍白走了过来,在霍许深身旁低下头说:“秦伯爵来了。”
霍许深这才抬眼看了一眼不说话的秦伊,给霍白回了一句“带他去附近餐厅”
霍白应了一声,来到秦伊身边说:“四爷请伯爵到附近餐厅。”
秦伊深深看了一眼霍许深,眼里带着深不见底的愧疚,霍白看了一眼,就挪开目光了。
来到餐厅,秦伊已经坐在那里了,霍许深带着苏酒歌进去,在他的对立面坐下。
秦伊扬起笑容,有些拘谨的说:“你,你们要吃点什么?哦……苏小姐现在是孕妇,吃食要讲究,许…许深,你们来点”
把菜单递给霍许深,他没接。
连看也没看。
霍许深拿起一旁的菜单看了起来,没有什么胃口,苏酒歌轻声问:“有什么好吃的吗?”
秦伊一度尴尬,讪讪的收回菜单,没有再说话了。
霍许深扫了一眼,“这里没有呢爱吃的,要不让巴瑞给你做一份带过来?”
苏酒歌抿嘴,“也可以。”
秦伊看着他们两个人的互动,不禁想起和霍玥在一起的时光。
霍许深放下菜单,客气的说:“还是你点吧!”
“…………”秦伊有点抽,儿子这么冷淡?是在怪他呢?
秦伊说:“我刚刚已经点过了。”
霍许深没有回话,陷入了沉默,尴尬紧张的气氛慢慢升温。
“你…过得好吗?”秦伊打破了这个沉寂。
面对秦伊的问话,霍许深心里冷笑,回了个“不然呢?”
秦伊再度尴尬了起来,霍许深无意间瞥见了他脖子上的吻痕,嗤笑:“这又是从哪个女人床上下来的?秦伯爵物色繁忙,打扰你的时间,真是不好意思啊!”
面对霍许深无意间的讽刺,他下意识就把领子拉上一点,笑也笑不出来了。
是他表现得不好吗?软的不吃?吃硬的?呵!
秦伊也不跟他兜圈子,冷道:“你身上留着我的血,这是你永远摆脱不掉的命运,尽管你有多厌恶。”
说完,苗头转向苏酒歌,“苏小姐,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脖子上戴着的应该是蓝眼泪吧?光环王的女儿长的真像你妈妈。”
苏酒歌含笑,“过谦了伯爵,当年您做的事儿,我可是记得很清楚呢。”
秦伊有一瞬间是愣的,没有想到苏酒歌竟然知道这